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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离并没有急于回去,而是沿途就去了药铺,花容月貌跟在其后,为她拎着她买来的大包小包的药物。
路上的时候花容不由好奇的问:“公主昨日个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得了急病。”如果不是急病也不会招舒离过去了,里那么多的御医,公主府那么多的大夫还不够她用?明显的是得了别人治不好的病。
舒离只道:“这事,要保密,我答应过公主的,所以你们休要多问。”
花容月貌听言互看一眼,两个丫头做出一副了然的神情,月貌小声的说:“一定是得了什么绝症,但她马上又要大婚了,所以不敢张扬,只可怜了驸马爷。”万一大婚不久就成孤家寡人,那真是可怜了。
当然,也不外乎二这两个丫头有这样的想法,就是旁的人在听说公主竟然招舒离去为她看病的时候都难免生出这等想法的。
所以啊,在舒离一回王府后就立刻被王妃招了过去了。
王妃支开了所有的人后便直接问了舒离:“公主得了什么病呐,竟把你你传了过去。”
虽然说已经答应过公主不会告诉别人她的病,毕竟,一国的公主啊,看起来那样的尊贵,高不可攀,如果被人知道她竟有这种病,别人该以怎么样的眼光来瞧她呢。
王妃问了,这王妃不是旁人,如果瞒着就显得不把她当成自己人看了,何况在王妃的心里她就应该无所隐瞒的把一切告诉王妃,舒离在心里权衡了一会后便面露难色,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低声说:“王妃,就是那种说不得的病。”这些年来王妃纵然躺在床上,但对于外界的事情也是不陌生的,她的眼张如此之多,总有人朝她传递消息的,对于那些不干净的病纵然没见过也是听过的。
王妃在听舒离这样一说,再瞧她的脸色就不了然了,只是脸上有些难看的说:“这病会不会传染啊?”想到女儿昨日还和公主在一起,舒离现在又给她看病,还真是担心啊!
舒离忙道:“平常之间说话是不会传染的。”
尽管如此,这些高贵的妇人们对这类病还是深有忌讳的,王妃沉吟道:“你答应给她看病了?”
舒离应道:“我是大夫,自然是不能见死不救的,虽然我也没有把握可以治好,但总可以一试。”
“既然没有把握,回掉就是了。”
“可是已经答应公主,下次去给她送副方子了。”舒离面有忧色的道,又做出犹豫不决的样子说:“她始终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如果就这样试也不试的回拒了,只怕会得罪了她。”这话的意思当然是站在齐王府的立场上来说的,她都可以帮助王妃治好腿,如果一口拒绝说治不好公主的病,公主非但不相信,怕也会因此恼在心上呢,恼了舒离就等于恨上了齐王府,王妃乍听舒离这么一解释也觉得对,倒是自己考虑不周了,只想着要远离这些脏东西。
王妃心里想了一会,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我知道你懂医术,但你还是要多加小心,免得被她给染上了一身不干净的东西回来。”
“是。”舒离应下,对于王妃的担忧心里也是能理解的,毕竟,这种病的确不是好东西,人人都想避而远之。
朝王妃回了话后舒离也就离开了,回去后便搬出书来研究起来。
这许多的医书都是后来她入王府后闲来无事买来瞧的,如今要为公主瞧这种病,她心里实在没有把握,也只能继续由书里面找了,看有没有可以控制的法子。
一个人坐在桌前一看就是一个下午,齐月回来的时候她还在废寝忘食,甚至都不知道他人已经回来,直到手里的书忽然被他给掂了起来,听他的声音在上空飘:“这么的认真,什么书这样入迷?”一边说一边也瞧她的书,只扫了一眼就微微震住。
他的女人脑子里每天都在研究什么啊?齐月脸色古怪的打量她,舒离脸上有些臊,忙伸手去抢书道:“你快还我书,这不是你看的。”虽然说是为人看病的,可这都是看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的病,如今让齐月瞧见了只觉得挺难看的。
齐月自然是不还她的,一把拽过她的手臂在前一本正色的质问:“你告诉我,你看这书又是作甚么的?”
舒离无语,她不言声齐月便拽着她不放,直拽得她手臂生生的疼,最后只后硬着头皮说:“公主病了,让我给她瞧病,那病并不好治,所以我在看书,瞧瞧里面有没有医治的法子。”
齐月闻言面上微微一怔,随之把手放在了桌子上,脸上越加的正色,拽着她的手臂搁在了自己的前说:“什么病,传染吗?”这些人的想法都一样,看来也是对公主的私生活有所了解的,不约而同的都朝着一个地方想了。
舒离只好继续解释:“不会传染,就是比较难治。”
“那就不要给她治了,里有的是御医,不需要你来心。”齐月话是如此,舒离笑笑摇头。
“如果她有办法也不会找上我了,何况,那种病她一个公主岂敢让太医来看。”全是男人啊,她在不要脸那也是私下里,但若真生了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