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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裏面好像有種極度的空虛渴望被填滿,它們湧道了雙腿間,彙集著,蠢動著,凝聚著,把名喚欲望的野獸給觸動,於靈魂深處嘶吼著叫囂。
“小東西,你好濕……”咬著牙,耐著子,用超強自製力忍著瘋狂貫穿的欲望,緩緩的律動中,被突如其來的溫熱蜜給浸滿了下身,泓南愉快極了。
開發了一個可愛的小東西,看著她在自己身下輾轉呻吟,從嬌羞女娃變身成饑渴蕩婦,一切的經過,是那麼明顯,那麼能滿足男自尊。
是誰說惠惠冷感的?
修長的雙腿,單憑本能就熟稔得夾上了他腰臀後方,然後無師自通得使勁壓持他,迫使他不能退後,只能不住往前,衝刺,衝刺,再衝刺。
“小東西,你這個蕩的小東西……”有些失效得順著她的渴求,應著她想要的頻率,開始猛烈進發,泓南也拋開了顧慮,瘋狂的抽起來。
那緊窄的欲望甬道終端是他早已渴望不已的部位,傘狀蘑菇頭頂端,一氣兒頂進去,就能感受到那熱燙到驚人的溫度和美妙。
往裏些,再往裏,深入到不可思議的程度,撞擊到不可思議的部位。
“阿南……阿南……”瞪大著眼,驚歎著,緊擁著男人有力雙肩,相貼,汗交融。惠惠覺得,自己被攻佔了,身體的最深處,靈魂的最裏端,統統被這個男人所進入。可她卻不覺著失望,不覺著無趣,她只覺著心甘情願得快慰,只覺著早巴不得的事,終於發生了!
所以她渾身戰慄著猛抽,包括最緊窄的部位,都不住的收縮著投了降。
從發梢到腳尖,統統顫抖著迎接這場愛的攻陷。
那種小腹明顯的抖動壓迫著裏端的巨物,灌溉柱圓頭的情欲之,同樣也降服了破城之軍。
“我的小東西,你真!”然後難得的,泓南竟不受控制的飛速抽數下後,全然噴了。分為兩三下,一點都不剩的灌入她最深處的花壺,抵著子宮口,狠狠的傾泄出全部白濁。
躺倒,緊擁,他們彼此呼吸著對方口鼻噴出的興奮之氣,緊貼著,糾纏著,用赤裸的體感受著對方高潮後快慰的顫動。
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們兩人,旁的人事都無法侵入,他們心跳的頻率一致,呼吸一致,統統彰顯著契合的美妙。
“阿南……我第一次覺得好快樂……”然後小惠惠就華麗的哭了,瞬間把開心咧著嘴就差剔牙的泓南給嚇到不行。
7
“寶貝,怎麼了?剛剛弄疼你了麼?還是哪里不舒服……乖,別哭了,哎喲喂……你哭得我心都擰緊了……乖喲,快別再哭了……”把人摟入懷中,心疼得一陣親吻逗弄,泓南現在有些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發現,這個小東西,僅一次見面,就捉住了他的心。
一見鍾情麼?
可真浪漫!
當然,這小東西一個勁兒哭,哭得都快淹水了,就半點不浪漫了。
真的弄疼她了?還是弄得她不舒服了?她剛剛明明也挺享受的啊?!
莫不是這小東西對快慰的表現同常人不同?
糾結啊!
那個眉頭緊皺啊!都能生生夾死只蒼蠅!
可一心沈溺在自己終於“好了”的小惠惠哪里管他那麼多?
她這個哭啊!可使勁兒了,小臉漲得通紅,真比紅蘋果還紅蘋果了,她哪兒還記得今夕何夕記得你泓南是誰?!
鼻涕,眼淚,口水,都被不知所謂的小手胡亂抹著,跟剛做愛後的一臉汗濕混起來,整個一髒兮兮的娃兒。
可就是這髒娃兒,哭娃兒,淚娃兒,不經意的就抓住了泓南的心,還抓得死緊死緊的,非給你抓到要近乎不能呼吸為止。
“我的寶貝,你到底在哭什麼啊?”踢開假意上來安慰實則是想看戲的兩口子,打橫抱著人,去了浴室。擰了把濕巾子,給她擦了擦臉,順便也擦了擦被哭得一塌糊塗的口,泓南咬了咬她紅通通還在抽抽的鼻尖,低聲道,“怪我麼?”
搖搖頭,屁股下麵有點兒涼,理智卻沒回來全,還在抽抽,還在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晶瑩的珠花兒墜在石臺子上,奏出清脆的小調。
聽著著聲音,看著面前白生生的毛巾給搞上了黑黑灰灰的污漬,哭得又有勁兒了些,抬手想抹,眼前男人發狠了捉住,張大眼,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兒,下面就被灌入了一火熱:“阿南──”
她好委屈喲!
她明明在哭,雖然不是傷心,可是為毛沒得著哄,就被這色狼給又進來了?
她完全搞不懂,當然,泓南也沒給她留時間搞懂。
他開始動了,瘋狂的,毫無預警的,毫不保留的,抽動了起來。
“你個臭丫頭,老子被你迷住了!”終於是耐不住子了,終於是沒心情再哄再誑了,泓南就著自己剛剛釋放的白濁,就開始一個勁兒的猛頂狠戳。
惠惠還有點兒迷糊了,可她的漿糊腦子本沒法在這種情況下搞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