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的吗?怎么现在做起这种工作来了?”这时候,小梅对着袁美耳语了几句,袁美点点头,又说,“做活也就做活,但不是说做活糙。在外面的店里滑倒了行人,商家尚且要赔钱,你现在滑倒了方小姐,可知道错了?”
小梦感到秦爵杀人的目光向自己投来,全身抖得筛糠一样,忽然扑通跪倒下来哭道:“夫人,我知错了!只是二夫人容不得我,我心情不好……”
“够了!”袁美厉声打断了小梦的话,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你以为你做的事,只有你知道吗?我不说出来,也是留你几分面子。你做错了事,就必须要承认!”
小梦从来没见过袁美这样声色俱厉,不由得肝胆俱裂,隐约觉得大事不妙。
“你工作不力,滑倒了方小姐。是工作上的重大失误。你工资不高,医药费也不用你赔偿了。只是我们秦家不能再留你了,你就先暂停所有工作吧。我明天会打电话给办公室,安排把你调走。”
说罢,袁美不顾小梦哀哀的哭叫,让两位阿姨来把小梦带到外院的客房里去。转身迎上匆匆而来的大夫。
“大夫,我这里一位客人还有我的儿媳妇都不舒服,麻烦你给看看。”
大夫答应着,见方晴痛得哎哟乱叫,秦爵脸色铁青的,就先给方晴看了。他用听诊器在方晴肚皮上听了一番之后说:“胎儿没事。”
秦爵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大夫又在方晴身上了,皱眉道:“她孕期缺钙,刚才那一摔搞不好伤到尾椎骨了,用药倒是麻烦。得去拍片检查,只要骨头不是裂了就好。不然就只能提前破腹产了。有35周了吗?”
方晴咬牙道:“34周了。”
大夫拿出手机来拨打号码说:“那还是先去医院拍片吧。”
秦爵忙乱着安排人去了,小兰在旁边看到大少爷这么紧张方晴,却丝毫不理会昏迷不醒的马尔佳,不由得一阵心酸,同时也暗自庆幸幸好马尔佳现在昏迷着看不到眼前一幕,否则又是徒惹伤心。
那边方晴忙乱着抬上担架,大夫就去为马尔佳诊断。他这次改用中医的诊脉手段,搭了两次脉,奇怪地说:“咦?”
袁美和秦爵都抬起头来。
大夫似乎不敢相信的模样,又诊了一次脉,最后抬头对秦爵说:“恭喜秦大少,夫人有喜了。”
整个院子顿时都安静下来。
秦爵说:“我靠,不会吧。”
大儿子口吐脏话,袁美也顾不上责备了,她自己也喃喃地说:“不会吧。”
“我看是喜脉。但是也要去医院检查过,才好下判断。”
秦爵的心一片茫然,反倒不知道怎么办了。袁美却不含糊,赶忙也安排着人把马尔佳送到医院去。
她自己和秦爵,也坐了车,跟到医院来。
到了医院里,方晴的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她的骨头没事,只是伤到了筋。由于她在妊娠期,大夫决定不对她用药,痛是一定了,甚至还会影响生产,不过这样做对小孩的影响是最小的,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而马尔佳,在打了一瓶营养针后,也悠悠醒转过来。
她果然怀孕了。
秦爵心乱如麻,他跟马尔佳,也就是秦卿结婚的时候喝醉了酒同房了一次,不料这样都中了招。在他心里,对这段政治婚姻其实十分反感的,甚至一直视马尔佳为他和方晴之间的最大阻碍,只是父母之命难以违背,自己也要借助马家的势力支持在官场上混,才不得已地维持了下来。
可是现在,马尔佳有了他的孩子……
一方面,秦爵感到自己背叛了方晴;但是另一方面,这个孩子毕竟是自己骨,而且合理合法,秦爵隐隐约约地,也有一丝欣喜。
身边有人坐了下来,是母亲袁美。
“你打算怎么办?”
袁美面无表情地问儿子。
“我……我不知道。”
“我原本以为,你跟方晴果然是一片真心。但是没想到你跟佳佳感情也不错啊。”
秦爵忽然觉得母亲挖苦起人来,跟秦卿一样讨厌,他默不作声。
“秦爵,你真的那么爱方晴吗?”袁美问,“原本我见方晴那个肚子,已经做好你跟佳佳离婚之后,怎么跟马家解释的打算了。连草稿都打好了,现在却出来这种情况,秦爵,你在为难你妈妈我吗?”
“……对不起。”秦爵垂下眼帘,他没想到袁美竟然说出这种话,父母竟然允许自己跟马尔佳离婚?
眨眼间,马尔佳的面容出现在他面前:鹅蛋脸,细皮嫩,细眉细眼,眼角一颗泪痣。尽管尖酸刻薄又任胡为,但是,不得不承认,是个出色的美人。
而且,她还很紧张他。
如果她不紧张他的话,尽可以让他在外面跟方晴双宿双飞,不必这样丑态出尽天天闹得家无宁日了。
秦爵忽然又觉得自己不那么想离婚了。
他说:“妈妈……你……你怎么想呢?”
“我?奇怪了,跟媳妇过日子的是你,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