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太子府的罪,他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没想到,最后公主还是被人杀了。
本来外面已经有人传言丞相府与太子府走得近了,丞相府有意巴结太子,但后来又有传言说丞相府与齐王府也走得近,这些消息究竟是否真实,在以前还一直处于观察期,现在似乎又越来越模糊了。
公主之死,究竟是谁所为?
齐王府,或是太子府!
不管是哪一个所为对于皇上来说无疑于都是极为痛心的事情。
皇上派出去了人后外面便传来通报的声音,说是驸马来了,皇上便又传他进来。
容若很快被传了进来,进来的容若早已经换了一身的白素衣,容若进来便先对皇上行了礼。
皇上面色微有忧伤的说:“齐星生前一眼便看中了你,死活想要你当她的驸马,现在你去为公主守孝,没有朕的命令,不得离开半步。”
容若自当应下,这便离开。
容若离开后皇上又对舒离说:“这件事情还需要你来协助调查,齐月,你暂且退下。”
齐月闻言便说:“皇爷爷,让我陪着离儿一起待在这里,免得吓着了她。”
皇上却是冷道:“朕倒是没有瞧出来她像是一个胆小的女子。”亲眼看见公主的死,并没有一丝的恐慌,反而稳而不乱的把知道的事情说个一清二楚,这样的女子会是个胆小的女子吗?
“你且下去。”皇上的声音里已经有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齐月瞧出皇上的不悦,他走向舒离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终什么也没有说,转身退了出去。
现在的皇上,最需要冷静。
当舒离说公主死于极乐毒,那些药的配方却是丞相府的奇花异草时,所有可疑的人早在皇上的脑子里过滤了一遍,为了皇位,不惜杀死自己的亲妹妹,为的就是栽赃嫁祸旁人,故布迷阵!
不得不说,这个阵布得很微妙,令他本无从辩认究竟是谁下的手。
时到今日,他也没有理清楚,丞相府究竟是站在那一方的,如果理清楚了这一点自然就好办了。
虽然说没有理清楚,可有一点皇上却非常清楚,这件事情与丞相府也是脱不了干系的,丞相一定从中参与了,到时只要有正面的证据,他便可以把这些人全部揪到明面上,以法治裁。
齐月离开后皇上的本来有些哀伤的眸子忽然就冷戾起来,他直直的盯着舒离询问:“最近你们齐王府与丞相府走得很近吧,听说齐月不久前刚送了一个戏子给丞相,他可是宝贝得紧。”这等消息皇上竟然也知道,可见,他的眼线也不是一般的多。
当然,身在高位之人,怎么可能真的又聋又瞎,若是那般,江山也便不是他的了。
舒离垂眸道:“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男人们的事情,闻所未闻。”
皇上看着她半晌后才道句:“公主曾向朕提及过你,说你的医术就是里的太医也比不上。”
“那是公主的抬爱。”舒离轻声言道,目露伤悲,似有泪珠要滴落,最终却是在眼睛里打转几圈,又咽了下去,这般欲哭不哭的模样,却要比那放声大哭还要令人觉得来得真实,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公主的死,她并不伤悲。
她死,与她何干呢!
舒离站在这里的一会功夫,外面依然有办丧事的人进来了,是准备为公主换衣裳的,几个里的婆婆进来先拜见了皇上,皇上挥手让她们去办事。
婆子们进去为公主换衣裳的时候皇上又传招了一个人:“张良。”
张良是皇上的御前护卫,听见传他便立刻进来了,皇上便询问:“驸马现在如何?可否为公主落泪?”
“回皇上,驸马什么表情也没有。”
皇上听了便说:“传他进来。”
“是。”张良立刻接了旨,立刻去召容若过来。
容若很快被召了过来,他表无异常,不喜也不悲,不知道的或者会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可皇上却知道,当初他曾抗旨不遵过。
容若过来又参见了他,皇上便和他说:“容若,公主生前心里便爱慕你,常和朕提到你,现在公主到了下面,她一定会在心里常常思念你,希望你陪她过去,现在朕让你陪她一起过去,你可愿意?”
舒离听这话心里震惊,这不是要让容若为公主陪葬吗?
曾经历代有过先皇死后让妃子陪葬的事情发生过,但为公主陪葬,闻所未闻!
容若显示也没想到皇上会有此一问,一时之间竟是说不上来。
如果拒绝,皇上倒是要骂他薄情寡义了,可实际上他与公主之间有何感情?
如果答应,他怎么会愿意就此死去,还是为公主陪葬。
刚刚不久前才觉得浑身一轻,不要面对这场强制的亲事了,现在竟是让他面前起生死的决择。
容若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皇上便说:“看来驸马因为公主的死伤心过渡,既然如此,朕便成全你们的一片痴情,来人,赐酒。”皇上毫不犹豫的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