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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离不是傻子,非但不是而且是一个对人体构造十分了解的大夫。
可是,那又如何呢,舒离心里郁闷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以为齐月终于决定洞房了,其实不然。
齐月是把她抱上了床没有错,而且把她脱得光溜溜,但他自己可没有脱啊!
当时舒离只处于这种要洞房了的紧张中,再加上齐月一直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的,她压就没有注意到齐月的意图,当时只觉得好害羞,齐月不但用手碰她那里还询问她的感觉,她羞得把脸埋在了被子里,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但一会就过运了,后来的感觉她说不上来,总之让她颤抖得都叫了出来,最后竟然就这样喷了出来,齐月便轻笑了一声,她自己羞得不敢抬脸见他,齐月则没事人似的给她拿水清理了一下喷出来的脏物,最后他自己出去了一会后方才回来,尔后,漫漫长夜,齐月抱着她睡了,再后来,齐月什么事情也没有对她做了,这就洞房了?
舒离差点想坐起来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但终究碍于脸皮薄,这类问题她没脸问出来,但心里却是憋着一股气,齐月他究竟什么意思?都这样了他竟然还忍得住,究竟是她自己太没吸引力,还是齐月定力太好?
实事上,不久之后证明,齐月在这事上说他没有定力太不准确了,实际上他是完全没有节制,仿若要把以前没吃的都吃个够本一般。
清早,当外面响起叽喳的鸟叫时舒离已经睡醒了,身边的男人什么时候走的她竟是完全不知,真不知道是她睡得太沉还是身边的男人太过神出鬼没。
不过,想起昨晚的事情,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的,直羞得把脸埋在被子里好半天不敢出来。
“坏蛋齐月。”在心里一遍遍咒这个名字,但涌到心头到竟是满满的甜蜜。
想齐月的脸,最初见的第一眼,仿若神人一般的温润,尔后又觉他冷淡得难以靠近,不知道什么有时候又发现他温情得近乎多情,从哪一天开始,竟让她在不知不觉中陷了下去。
仿若一个多情的陷阱,陷了下去就再也难爬上来了。
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在早上的时候侍候她洗漱,明显的能感觉到自家主子的心情似乎比较愉快,虽然没有笑,但眉眼之间总觉得含着风情一般。
早上的时候舒离也特意去给王妃请了个安,王妃瞧起来神不错,奴婢正在给她摆弄头上的发簪,郡主这时也正围着她说:“母妃你现在是越来越漂亮了,嫂子养颜的方子瞧起来真有效啊!”
王妃便哼笑说:“我瞧着也是。”本来眼角有些鱼尾纹的,现在瞧起来已经不怎么明显了。
不过,郡主忽然话锋一转,说:“舒心那个狐狸怎么这么好命,这么快就怀上了,嫂子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呢。”话语里有些愤恨,居然又要多一个不知道是妹妹还是弟弟的东西,心里实在有些不爽!
不过,一扭身便发现舒离人已经走了进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的话,舒离却是宛如没有听见一般走来道:“给王妃请安,郡主吉祥。”
王妃瞧她进来便也笑了笑,她的事情齐颜不知道才会这样说,王妃却是知道的,自然是怪不得舒离,只能在心里叹息一声后道:“舒离,这件事情上你还是多费些心思吧。”意思当然是让她自己来想办法的,她帮不了她们,她没有办法强迫着儿子去洞房,这就得突显她的不义了。
舒离应声道:“是。”又说:“王妃,大姐怀孕了,我一会想出去买些礼品去瞧瞧她。”
王妃听言便大度的道:“说的是呀,她怎么说也是你的姐姐,需要送什么你尽管去便是,如果月银不够就去帐房里支。”当然,她的银子也不可能不够用,齐月是王爷,一年的奉禄并不是个小数目,而且目前就她一位妾室,自然不会委屈了她。
舒离应下,齐颜不由道:“嫂子,我陪你一起出去买东西可好?”
“当然,如果郡主不嫌麻烦的话。”
“不麻烦,我们走吧。”如此这般,舒离这次出府便由郡主陪着一同去了。
既然说是要给舒心买一些礼品送出去,自然是真的要去逛街的。
舒离齐颜各带着自己的奴婢在路过一个皇府珠宝的时候就瞧见那门口好大的排场,周围的人远远的都被疏散开来,郡主一瞧这架式就微微蹙眉道:“真是个张扬的人,搞得像皇上出巡一样。”
舒离也瞧见那前方的阵容,明显的是哪个富贵之人降临了,不过,再瞧那停在外面的轿子舒离也就清楚了,原来是星月公主在此。
其实,星月公主向来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之人,即使是大婚的事情也完全不需要她亲自动手,她只动口便可,但她如今竟亲自降临这里来挑自己的首饰,可见她对这婚事还是极为重视的,或者说对容若是极为满意的,不然她也不必事事亲临了。
这皇座珠宝的规模庞大,在整个京城都是数一数二的,许多人都以能买到这珠宝坊里的首饰为荣,就连皇家的公主皇子们也是常光顾这里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