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这么懂道理,当初干吗招惹自己呢。和自己亲妹妹干出苟且之事,然后再抬脚踢到别人家里去。装了一辈子温文尔雅,到头来比二哥还不如。
千赫气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嘴里喃喃的骂着。卑鄙,懦弱,无耻,下流,掺杂着无数登不上台面的词句。
最终还是骂累了,大瞌睡虫千赫趴在床上就晕了过去,脸颊上,还带着泪。
夜色阑珊,一个男人轻轻的打开了千赫卧室的门。他站在那里,默默的看着床上大字形趴着的黑影。
千赫迷迷糊糊的梦到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从背后压着自己,她想张口呼叫,一团软布被塞进了嘴里,只能含糊的发出呜咽声。
梦中的那个地方很暗,但是她知道那是在自己的卧室里,脸下的枕头是自己的味道。她努力想扭过头看看身后的人,却被一把抓住了后脑,连动也无法动。
男人伸手拉扯着她的睡衣,扣子嘣掉了,弹到床头柜上铛的一声轻响。后背接触到空气,有些冷,千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无助的扭了扭身体。的吻落下,沿着她的后颈,肩胛骨,脊柱蔓延着,激起千赫一身的**皮疙瘩。如此娴熟流畅的动作,难道是二哥?
男人从背后舔着她的耳垂,她觉得浑身酥麻到不行,但是还努力的想要回头看看身后的人到底是谁。无奈他的手一直抓得很紧,自己一挣扎,感觉后脑要被捏碎了。
烟味,淡淡的,但是被她捕捉到了。很熟悉的那一种。
被二哥调教了一个多月的身体异常的。身后的人轻柔的,暧昧的,肆意的挑拨让千赫的身体一阵阵的,迷茫中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柔腻低吟,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撂人。
身后的男人动作一怔,显然被千赫的撩起了更的,压在千赫身上的身躯肌一紧,千赫觉得掐着自己的后脑的手似乎又加了一份力。
睡裤和内裤被人单手扯了下去,男人长臂一捞,把千赫的下身揽向自己,略迟疑了一下,把手从她身前向下探了过去,轻柔,却放肆的拨弄着。
千赫把手撑在头两边,现在她的姿势很不舒服,抬高的身体几乎让她的脸埋进枕头里面去了。来自身体极度的兴奋和略微的缺氧,让她的呼吸非常的急促,带着浓重鼻音的不知道是在抗议着不满,还是张显着升腾的,像水面的涟漪一串串蔓延开去。
男人在这充耳的呢喃中再也忍不住了,扶起自己的昂扬,贯穿了千赫的身体。一声伴着一声满足的叹息同时响起,然后戛然而止。黑暗中的寂静那样的诡异,没有呼吸声,隐约的两具白色的人影一动不动的停在那个紧密交合的状态,仿佛雕像一般。
不知停留了多久,男人开始缓慢的退出,那样的慢,让千赫以为他要放弃了,却又突然用力的推了进去。这一下之后,他仿佛做出了一个决定,再没有犹豫,疯狂肆意的驰骋起来。
千赫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晕厥了,她拼命的呼吸,却仍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渐渐涣散。在最后一丝理智被吞没的一刻,她似乎感觉到压在头上的手松开了,并且拿走了她嘴里塞着的布。她已经无心无力也不需要再回头看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谁,被堵在嘴里的娇柔妖娆的魅惑一瞬间溢出。
笼中金丝雀 58
伍拾捌
千赫一早醒来,自己衣衫整齐的躺在床上。昨夜的是梦么,感觉那样缥缈,不真实。不过就算自己不是医生,也能感觉出来自己身体的酸疼和下身的异样。
举头三尺有神明,人不能随便在背后骂人。无论怎样,那一声叹息了他的身份。他还是来了。应该开心,还是悲哀。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让自己面对他。一种奇怪的感觉,像一块顽石,压着她的心。
她本不想下楼去吃早饭。可是这虽未身经百战,却也算是身经数十战的身体早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疲倦。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没有吻痕,眼睛下没有黑眼圈,恩雨滋润,眼神流光溢彩,神的很。
走进餐厅的时候,朴沁没有回头看她,千赫默默的坐在他旁边。她的心一直抖,抖得快要掉到胃的下面去的时候,一只温热的大手在餐桌下轻轻的握了她的手一下。偷偷的斜眼去瞟,四哥依然如昨日晚膳时候一样的面无表情。但是千赫的心却停稳了。
千赫这才抬头注意到桌子对面二哥带着斜肆微笑,若有所思的眼神。没忍住,又抖了下子。
傻傻的小女人,患得患失的让自己的心坐过山车一般。她虽然不知道四哥心里在想什么,单单这一握,却塌实了下来。
朴沁靠在阳台的扶手上,烟在手中已经燃尽,顶着长长的烟灰。他对自己昨晚狼人变身的举动有些踌躇。也许真的是月亮惹得祸,在黑暗里看着敞开的窗帘落在床上的一片明辉,就忍不住想起了千赫月光下柔润丝绸般的身体,就疯狂的想拥抱那温暖,然后把自己深深的埋葬进去的坟墓。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敢面对千赫。因为自己无能的愧疚,还是这过去的一个月和那些女人之间成就的事实,让他自己觉得自己很龌龊,肮脏。他甚至有点儿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