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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呢。
唐枣想想就觉得脸红。可是除了这个法子,她不知怎样才能让师父消气。她瞧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紫衣男子,听萄萄介绍说,那是常禹山的大师兄——萧慕深,而一旁的紫衣姑娘,名唤碧蓉。
方才那萧慕深看她的眼神委实奇怪,如今想起来心里都有些异样的感觉……又恰巧被师父看到了,也难怪师父会生气。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唐枣怕师父又闹脾气,便同他出去,走到客栈的长廊上。虽然答应了他的要求,可这么多人,师父的脸色还是有些不大好。
“师父,要不……你救救司竹?”唐枣仰起头,小声道。
听言,重羽皱起了眉头,不悦的哼了一声,瞧着小徒儿期待又忐忑的眼神,心里是愈发的生气。他素来不喜管别人的闲事,那竹子死了不是更好,省的小徒儿心里念着。
唐枣知道师父一向是吃软不吃硬,抱着他的手臂蹭了蹭脸,声音甜糯道:“如今师父带徒儿出来玩,不就是图个开心吗?眼下若是司竹出了什么事,徒儿哪里开心的起来呀。”
这话听着颇为不顺耳,什么叫“司竹出事,她开心不起来”?
和他待在一起,莫不是不开心?重羽的下巴绷得紧紧的。
唐枣没了法子,踮起脚亲了亲他的下巴,央求道:“师父……”
被亲了,重羽整个人几乎都快飘起来了。原是阴沉的脸如今却是阳光灿烂,之后却是一脸无奈的瞧着唐枣,道:“就算为师相救,也没法救,你以为……他身上是普通的蛇毒?”
唐枣心里“咯噔”一声,眸色微漾,犹豫道:“连师父也没办法吗?”师父这么厉害,居然都救不了司竹,这蛇毒,果真有这么严重。
重羽伸手抚着她的脑袋,淡淡道:“为师何时骗过你。”他的确不想救他,可如今,他也的确救不了他。
虽然和司竹相处的时间不久,但毕竟都是曾经生长在凤御山的,如今不过惟有萄萄和司竹二人,眼下却要眼睁睁看着……
重羽低头,瞧着小徒儿这副模样,便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小徒儿个头娇小,饶是如今长成了大姑娘,也只到他的胸口处。这般抱在怀里,便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身上的柔软。
娇娇弱弱的,让他不敢太用力。
“为师带你出来是让你开心的,这副模样做什么?”早知道昨晚不该同意让小徒儿将那竹子捡回来,不然也不会引来这四人。看着心烦。
唐枣没有说话,只安静的靠在师父的怀里,像一只乖巧的小兔子。
身后一阵开门声,唐枣察觉有人,便想让师父松手。可师父却察觉到她的动静,手臂收拢了一些不肯松,反而将脸埋进了她的颈脖间。
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像羽毛轻轻挠过,而那柔软的唇便静静贴着她脖子上的嫩肉,让她不敢动。
“师……”这大白天的,如今亲昵的举动难免惹人非议,唐枣不想招人说闲话,便使劲的推了推,挣脱开来。她转过身,见不远处立着一个紫色的身影,不是别人,而是慕蘅的师妹碧蓉。
碧蓉看着眼前这对男女,想起方才这二人的称呼,便知他们是师徒关系,可眼下这举止分明是……她自有教养良好,一时有些看不顺眼,漂亮的眸子一弯,心想着:真是一对有悖人伦的师徒。
唐枣却是脸颊有些烫,平日与师父亲昵惯了,自然不觉得有些不妥,如今被外人看到,才后知后觉觉得有些出格。
可是……她与师父,更出格的事情都做了。
碧蓉走了,重羽不免有些担忧,微微低头道:“生气了?”他知道小徒儿怕羞,刚才故意抱着她,想来是生气了。
师父话语中的小心翼翼,唐枣哪里会听不出来,可是她生气吗?唐枣摇了摇头,弯唇笑了笑,“师父和徒儿亲近,是理所当然的。”
其实,她根本就不用怕别人怎么说,只要……师父开心。
这话虽是好话,可重羽却想到别处去:师徒师徒,他才不要一辈子都以师父的身份和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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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不见,本来应是好好说说话的,可如今司竹性命堪忧,自然是没了那个心思。
趁着师父午睡,唐枣便过来看看司竹,一进来发现房内无人,走了几步才看到窗前立着的紫衣男子。唐枣步子一滞,不知该出去还是继续过去。
毕竟之前这萧慕深看着自己的眼神,此刻想起来都有些不舒服。
萧慕深难得出神,一回头便看见正走过来的小姑娘。这小姑娘模样生的娇俏,看着比他师妹更小一些。他想起之前的无礼,怕是吓到了她,如今这小姑娘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瞧着自己,满是忐忑和犹豫。
“唐姑娘不必害怕,之前只不过是看着姑娘有些眼熟,才有些失态。”萧慕深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
唐枣顿时明白了,怪不得他会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是因为她的长相。唐枣弯唇笑了笑,心头算是舒了一口气。
如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