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哥再也不能醒来了,我这样做是会遭到天遣的,让我代替哥哥去死吧,如果哥哥能醒过来,我愿意接受所有惩罚……”
“不,该惩罚的是我,她没有错”一个声音表静地传来,她扭过头,看到他跪在她身边,一脸虔诚,“玉兄,如果要怪就怪我,事情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的贪心。而她有什么错?自始至终,她的心里都有你,她所做的一切也全是为了你,如果能够,我愿和你互换位置,哪怕是死去我也心甘情愿。你是我的兄长,你,皇史和我有着共同的血缘,我从没想过要害你们,可是事情却演变成今天这样的地步,而我却一度羡慕你们,只要被她想着被她爱着,哪怕死了又夫复何求。兄长,玉姐姐会一直守地你身边照顾你的,我也会和她一起经常来看你,而总有一天奇迹会发生,你会醒过来的……”,玉拢烟看着他,眸中含着泪水,他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我会想办法让他醒过来的,你放心”声音虽轻.却是很重的誓言。
他的伤已经痊愈,但元气尚未复元。她则不离左右的悉心照顾,他也愈加的依赖她了。谁也想不到在八宝金殿意气风发,霸气十足的少年皇帝,一回到寝,见到玉皇后却马上变成了撒娇撒痴的大孩子,就连御医们也觉得奇怪,皇上的体质一向不错,为什么这次进补的药吃了许多也不见效果?而某一次某位御医不小心在皇上寝看到人高马大的皇上躺在玉皇后的膝弯里,而玉皇后正一勺勺喂他进补的药品时,这名御医终于悟到了其中的道理,之后所有的御医都变得怠懒,对皇上的病情似乎不如之前上心了。
而修嬷嬷为她熬制的药她也一直在服用,起初并不见什么效果,可是慢慢的她的汁越来越少,直至枯竭。而他依旧有着孩子的情,她看他病着,也就放任了他。他总喜欢拉开她的抹,转转吮吸她的口,有时候甚至会在白天,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静静依在她前,享受那份甜美。汁断绝后,她数次提议让长安替他选几名年纪轻些的圣女,他都断然拒绝,最后一次甚至发了脾气,她也再不敢提起此事。
夜色撩人,轻柔的幔帐静静低垂。她斜倚在榻上,而他衣衫仍旧整肃,头伏在她的口,转吮着她的房,虽然没有了鲜美的汁,可是她的口依旧饱满柔软,只要他的舌尖轻轻逗弄,那软软的两颗樱桃便会翘立起来在他唇齿间滚动。而她的身上依旧有着似有若无的让人迷醉的淡淡香气,他像个大孩子突然发现了让自己着迷的玩具,不停地啃咬舔弄。
“二殿下……”她想阻止他,可声音却软的没有力道,而这时她腕上的黑玉镯却突然散发出氤氲的一团光晕,慢慢变成明亮耀目的紫光,紫光中隐隐的有条金龙在浮动腾飞。她蓦然张大了眼晴,心都好像紧张地停止了跳动,她的手原来是放在他头发上的,此时下意识里她却把自己腕上的镯子取下来,轻轻塞入了枕下,而此时狂烈的喜悦才潮一样涌上心头,让她的口起伏的厉害。
他抬起头疑惑地说,“刚刚我好像看到一颗硕大的紫色光球从头顶上飞过去,玉姐姐……你看到没有?”玉垄烟用轻纱挡住口,好像遮住了自已紧张的心跳,“胡说,刚刚你一直低着头……”说完她面色微红。耶律重琰眸光移向他的手腕,“咦,你的镯子呢”,玉垄烟掩饰地笑道,“琉璃,如意说难看就让我摘了,你是怎么了?累了就快睡吧”她的手轻抚上他的面颊,他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嘴边取吮,一反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九月初十,玉垄烟清晨起来就去了望龙山,散朝后耶律重琰问起琉璃,琉璃才支支吾吾地说出来。耶律重琰面色一变,疾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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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垄烟站在望龙崖顶,轻轻抚着手腕上的玉镯,自九月初九后,它已经回复了原来的紫色,那夜,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看着紫玉镯的时候,眼眶总会微微湿润。
“皇上……你在哪儿?你真的没事吗,为什么两年了,都没有你的一点讯息,你一真的没事吗,告诉我,我只要知道你真的没事就好……”泪静静的淌下流进了嘴角。她的手指轻抚着崖上一块深色的印痕,那是耶律重瑱的血迹,一直还留在这儿,没有被风雨侵蚀。
这时,身后传来衣衫窸窣之声,她的心跳蓦的一顿,乍然回首。一抹瘦长的黑色身影站在她的身后,面孔白静清冷,他动作缓慢地跪伏在地,磕了三个头,“娘亲”,玉坑烟心头大怮,身子已经飞扑过去,紧紧抓住了长随的肩,“长随,你还活着,皇上呢,皇上在哪儿?”,长随面色冷漠地看着她,只待她激动的情绪回落后,他才静静开口,“皇上命贵,跳崖后被‘鬼医’所救,我只知道他叫‘鬼医’,他一生只承认收过一个徒弟玉无言,他的名号在几十年前非常响亮,人人以若他已经死了,没想到却隐居在望龙谷中,他并非善人,每年跌下望龙谷的人不计其数,他从未救过,可是他却救了皇上,连带我也捡了一命,皇上是从鬼门关里被救下的,他的伤延拓了一年才痊愈”,玉拢烟怔怔听着,心里感叹,世间事真是奇妙难料,竟是哥哥的师傅救下了耶律重瑱,这是怎样的一种机缘巧合。她从没听哥哥提起过‘鬼医’,现在才知道,原来他高妙的医术并非单单传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