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予欢伸手想上前接住她,却被司堂傲快一步抱住了,她只好收回双手,努努嘴。不知不是不父女天呢,朵儿特别喜欢司堂傲,只要他在,她总是被女儿忽略在一旁。
有人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也许这个缘故,父亲与女儿特别亲近,她不是嫉妒,只是庆幸朵儿有个这么疼爱她的父亲。
司堂傲看到朵儿粉脸上有两道小血痕,如鹰惊般的眼神,犀利地扫过站在厅中的中年发福男人,实现并在他身旁抽噎着的胖壮小男孩身上停了数秒,然后低沉地问钱掌柜:“这事怎么回事?”
予欢认识这个男人,他也是一个珠宝匠,铺位在琉璃阁斜对面,门面不是很大,生意也一般。现今琉璃阁开张了,他店里的生意多少也受到一些影响。
除了钱掌柜,厅里的人见到阁主身旁的男人,长相虽然俊美,但身上冷冽,迫人的气息,让人退避三舍,深恐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这个男人冰冷的眼光冻死。现今听到小小姐称呼他为‘爹爹’,一个个都吓成了蚌壳,紧闭着嘴不敢出声。
天啊,他竟然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阁主夫君,他们的大老板。
中年男人看着司堂傲石刻般冷硬的脸部线条,被冻得几乎不能动弹,可为了替儿子讨回公道,硬着头皮,声音颤抖道:“你……你的女儿……将我……我的儿子耳朵差……差点咬……咬断了。”
会不会说的太夸张啊?予欢朝胖男孩的耳朵瞟去,除了红肿外,并没大碍,或者有人故意想将事件搞大。
“爹爹,是大胖欺负小白,朵儿……朵儿只是想帮小白。”小朵儿咬着唇,瞪着被她咬了耳朵的胖男孩。
“小白?”听起来像只小狗的名字,予欢用眼神询问钱掌柜。小白是谁?
钱掌柜拱手道:“回夫人,听内人说,他是小小姐新交的朋友,因为对方皮肤为苍白,又长得一头银白发,所以小小姐叫他小白。”少夫人这几天为店里的事忙,忽略了小小姐,而这段时间也是妻子抽空帮忙看着小小姐,所以,他才知道小小姐这几天天天往外跑,是因为这个叫小白的朋友。
“阿爹……”叫大胖的小男孩扯扯父亲的裤管,希望父亲能为他讨回公道。
“阁……阁主,你家的女儿太野……野蛮了,这事你想怎么处理。”在司堂傲瞪视下,中年男人终于完整了一句话。
予欢没看他,也没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低头问女儿:“朵儿,你能告诉娘,是怎么一回事吗?”女儿是她生的,当然知道她是个怎样的孩子,虽然才三岁多,将近四岁了,可她的子跟自己二十一世纪儿时的格简直一模一样,小小年纪就好打不平,喜欢保护比自己弱小的人,而她的教育孩子从不打骂,严厉是有,但通常会先问明她原因,再做判断。
朵儿抿着嘴,眼睛红红的,吸了吸气,道:“大胖和耗子连同大冬瓜他们欺负小白,书他是野种,丑八怪,不准他跟我玩,又用石头砸他,我见小白额头流血了,气得跟他们打起来,可大胖他踢我肚子,又抓我脸,我才咬他的耳朵。”
大胖听了,头垂得低低的,似乎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
“真是这样吗?”中年男人扯着大胖的衣领,怒问道。
“阿爹,我……”
“我们周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中年男人气得在举手要朝儿子脸带挥下,却被予欢喝住了。
“住手!这里是琉璃阁,如果要教训孩子请回家。”在这里打孩子还了得,万一让外面的人以为她这个阁主欺负他们父子。今天又是她开张大吉,说什么也不会让这种人破坏她的形象。“周老板,刚才你也听得很清楚,是你的儿子不对在先,再说,我女儿只不过咬了一下你儿子的耳朵,可你儿子却抓伤了我女儿的脸带,万一破了相,你赔得起吗?”
“这……”中年男人吓得双手冒出汗,其实他想趁着这个好日子,姐由儿子的事抹黑琉璃阁,让客人对它留下坏印象,谁叫他们抢了他的生意。所谓同行相忌就是这个道理,可惜他偷**不成蚀把米。
“算了,小孩打打架是在所难免的,以后看好你的儿子,别让他再持强凌弱,一山还有一山高,不然,迟早会惹出麻烦。”今天是琉璃阁分店开张的日子,她不想让这些小事破坏心情,就暂时放他们一马,但下不为例。
“谢谢阁主!小的明天会将赔偿金奉上。”中年男人拉着儿子叩谢。
予欢朝司堂傲看了一眼,见他上下检查朵儿身体,在他神情看来,朵儿的伤并没有报信人说的严重,只是一点皮外伤,不然,以司堂傲溺爱她的程度,这对父子还能在这安然无事。“赔偿金就不用了,但这笔帐我会记下来,如他日看到你儿子欺负弱小,那你别怪我不客气。”
中年男人暗觎司堂傲一眼,刚好他冷撇向自己,吓得全身打了个寒颤,急回应道:“是的,小的以后不敢。:妈呀,冬天不是过了吗?怎么他还是不停的打颤啊。
待中年男人扯着自己的儿子离去后,其他人也不敢逗留,一下子就散光了,剩下予欢一家三口跟钱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