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停下……”我在被撞击中,断断续续的出声,试图喝止树的顶送。可惜,狗血的事偏偏就在这儿发生了,别说是别人,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自个儿刚刚说的是“不要停下”。神树大人与我尚未心有灵犀到这么高深的程度,我一咋呼,他便马力全开,温柔又不失强悍的把那大顶送的噗噗直响。
我想骂人,想要把旁观的格瓦弄出去,想要让这该死的神树停下来……可惜,他每一次深到极致的冲刺,每一下猛到顶点的贯穿,哪里还会给我留下付诸行动的机会。我连大口喘气都觉着奢侈,更无论说话行动。也罢!反正那只山猫在树的空间里头,也看了个够本,现在多一次又算什么。
我努力给自己宽心,然后闭上眼,不去管为毛格瓦从我和树再度开始欢爱便没了声音,也不去管对面那些食客会不会听见我的呻吟。努力放松的身体,越发感受到了情欲的快慰。树确实是厉害到极致的,深度,力道,尺寸,温柔的亲吻,越发熟练的抚慰……每一项都能让我得到满足。
指尖扣到他背脊上,与他贲张的肌相互融合,我能从他起伏的肩背,舒张紧缩的肌里,明显感觉到他的激动。
他也是享受的,他也是愉悦的,我很高兴。
“唔──”果然乐极生悲不是传说,而是人生的标准定义。
该死的格瓦,这种时候,也不知在叫唤什么?!
我张开眼,想要凝气去骂,却在瞧见门边晃动的几个人影时僵住了。
“别怕……”树的动作也缓了下来,他安抚着轻吻我鼻尖,浅浅的律动着。我隐隐觉得,他像是知道了什么。想要撑起身,看看外头来人是谁,却在一个高壮的身影跨过屏风时,吓得无法动弹──霍生?!竟然是他!
我心头一瞬间盈满了各种情绪,被背叛的滋味瞬间袭上心头,过往的甜蜜与前些日子的苦闷交合在一起,让我无所适从。
“什么人?滚出去!”树轻轻了我的脸,撑起身,朝着屏风边的霍生大喝一句。
“抱歉,我们认错人了……”霍生愣愣得盯着我好久,然后木讷的回了这么句之后,飞快的转身离开。我有些诧异,望着低下头继续亲吻我的树,想要弄明白为何霍生没认出我。
“我刚施了法。”树的手在我脸上又是轻轻一碰,再离开时,一片树叶便出现在他掌心。
我大大松了口气,躺平身子,仰起头,盯着上方床幔不住喘息。
耳畔还能清晰听见,霍生和几个熟悉的声音交谈着什么,我想起过去在时家的场景,那些一去不复返的光,心头一阵抽痛。
抬手,捂住双眼,我想要把眼中的酸涩揉掉。
“语?你哭了?”树轻轻拉开我的手,与我对视。
“没有。”我吸吸鼻子,感觉眼中干涩莫名,看到他的一脸担心,情绪缓过来了几分。是的,剥开伤口确实残忍,但也不至于再次伤及骨。过去那些年的相处,就算是条狗也会有深厚感情,何况我还真心诚意的想要与他们共度此生。
好在我现在有了树,旁的,反正都是我不要的了,他们不值得我伤心:“树,你永远不准离开我,你是我一个人的。”
“恩,我是你一个人的,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他耐心的一遍遍重复着这番话,下身与我交合的部位,浅浅的回覆抽送。与先前的小心翼翼不同,此刻的他,温柔得像是一汪清泉,一点点洗净了我心中的污秽。
我突然发现,刚刚见到霍生时,心头有伤感,有难堪,也有缅怀,却没有不舍,也没有重来一次的欲望。原来,这便是遗忘。就算深入骨髓,就算刻骨铭心,却也仅止于此。我抬起头,吻住这个“拯救”我的男人,把心头的话说了出来:“树,我爱你。”
“语,我也爱你。”他有些激动,腰臀摆动得更加大力,没几下,便把我的花壶再度灌满。
我喘着气,由着他翻动我俩,变成他在下,我在上的睡姿。
趴在他宽阔口,听着他温柔沈稳心跳,我觉得幸福的滋味,已把刚刚涌起的酸涩感给冲刷到了天涯海角。
高潮的余韵把我们包围着,我扯着他长发玩儿,玩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某个重要“配角”的问题:“格瓦去哪儿了?我刚刚好像听到猫叫?!”
“恩,见你不高兴,他就被我变回山猫了。”树轻轻拍了拍我屁股,淡淡的回应。见我还在瞧他,树就指着窗外,不紧不慢的补了句,“刚刚你听到他声音不开心,我就施法让他安静下来。”
我有些囧,因为不小心瞄到床边的窗户上,半悬着的那只山猫。那张分明是惊恐无比的脸,却因张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而显得有几分可怜。
好吧,看在他把我从牢房中救出来,还帮忙寻到树的份儿上,还是原谅他好了。
树听了我的求饶,没说什么,只是挥挥手,某山猫就灰溜溜的“飞”到了我们床边,翻滚一圈后,幻化回了人型。还没等我说什么,那小子就扯着嗓子开始咋呼起来:“语!你们现在有孩子了吗?也顺便给我一个吧!你答应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