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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侧妃很快就被请了过来,带着江姨娘等一杆奴婢朝这后门而来,远远的就瞧见王妃一杆人等在这里,王妃这时侧坐在三相硬木屏风椅,人单单坐在那里还不曾出声,气势就已经震得一旁的奴婢们哪个也大气不敢出。
就在王妃请夏侧妃过来的当儿,齐王与他的几个儿子们也一起回来了,人一回来就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了,外面这么多人看着,这般闹只会让人笑话,这也实在是有些不相话。
而且,他齐王立妾竟然没办法令妾室进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身边的女人从中搞鬼,这简直是不给他面子,女人你不管在宅内如何的斗,但表面上至少要和气一团,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这也是齐王的底线了。
所以齐王定然是有些生气的,站在院内的一杆人等就可以听到齐王的声音在外面冷戾的喝斥:“放肆,还不赶紧出来给开门。”这一厉喝传来郡主立刻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奴婢便机灵的给开了门。
齐王回来了,听声音似有发怒,这对于王妃来说是好事。
那厢,夏侧妃远远的走了过来,她一时之间没有想通王妃这是想要做什么,但也隐隐感觉到了来者不善,所以人走过来的时候也便刻意扬了笑问:“王妃怎么坐在这里了。”按理说她虽然不是王妃,但自撑权后与王妃也是平起平坐的,见到王妃她完全可以不行礼,反正行礼王妃也不会高看她一眼,她又何须要别扭自己处处忍她让她。
夏侧妃可以不行礼,不过她身后的江姨娘一杆人等却是不敢假装无视王妃的存在的,一个个还是作了一福,王妃却是瞧也不瞧她们。
这当儿齐王也已经领着一杆人等由后门进来了,连他的三个儿子都跟着一起来了。
发生这等事情,就是奴婢不说他们也猜得出来,一准是这内院要起火了,做为儿子的他们自然是要跟着来瞧个究竟的,果然,几个为人母的全在这里。
王妃这时也方才缓缓起身,冲着走来的王爷行了一礼,夏侧妃等人一瞧见齐王由后门进来的便也忙跟着行礼,齐王这时正待喝斥一声让大家都回去,却被王妃先截住了。
王妃太清楚他的为人了,在这件事情上他定然是想熄事宁人的,但她偏不。
王妃冷淡的盯着夏侧妃掷地有声的道:“夏侧妃,是你传的话,不准齐王的新进门的妾由这后门里过吗?”
夏侧妃在这事情上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看一旁跪着的几个看门的奴婢也知道她已经审问过来了,也便如是的说:“一个妾室而已,搞得像个正室一样的排场……”她自是要找个借口来为自己的刁难开脱,但王妃却不给她开脱的机会。
“夏侧妃你可真是越活越不懂事了,还是夏侧妃觉得自己代本妃当家了十多年就可以一手遮天,无视这王府里的规矩了?齐王纳妾你一个侧妃居然拦着不让进门,光这一点你就犯了七出之罪中的嫉妒之罪,做为王爷的妻妾,我们要谨记着为王爷多谋福利,多开枝散叶,而不是触王爷霉头,断他后路。”王妃这话是越说越言重了,夏侧妃的面上一块青一块白的。
男人们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听着,对于女人的斗争显然也是见惯不怪了。
夏侧妃刹时也就明白了王妃的用意,她这是要借机来生事呢,当下人她就做出一副柔软的模样,与王妃的强势就成了鲜明的对比:“王妃说这话可真是冤枉我了,这十多年来王妃有病在床不能料理家事我也只能为王妃分担一二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王妃怎么能因为这一点小事就拿这话伤人,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如果王妃是因为舒姨娘的事情而怨埋我,现在放进来就是了,难不成王妃还要因为一个新人让我在这里朝她陪理道歉不成么。”
瞧她说得自己有多苦似的,王妃心里就笑了,道:“夏侧妃这言下之意就是代本妃管这个家太累了?既然如此,趁着本妃现在身子骨也好了,本妃也不敢再劳烦夏侧妃这么劳了,你的后半生就好好的享福吧,以后府里的大小事务还是交给本妃来打理,现在也是本妃该还你人情的时候了。”
三言两句话就绕到了正事上来了,这才是她的目的,夏侧妃了然,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刚要发作却被王妃的话又给截住了。
王妃又说:“看在你这么年为王府劳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天这事你虽然做错了,却也不好重罚你,但若不罚你只怕旁人又不服,到时一个个都效法你,被罚的时候都说自己在王府这么多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这可如何是好?王爷,这件事情您看怎么办才妥?”王妃把结果交给了齐王,他不是向来喜欢维持这个家的平衡吗,那么现在,她倒是要瞧一瞧他如何来维持这个家的平衡。
夏侧妃算是明白了,十几年来一直按兵不动的王妃,这腿利索后这爪子也立刻就又变得尖锐了,她这是要出手对付自己了。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躺在床上,大小事务都交给她来处理,原本以为已经把她的棱角都磨了,她再也没有什么斗志了,哪曾想到,她只要还有一丝机会就会毫不犹豫的反击,如此看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