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她为他付出。
虽然他外表不一样,身上唯一能证明他是墨澈的胎记又被一块疤痕取代了。最初,她心灰意冷,后来看到小睿身上的胎记和他眸珠的颜色以及听说抚养他长大的姓韩,再加上联帮会对残月楼无缘故的攻击,难道这些都是巧合吗?太多的巧合就显得事情很诡异。
欧阳克说只要她嫁给他,就能知道答案,其实他也在试探的吧。他认为墨澈爱她胜过一切,故意要大肆张扬他俩的婚事。好引诱墨澈的出现。真是老奸巨猾,娶她等于一举两得,既可以拿到兵又可以证实到自己的猜测。因为有皇上的圣谕,就算她被劫走,仍是她的夫婿,兵权和令牌最后仍是落在他手中。
当然,答应他之前,她早就想到对策了。她被劫走了,欧阳克也不会得到好处。反正后面的事情有司堂傲处理,她只要在这里专心找出答案。
话又想回来,如果会主真的是墨澈,他为什么变了模样?为什么不认自己?
从他劫走她这举动足以证明他是在乎自己的,她要相信这一点,只要相信这一点,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她都会克服,务必找到答案。
思及此,她大步踏出房门。抬头看天空,此时正午,太阳灿烂,像预兆,像预兆她未来的日子一片光明。所以,她现在的心情特别好!
“请问,你们的会主现在在哪里?”见到迎面走来两名丫鬟,予欢迎上问道。
丫鬟向她福了福身道:“回常姑娘,会主在景云阁。”
“哦,我知道了。”予欢朝丫鬟笑笑,大步踏上回廊,朝景云阁走去,这个地方她上次去过一次。于是凭着记忆,快步向前走。
来到景云阁前,遇到从里面走出来的候爷。
“常姑娘,你来得正好,会主在里面。”侯爷仿佛遇到救星般,欣喜地领着她走进景云阁。自常姑娘离开后,会主的脾气更沉不定,变化莫测。
来到紧闭的房门前,轻扣了两下门板,恭谨地轻唤:“会主。”
“进来。”半晌,里面才传来低沉浑厚的声音。
得到候爷的鼓励,予欢深呼一口气,‘咿呀’一声,推门步进,候爷则轻轻关上门,退了出去。
予欢一走入房内,即瞧见站在敞开的窗棂前高大的伟岸的身形。
他负手于后,微仰头,迎着风,任午后的微风吹乱他的黑发,衣袂飘飘,完美的侧脸棱角分明,带着一贯的淡漠神情,引人费解。
予欢望着他伟岸的背影,心跳不知不觉地加快。
仿佛感觉到她灼热的目光,他慢慢转过身,看到是她,深幽的眸子闪过一抹光彩,在予欢还来不及捕捉时,瞬间即逝。
“你来这里做什么?”他徽蹙蹙眉,深沉的凝睇着她,冷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怒气。
他不问还是好,一问让予欢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怒视而道:“你这算什么意思呀?劫我回来,却把我当垃圾一样扔到一边去。”
“对于一个水杨花的女人,你会期待我如何对待?”他那张俊美魅邪的俊容正透着股莫测的表情,森寒厉眸逼视她,冷得教她寒颤!
予欢对自己说,不要被他吓到了,也许这是他对自己的考验,想定后,她故意板着脸,仰头冷笑道:“水杨花?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这样说我?”
闻言,他厉眸微眯,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抓住她肩膀,语气森道:“凭我是你的男人!”
“男人?那晚只不过是擦枪走火,把你当我替身而已。”她不以为然的说,然后注视着他的反应。
好痛哦!被他刚才抓着的地方,不过,现在痛也有所谓了,因为她要揭穿他的假面具。
“替身?”他的声音很冷,仿佛来自地狱般,在予欢以为他要发怒时,却出其不意的剑眉一扬,那双炯亮黑瞳则直盯着她不放。“谁的替身?你现任丈夫还是前夫?”
予欢望进他那双深沉且读不出任何思绪的黑眸,轻轻道:“墨澈,我最爱的男人!”话落,感觉肩膀一阵疼痛,可她忍住了,探究的眸光依然没自他那张俊魅的脸孔移开,发现有一丝隐痛自他眸中闪逝。
“最爱?”他倏然放开她,不屑的冷哼,“我看每一个男人都是你的最爱吧,不然,怎会嫁了一次又一次?”
听到他无情的冷嘲,予欢这次非但没有生气,揉揉被抓痛的肩膀,然后笑嘻嘻地瞅着他,道:“好浓的酸醋味哦?你是在吃醋吗?”
被刺中要害,他的脸色铁青,周遭温度顿时降低至冰点。“笑话!我怎么会吃醋。”话虽如此,可握紧拳头的手,背上突起的筋已出卖了她,当然,这些予欢并没有看到。
“那我嫁多少个男人关你什么事?再说,以前有个算命就算到我在这里的人生会有三嫁,之前嫁过两次,如果没有劫走我,现在算是第三次了,说不定欧阳克就是我的真命......”天子两字还没有说完,她已被他抓住她的肩往怀里拖,用唇堵住她的喋喋不休。
予欢没有预期他会吻自己,唇被他含在嘴里瞬间,怔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