的,但心仍有股挫败感,纵然是这样,可她不能让眼前这个男人看穿心事,逞强道:“谁说我没有找到?姜子扬就是真心爱我的。”
他嘴角微扬,有成竹的说:“他是不是真心的,时间可以证明,到时你再来找我也不迟,对了,我的名字叫墨淢。”
墨淢?这名字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似乎在她的内心深处,同样有一个近似这样的名字存在,可她又想不起来。最后,她放弃回想,咬着唇,带着赌气的神情,扭转脸望向窗外,决定不跟他说话。
然而,当飞机将要降落,她回首时,发现身边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空了,心底无来由的涌起一股失落。
他还会出现吗?
***
接下来,予欢并没有去相亲,原因是对方因为临时有事回美国了。可她母亲却没有因此放过她,如果她不好好的跟哥哥学习做管理姿宝堂的生意,那么,她就得努力找个男人将自己嫁掉。
她才二十三岁,才不想这么早就将自己埋进坟墓,在她眼中,没爱的婚姻就是坟墓。如果在三十岁时找不到爱她的男人,那她会找一个她不爱,他也不爱她的男人结婚。
想是这样想,可做起来就难了。特别是墨淢的出现,将她的生活完全打乱了。原本以为在飞机上一别,他们不会再相见,哪知道事隔一个星期后,他再度出现在她的四周。虽然他不主动近她身边,可他远远的看着她,远远的对她打招呼,远远的对她微笑,足以影响她一天的好心情。这还算好,从小跟着她一起成长的梦中声音,越听越似他的声音,怎么可能呢?
这时候,姜子扬出差回来了,前阵子还有约她出去吃饭,可不知怎的,最近他总不见人,连个电话也没有打来。
她从不主动打电话给男人,所以,为了不被墨淢嘲笑,她亲自到姜子扬工作单位找他,里面的人却告诉她,姜子扬辞职了,听说被有钱女看上了,为了减少三十年的奋斗,准备与那个有钱女结婚了。
他们说的有钱女应该不是说她吧?
为了求证,予欢来到姜子扬的住所,直接用姜子扬给她的钥匙开门,乍然见到姜子扬将一名裸露着上身的女人压在沙发上,而他自己则穿着条短裤,背对着她的上身呈现一条条纵横交错的指痕,头正埋在女人感的前……
不用说什么,这暧昧的姿势足以证明了一切。
在沙发里正在激情中的两人感到室里有第三者存在,倏地地分开。姜子扬抬头,见到常予欢以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一慌,急解释道:“小欢,不是你想象那样的……”
“姜子扬,你太令我失望了。”说着,她冲上前,挥手狠狠甩了他两巴掌,口中咆哮着:“你竟然背着我在外面跟其他女人鬼混,你知道这令我有多丢面子吗?”
对于姜子扬的背叛,她感到的不是心痛,而是她的面子,这下子好啦,真证实了墨淢所说的话,时间可以证明一切,姜子扬对她不是真心的,当有女人主动勾引他,或跟她同样的钱的女人靠近他,他就把持不住出轨了。
幸好墨淢没有出现,否则,她真无地自容了。
清脆的巴掌声和骂声让姜子扬的女伴恢复了神志,就在予欢想再往姜子扬身上踢去时,女伴抱住她的双脚,喊道:“别打他啦,是我勾引他的,你不能责怪他……”
“你滚开!”看到这女人如此维护他,予欢更是怒火冲天,提脚将女伴踢开,女伴稳不住身体,脑后撞到茶几角。
“你为什么要打她?”姜子扬见到女伴脸上流血,一改刚才的畏缩,抽着予欢的衣领狂道。
“你要为她报仇吗?”常予欢仰高头,以不屑的神情冷睇着他。
“对,错的是我,并不是她。”说着,他狠狠的回甩了她一巴掌,把她打得眼冒金星,瘫倒在沙发上。
他打她?从没有人敢打她,他竟敢?无名火起三千丈,她不顾一切的扑上前,跟姜子扬扭打成一团,柔道是黑带的她,跟男人打起架来毫不逊色,姜子扬被她狠揍了几拳,嘴角溢出血丝,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予欢放开他,并恶狠狠地警告:“永远别打女人!尤其是我!”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这个让她丢尽面子的房间。
她怒气冲冲的按电梯下楼,来到楼下,往身上一,才发现自己的车钥匙在刚刚打架中掉了,可她不想再倒回去找钥匙。
走出小区,天空黑鸦鸦的一片,像准备将世界一口吞没似的,重重地罩住了天地。突然一道闪电而过,紧接着隆隆的雷声。
老天啊,她不会这么倒霉吧?刚哀唤完,雨,像排山倒海般倾盆而下……
她没有雨伞,抬头见到前面有个公车站,冒出着雨冲向前,刚好一辆簇新的公车缓缓停在她面前,公车里出乎意外的只有三三两两的乘客,那感觉像极了龙猫卡通里的那部猫巴士,特地为她开出来的一样。
一股莫名的冲动在她背上推了一把,也不管这辆公车开往哪里,不加思考就跳了上去。
她挑了靠窗的位置坐下,低头拍拭着身上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