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完全可以像我一般松懈下来。
我估着,依照一般穿越女猪定律,我还背负了啥警世预言啊,救世重任啊,振邦兴国啊……等等职责,公务员待遇好,多干点儿也是应该的嘛!帅哥不用怕,我上辈子三年多职场生涯都爬滚打过来了,这点儿小压力我还没有放在眼里。作家的话:女猪是最重要滴人,女猪是全世界最值得保护滴人……是的!这就是篇典型玛丽苏文,想被雷滴别客气,狠狠滴跳坑吧!ps.顺便砸票票过来别忘记咯……
很特别的出生
“小语,你很讨厌哥哥么?”反手捉住我的手,包裹进他柔软掌心,温柔得揉搓,搓得我瞬间脸热心跳。这本是个很寻常的举动,哥哥看着妹妹深夜衣衫单薄前来聊天,帮忙取暖,着实没错。可在得之我即将在他即族长之位后那个啥,这番动作就变得有些不同了。
暧昧,红果果的暧昧。
温暖大手,配合着轻柔的动作,一点点把他温度从手心度过来,暖了我的手,也尴尬了我的人。
“不……不会。”他的眼光真正柔得可以滴出水来,什么叫款款深情,什么叫温婉宜人,什么叫挑动心弦……我现在可算是亲身体会。
哥哥血亲伦理什么的,全被这一刻的绵绵情意脉脉温情挤到了九霄云外。
我的脸烧得火热,心跳得飞快,这些年跟在这个帅到掉渣的哥哥身边混,从来没有像此刻般深切感觉到他的俊朗帅气。
挺直的鼻梁下,一张微张着的红唇,轻呼着热气,一波波暖在我略凉的指尖。
话说,这一刻,我醉了。
“那就是喜欢咯?”勾起得嘴角,弯成完美弧度,哥哥趁我不查把我两指头给衔进了嘴里。言语间,唇齿碰撞,酥麻感顺着一线儿窜到了心尖。我说帅哥,不待这么用美人计的!
“喜欢是喜欢……”赶紧收回手,我强作镇定得把心思放在伦理道德上,努力无视他越发加深的笑颜,闭眼好容易才把心底的话挤出来,“可这种喜欢和爱情不同,这是兄妹之情!”
黝黑的眸子,闪动着几分若有似无得哀伤,衬得四下浅淡的灯光都失了颜色。微微拧起的眉间,亦因凭添了几分愁绪的双眼,显得幽怨了起来。如果不是兹事体大,我一定立扑在其衣袍下,抱大腿求交往。可尚存几分的理智,让我清楚意识到,这人是我这身体的亲哥哥,可不能胡来。
吞吞口水,咬牙抽回手,张开眼与其直视:“哥哥,我们不可以在一起的。”
“可以的小语,可以的……”似是有些失望得看着我抽走的手,时隽喃喃得念叨着,直到我起身欲放弃与其沟通,“若是不在一起,那便是你死我亡,小语应该不会想看到哥哥去死吧?”
“什么?”这是威胁么?我不解得俯视那个一脸平静的哥哥,想要从他已然换上的淡漠脸庞看出点什么。
结果,却是徒劳的。
虽然理论上讲,他比我两辈子加起来要小上许多。可事实上,生活在这个未知时代的他,也许心思计谋什么的,却强上我不止一点半点。毕竟,我从小学的是勾三股四之乎者也,他整的却是厚黑学帝王学行军布阵什么的,我俩,本不是一个等级。
“小语不知么?女王掌生,男皇控死,若我俩无法共处,大陆必将灭亡。”幽幽起身,拍了拍膝间灰尘,时隽只用一句话便扣了个华丽的大帽子给我,表情神态却仍是淡淡的。寻常我瞧着极为顺眼的这张脸,现下,只觉得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陌生。
他未来是男皇,像父亲一样掌握了兵权,所谓的“控死”不外乎便是手握重兵无人敢惹。我如果正式登上女王之位,充其量不过就是多生几个孩子,最好是女的,以便充填国家人口……与那劳什子的“掌生”有何关联?当母猪岂不是都么?
说来说去,不过想用几句话唬得我听话给他玩儿乱伦,他还真把我当十二岁小孩儿啊?!
“怎的?小语不信?”也许我的沈默让他看出了端倪,时隽踱到了我跟前,握住我的手低声说,“母亲院子里有一棵蓝色树干的大树,你可记得?它的名字叫做无情,世上仅有一棵。”
我点点头,努力回忆那棵树的相貌。
“你可曾见过它开花结果?”
摇头,这几年也不知去玩儿了多少次,那棵树除了四季青绿树干深蓝之外,并无半点变化。
“你可知,我国国民生育后代前,需服下一种名作多情的果实。”
点头,虽然对这种名字很汗,但是吃个果子就生孩子不吃就生不出来的事,确实是这个世界的现实。
“你可知,十二年来,母亲院里那棵无情从未开花结果,世间便少有女子出生。”
摇头,皱眉。我并不以为,那棵长出能催生女儿果实的大树,与我有任何关联。难道,就是因为时间重合?那其他与我同时出声的孩子,不都肩负同样责任了?可笑。
“那天,你出生的时候,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我站在母亲院子里,看着那棵树飘落着点点蓝色花瓣。那天后,我再没见过无情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