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柔软的躯体,突如其来地进入自己怀中,秦卿闻到穆晓云身上淡淡甜甜的芬芳,她那柔软的发丝还在自己前丝丝缕缕地,撩拨得他心里某处地方痒痒的,他一下子浑身血往上涌,小麦色的脸再次变成了巧克力样,只凭着本能圈住了穆晓云的身子,嘴里却僵硬地叫道:“喂、喂!注意点,影响不好,这里是大路边呢!”
秦卿打量着眼前的人:身形比自己略为矮上那么一点点……仅仅一点点而已,约莫一两厘米左右。一身做工考究的名贵料子的西服,整个人高贵娴雅,只是那双眼睛未免太过沉了一点。
“成功了!”穆晓云点点头,“果然是诚所至金石为开啊!”
“我再重复一次,放开她!”
现在他终于有机会正面打量秦卿,他还以为开奇瑞的家伙,要么就是
因为,下一秒钟,她整个身子就软倒下来,倒在秦卿的怀里。
秦卿大怒,他一跃而起回过身去,两下子就化解了身后男子的招数,可是这样一打照面,他不由得愣住了。那男人也是露出惊讶表情,二人不约而同脱口而出:“是你?”
那个声音依旧不依不饶,看样子要打抱不平到底了。
这就是君子和花花公子的分别了,要是换了孙景炀,他绝对会顺势把唇印下来,随即就往车后座一躺……
自从在孙氏大厦的宴会上中途辞别,穆晓云就此在孙景炀生活中销声匿迹,仿佛这个人从来不曾出现过。孙景炀不是没有回s大打探过她的情况,得到的情报却是她已经不在学校里住,而是进了全封闭的外交部接受培训。
倒在秦卿怀抱里的穆晓云脸色青灰,双目紧闭。
孙景炀是先认出了这辆让自己当众蒙受奇耻大辱的奇瑞,然后才发现车旁边抱着穆晓云的秦卿的。
“你是那个用奇瑞载走她的家伙……你把晓云怎么了?”
断金碎玉般的声音,语气冷清,带着威胁的意味。
穆晓云乖乖地在旁边听着,表情虔诚。
秦卿感到自己身上穆晓云的重量变化,他心中一沉,语气也从惊慌失措变成了关切慌乱(不过这样倒是自然多了):“喂!喂!你怎么了!”
段数啊!这就是段数!要不怎么袁丽能够凭一把好嗓子从山沟沟里走到中央呢?这种思想觉悟,这种做思想工作的功力,简直就是天才!
秦卿正在着急,随手一甩就要甩开肩膀上那只手。按他的身手,这一下子就连专业保镖都未必能够轻易躲开,身后的男人自然也不例外,他闷哼一声,手腕上已经吃了秦卿一记掌刀。可他却丝毫没有退缩,反而再度发起攻击,伸出另外一只手来,拳风呼呼,就打向秦卿后心!
秦卿先开口说:“你是那天坐在劳斯莱斯里的那个人,曾经跟穆晓云说话的。”
秦卿见她这样,也猜到了**分,笑道:“成功了?”
冷不防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喂!你在对那个女孩干什么?放开她!”
比起那些除了钱什么都没有的中年妇人,穆晓云越来越佩服眼前这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了,也许她青春不再,美貌不再,但她睿智从容,有智慧有内涵,除非治平首长被下了诅咒又或者被人穿越了,否则绝对没有理由对不起袁丽。
一时情急之下,他也没有多想就上来动起手了,此刻再仔细一看,穆晓云脸色发青,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更是忧心如焚。
站在奇瑞旁边等待穆晓云的秦卿,身量标致,五官俊美,浓黑的眉毛下,深邃的眼眸内满满地都是溺死人的笑意。穆晓云忽然感动起来,她鼻子一酸,向前扑倒在秦卿怀里,忍不住呜呜咽咽地说:“终于……终于成功了!我邀请到了袁丽!我做到了!”
他见过这个人。
这一下就连孙景炀也是没奈何了,只得暂时把对穆晓云的思念放在心底,去忙自己的事。今天也是这么凑巧,到宾馆里见一位政府要员,却见到了刚才的情形。
再说,袁丽也不是那种光凭男人生存的人。她自己也是堂堂文职将军,有军衔有能耐,她和治平首长,属于夫唱妇随,各有千秋的,灵魂伴侣。
中年贵妇,她也见过不少。要么就是廖丽蓉那样还活在封建社会,以欺负儿媳妇为人生第一乐趣,父死从夫,夫为妻纲的;要么就是邱明芬那种全心全意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家斗与攀比中去的;要么就干脆朽木死灰只要老公不离婚管他的花边新闻在电视上放个三天两夜她都装聋作哑充耳不闻,转身就给老公炖老虎鞭海蛎汤的……
次临时加演定了:“所以,我能够为国家的未来出一点力,那是应该的。”
可是,穆晓云没能比较出这两个男人的好歹来。
话一出口,他们同时收了拳脚,各自往后退了一步。
告别了袁丽,穆晓云心神恍惚地从宾馆里出来,心中除了开心还是开心,竟然连走路都轻飘飘了几分。
穆晓云晕过去了,秦卿叫了几声她的名字后见她没反应,索把她轻轻平放在地上,准备给她掐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