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喜色,双眸含泪,状似感动,而母亲则面色平淡,不知是否不快。
“哥,我自己来便成。”我有些小心的缩了缩脖子,有些尴尬的双手扶上碗沿,想要让时隽松手。却没想他揽着我的胳膊绕过来,一把握住我的双手,扯到他面前去亲了亲,一脸和气的柔声回我:“乖,你病后身子弱,哥哥来喂你。”
他说这话时,双眼都闪动着浓浓的柔情,配上那张俊逸无比的脸庞,纵然是铁石心肠也会被绕进去。我没有修炼过什么护心术,本挡不住他的美男计加柔情攻势,便只好听之由之的,任他喂我。
霎时,四周除了我吃东西,他更换碗碟的声音外,再无其他。
父母有没有动筷子我没注意,只是由着时隽给我喂食。反正无论怎样害羞,都阻挡不了时隽想秀亲热的决心了,我也不用再多费心机了,乖乖吃我的便是。这是妥协还是脸皮厚,我也说不上来。
吃得差不多了,便摇摇头给时隽说不要,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接过侍人们递来的茶碗给我漱了口,才不紧不慢道:“庆典后你回来便没吃什么,辰五只说是劳累而病了,哥哥想,应是没那么简单。小语,你是不是被那霍生给吓住了?”
前面说的还没什么大不了,后头那句,我听着就觉得帮霍家小子委屈。
你说,那天我们连话都没说,眼神交流都没多两下,怎么我病了就得怨人家啊?真是,不待这么仗势欺人的。
摇摇头,我赶紧把时隽可能说出了的惩罚之类的话语给阻了:“哥哥,不是这样的,我真只是累了。前几天背那些词儿都熬夜撑着没睡来着,结果,典礼上我仍是全部都忘了,所以……所以有些难过,这才导致病了两天。现在都好全了,你看,我不是胃口也回来了么?”
说这些,真是让人不好意思。
分明是我贪恋男色,玩儿得累了,却要冠上冠冕堂皇的由头,硬!成是“积劳成疾”,自然不能太过火。
“乖,今个儿就不去学堂了,歇上一歇,待会儿……霍家会派人来探望,你可别再惊到了。”时隽许是件我脸色不错,也没有在纠结在我病不病的问题上,只是淡淡的说着这番话,一面不紧不慢的吃着他的早餐。
“啊?他们探望我作甚?”我有些惊讶的提问,却被一旁沈默了许久的父亲给瞪了一眼。
“他们自然是知道自个儿过分了些,想来赔不是。”母亲也搁了筷子,不咸不淡的回了我的话。看她表情,好像是在与谁置气?
挠挠头,趁着假装依在时隽身上的动作,把头搭到他肩头,凑到他耳边轻声询问道:“母亲怎么了?”
“与你一样。”他愣了愣,放下筷子,揽抱着我,带着一口莲子香味的双唇贴到了我耳畔,状似亲昵拥吻的给了我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可是……与我一样到底是怎样啊?作家的话:呜呜,我卡文了……我一直以为本文不会卡的……呜呜,求票票求安慰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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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家主携长子求见。”不等我问出疑惑,旁的侍卫就递了个口信及拜帖前来,让我及所有人转移了注意力。
“走吧,去见见。”母亲率先站起来,发了话。
我见大家都无意义,赶紧跳下时隽双腿,整理了下衣衫,准备跟着一同出去“见客”。
我与父母兄长一起,加起来算是这个时代最了不得的人物,所以侍卫队伍有些过于庞大了。其实平日里,我们分开来的时候,都是很低调的。一般每个人也就两个或四个侍卫。可惜今天聚在了一起,看上去就十来个,显得有点儿……像是去造势的感觉。
摇摇头,把这个奇怪的念头甩出脑海,一路跟着父母脚步前往会客厅。
说是会客厅,不过是我院子里的一处半厅。厅子三面当风,夏天做乘凉,冬天挂上厚帘当取暖更衣之用。这会儿,突的摆上一些个座椅茶几,充作会客厅,有些简陋,却也不算丢脸。我们时家从来不在这些事情上过于铺张,整个皇说实在的也不算太大。母亲的侍人多,院子才修建得比较宽敞,我、父亲、时隽的小院,基本上与普通人家的没什么两样。
记得前些年,我曾关心过这个问题。当时,时隽告诉我,时家不会以铺张浪费的方式来伪装门面。而且,据我这些年来的调查,时家平日里的花费都是由自己赚取的。这也是我为何有大笔的财产需要人帮忙看着,并经管投资的原因。如果自己不赚钱,那么,就得喝西北风,这是皇族的规矩,也是皇族的骄傲。当然,世人也以皇族的这项优良品德为荣,倍加的尊崇时家。
“公主,请原谅犬子前日的冒昧,请……”一个高壮的中年男子,穿着齐整的服饰,恭谨的躬身在我跟前。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也是时家粉丝里的一员。虽然他身形勇猛,气宇轩昂,双手虎口存有厚茧,浑身散发着隐隐的煞气,但是,他的眼眸中明显的惶恐,绝非伪装。那是对时家的尊重,是对我的歉意。虽然,我不太明白,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些什么。
“无碍,霍将军多虑了,我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