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乖,水放好了。”
“嗯……”
“赵香侬,我要去睡觉了,我开了一天的车很累了,呆会要是水变凉了我可不再理会你。”
“宋玉泽,”赵香侬拉着长长的尾音:“我脚酸,我懒,我不想动。”
他皱眉,叹气,最终,她成功的躺在他的臂弯里。
浴室很小,四四方方的,全部都是用木板建造的,浴缸的水蒸汽在周遭蔓延着,宋玉泽把她放下来,转头,赵香侬拉住他的手,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情叫我就可以了。”
眼前的宋玉泽脸上还有柴火留下的痕迹,这里要用热水需要客人自己烧,宋玉着为了让她洗到热水澡可是忙乎了不少时间呢。
“一起洗。”她垂下了眼睛,手指在他的手掌心画着圈圈。
落在她头上的手移到她的脸上,摸了摸她的脸:“水快凉了,洗完澡,今晚就好好休息。”
说完后,他逃难般的离开浴室。
身体被温暖的水流包围着,赵香侬慢慢数,数着她属于和宋玉泽还剩下的时间。
暗夜。
房间四个角落里的灯火熄灭了两盏,小小的一点火光因为气流一闪一闪的,那个紧紧贴在他身上的身体让宋玉泽越来越无法来和她一段类似于纯聊天式的相处模式了,现在他所要对抗的是他想要摸她,撞她的那股势力。
“赵香侬你不睡吗?”他第N次发出提醒:“现在已经很晚了。”
“我不困。”
咬牙,宋玉泽想骂街,这个女人用她胸前两团挤他做什么?知不知道他今天早上一早醒来看到她那般苍白的脸色他有多愧疚。
他索要无度,他毫不节制!他还记得最后在她身体里冲刺的时候她的头好几次撞到了车顶棚了。
“赵香侬,我明天还要开车。”
“嗯。”
暗夜。
宋玉泽紧紧闭着眼睛,他不能睁开眼睛去看已经趴在他身上的她,他知道自己一睁开眼睛的话肯定会把她身上的那件睡衣撕得稀巴烂,因为那件薄薄的睡衣从她一离开浴室就让他有随时随地想撕烂的冲动。
“宋玉泽,你睡了吗?”
宋玉泽让自己发出了类似于熟睡期间极为均匀的呼吸声。
“真睡了啊。”她的声音有点闷闷不乐:“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呢?”
宋玉泽受不了赵香侬的声音带着任何的一丝丝不悦,从鼻腔里哼出:“什么问题?”
“我想问的是,几年后的宋玉泽除了让赵香侬为他打过飞机,和她一起睡之外。”轻柔的声线曼妙撩人:“还有没有别的特别想的,嗯?比如……”
那一刻,宋玉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漏掉了一拍。
于是,他睁开了眼睛,然后再也离不开她的那张脸了,不,应该是她红艳艳的嘴唇,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
当她的舌尖缠上他的手指时,一切一切已然昭然若揭。
最后,舌尖轻轻的从他的指尖擦过,宋玉泽心里苦笑,她那么轻轻的一点,他就功亏一篑。
“想吗?”她问他。
目光胶在她红艳艳的嘴唇上:“想,疯狂的想过梦过,在大大的伤害了一把赵香侬的心之后宋玉泽回到了新奥尔良,你也知道新奥尔良的晚上有多安静,一安静下来你就跑到了他的脑子里了,他偷偷的打开你以前住的房间,一切一切就开始了。”
暗夜。
房间里用木头拼接的床紧紧的挨着墙,床上放着两瓶被喝掉了一半的啤酒,啤酒的醇香还在周遭散发着,深色的蚊帐让他和她多了一个保护层,他们都需要这个保护层,因为……宋玉泽背靠在了墙上低头,手去触她的发顶,手指跟随着她的节奏深深的渗透进了她的头发里,再也没有比此时此刻来得更为惊心动魄的了,她一一还原了他梦里的光景:她的唇瓣柔软,她的气息撩人,她主导着他在天堂和地狱间游走,她让他……
那股由着她主导的气流从她的唇瓣擦过他最为僵硬的所在直接窜到他的腹腔、口腔,然后变成断断续续的:赵香侬,赵香侬——
事后,她软软的依靠在他的怀里:宋玉泽,你把我累坏了。
他的唇轻触她太阳穴:“宋玉泽二十八岁这年,终于得偿所愿,过程比他所想象中的还要美千倍万倍。”
“然后呢?”
“然后,他们觉得时机成熟了,宋玉泽决定和赵香侬再次举行一次婚礼,他们举行婚礼的这一天风和日丽,举行婚礼之后宋先生把一切主导权都交给宋太太来处理,当然包括蜜月地,宋太太,你说我们的蜜月地选哪里?”
“我们的蜜月地当然要选伊斯坦布尔,我以前和原绣就计划好了……”
“赵香侬!”
“什么?”
“你说原绣!赵香侬,你这样的坏习惯要改,原绣原绣,恶心死了。”
“宋玉泽,你该不会是在对我生气吧,宋玉泽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