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带你去见那战俘。”他红着脸,支吾着把原委说了出来。我想,这人一定少有撒谎,不然,也不会找个理由都找得这么“戏剧”。说什么“怕你无聊”,分明是想我想得紧了,偷偷跑回来,临时掰个由头来抵罢?!
“那好,我还真就无聊得紧,走吧!去瞧瞧那怀表的主人是什么时代穿来的!”我牵着他手,转过身,刚准备踏步,却被脚下的空虚给吓得没了魂儿。天啊!亏得霍生反应迅捷,把我腰杆搂住,不然光就这么一抬腿,我的小命儿就得玩完儿了。
头脑发晕的我,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看着一旁同样被吓到的霍生,一脸异样惨白,后怕道:“天啊!你怎么把我抱到这么高的树上来了?”
“刚见你有些急切的想躲,便出了手。”惨白颜色褪下后,霍生的俊脸恢复了健康的古铜,说话的语气,也于平日里冷硬刚毅的模样相差无几。若不是三番两次见到他出糗,我一定会以为,他还是旁人眼中的那个“霍将军”。
“你出手时间刚好,我没有被哥哥看到。”我亲了亲他下巴,回转过身,稳住我俩。等到呼吸平顺之后,大胆提议道,“不如这会儿去看那俘虏?正好还有不在场证据。”
“什么?”他像是因为惊魂未定的缘故,神色有些恍惚,怔怔的反问了我一次。
我耐着子又说了一遍,他点点头,抱紧了我,施展轻功,三两下就往墙外跳着,一路很顺当的出了门。我一面腹诽着墙的不可靠,中侍卫的无用,一面庆幸霍生功夫了得。只吃了几口冷风,我俩便来到了牢房外头。
这个世界牢房自成系统,总体来说归属于刑部掌管,但某些囚犯也可随工部调动。囚犯们常会被送去做劳动,表现良好的可以减刑,类似现代的某些劳动惩罚体系,非常人化。
我们落脚时,正巧遇到几个从外面劳作归来的囚犯与押运官员,一个个头灰头土脸的,像是从泥巴地里滚了一圈似的。
“去哪儿了?怎么这么脏?”登记的看门官问出了我的疑惑。
“还不就是新王上任台子么?老嫌不够高,搭了拆拆了搭的,累死个人!”正在抠脸上泥巴块儿的押运官,撇着嘴抱怨,可见是真累了好几日。
“快去洗洗吧!你们也去,洗了就乖乖回房。”登记完后,看门官便叮嘱了一番,看样子是个管事的。盯着那群人进了大门,管事的小官转过来,上下打量了我和霍生好久,方才问道,“你们是干嘛的?”
“大人,我们来探监。”我恭敬的上前,想要说点什么,却被霍生拉住。他只是拿出块牌子来,朝着对方晃了晃,那边就瞬间变了脸,恭敬的把我们领了进去,连登记都没用。
这大牢环境不错。进了层叠的三层围墙后,里头有大场和大花园,再来是齐整的两层式囚室、总体来说干净整洁,没有异味。
我们一路走着只遇上了些许狱官,见了这带路的看门头都在行礼,看我们的眼神都带着几分警戒与好奇。霍生像是怕我害怕一般,牵着我的手紧了又紧。也不知走了多久,我们终于到了一处半地下的囚室前,看门官给狱官轻声交代了一番后,转身就走了。我和霍生对望了下,大个儿出声:“让我们进去。”
“这……”狱官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远去的看门官,像是拿不定主意。霍生又抬手,把那神奇的小牌子拿出来,狱官就妥协了。我非常好奇那牌子到底是什么,为何所有人都会对它的持有者那么恭敬。可是现在不是时候,我得先去瞧瞧看,那个可能是我“老乡”的俘虏童鞋。
门打开了,沿着台阶走几步下去。
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后,我发现这是一间单人囚室。
“你好,我……”我想打招呼顺带说点儿什么,突然想起,不知对方是不是中国人,万一他是外国穿越者……我说什么语言他才会懂?英语日语我都只会打招呼那几句,其他语言……家乡土话算不算?
“你也是来问路的?”那个被铁链锁在墙角的囚犯,抬起头来,用一双晶亮的眼睛看着我。不知是否因为光线缘故,我觉得他瞳孔颜色偏浅,有些像野兽的眸子。
“什么问路?”我不知他言语中的意思,转身,望向霍生,发现他一脸冷硬的不知在想什么。扯扯他袖子,他就像被锥子扎到一半,腾的退开好远。等他回过神,露出一抹饱含歉意的表情时,我突的生出几分不祥预感来。
“抱歉。”他说这句话之前,用手刀在我脖颈旁狠狠的敲了一下。
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的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一片黑暗侵袭大脑,旁的就再不知晓了。作家的话:哈哈哈,大家猜到没有?情势急转而下咯!霍生为毛要把女猪弄到监狱里去咧?你猜你猜你猜猜猜!ps.谢谢小r滴投票,其他投票票做好事不留名滴,俺也灰常感激,鞠躬……
第五部分在线 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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