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是我的职业技能。”
“难怪你们俩斗了那么久都没有分出胜负。现在我明白了,不是你穿了江修仁的旧鞋,而是江修仁穿了你的旧鞋。”
赵钢又吻了上去:“林淼,你真的很聪明……”
林淼坐在咖啡厅看着外面的秋雨,还不到到傍晚,可天都已经暗了下来。路人的行人脚步匆忙,似乎每个人都很疲惫,大概都感染了让人伤感的天气。
林淼想到赵钢,昨天两人谈了很多,也谈到了彼此。林淼没有勇气去承受这样离开江修仁与赵钢在一起的后果,别说是考虑家人,就是自己的这一关都过不去。她没有喜欢赵钢到可以不顾一切的程度,她看得很清楚,即使与赵钢能成功,彼此也不会幸福。一个省委书记的儿子的禁脔成为省长公子的妻子,一想到这,林淼自己先一阵恶寒。林淼自嘲的想,自己生性凉薄,自私自利。看来江修仁还说对了,自己就是个小白眼狼,怎么养都养不熟。
看着越来越密的秋雨,林淼轻声吟诵着:
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
已觉秋窗秋不尽,那堪风雨助凄凉。
助秋风雨来何速,惊破秋窗秋梦绿。
抱得秋情不忍眠,自问秋屏移泪烛。
泪烛摇摇爇短檠,牵愁照恨动离情。
谁家秋院无风人,何处秋窗无雨声?
罗衾不耐秋风力,残漏声催秋雨急。
连宵脉脉复飕飕,灯前似伴离人泣。
寒烟小院转萧条,疏竹虚窗时滴沥。
不知风雨几时休,已教泪洒窗纱湿。
她暗暗思量,原来林黛玉当时的心情并不是一种无病呻吟的宣泄,而是人性的其中一种追求。现在的林淼能理解林黛玉了,虽然自己已经拥有了曾经梦寐以求的生活,最好的物质的享受,最帅、最有身份的男人围着自己,虚荣心得到充分满足,可是此刻的自己依然不见得有多开心。曹翁的伟大就是他从灵魂深处发出对人性勾勒的呐喊,他准确把握住人性里永不满足的精神脉络。
黎美娴打断了林淼的沉思:“我可以坐下吗?”
林淼有点意外:“你在跟我说话吗?”在一看,似乎有点脸熟。但想不起在哪见过。黎美娴看到林淼茫然的样子,她气愤坐下:“林淼,你不要装了。我不信你真不知道我是谁!”
林淼‘扑哧’一笑,她想起是在哪见过这个女人了。她耸耸肩膀:“别以为自己真的多能,你不说这句话我还真想不起你谁。”
“你!”
“什么你呀,我的。我警告过你别出现在我面前,你找不着我。有本事你找你男人去,找我干嘛?我想说找你老公,可是又害怕应宣和陈雪抓破你的脸。”林淼一针见血地说道。
“哼!别以为你做了什么别人都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你昨天跟赵钢的丑事,你等着吧,阿仁不会放过你的!”
林淼紧张地说:“你的阿仁知道了吗?”
黎美娴看着惊慌失措的林淼,得意洋洋地回答:“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我早跟你说过,你斗不过我的。阿仁迟早还会是我的。”
林淼气定神闲地拨通江修仁的电话并开启扬声器:“喂,你最忠实的部下黎美娴副总裁要找你爆料。”林淼把电话递给黎美娴:“接通了,你可以开始说了。”
黎美娴还不相信,她以为是林淼的什么花招,她疑惑地把电话放在耳边,扬声器里清晰地传出江修仁的声音:“淼淼,什么爆料?你在哪?”
黎美娴吓得电话差点掉了。她做梦都没想到林淼竟敢拨通江修仁的电话,现在的她真是骑虎难下,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没听到说话声,江修仁这才明白黎美娴真的在听电话。他沉声说到:“阿娴,你又在搞什么花样?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以为你是谁?”林淼看着黎美娴,‘咯咯’地笑了起来:“说呀,黎副总裁,你怎么不说了。”
林淼的电话声音很大,周围的人都看向她们。黎美娴精致的妆容依然无法掩盖她扭曲的脸。
“阿娴,再有下一次,我希望看到你的辞职报告。”江修仁挂断了电话。
‘哈哈’,林淼放声大笑,她十分不厚道的大声说:“黎副总裁,上次我就跟你说过了,脸是自己去丢的,面子是别人给的。看来你学艺不精,还是回去在练练再出来显吧。想想你还能到哪去找这样一份工作?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滚!”林淼收敛笑容,厉声说道。一杯喝剩的咖啡泼向黎美娴的脸,咖啡顺着她的脸‘啪嗒’、‘啪嗒’地流下来。狼狈的黎美娴看着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很多人都是认识她的,她也认识很多人。她现在懵了,不知道该从哪里找回自己的场子。看到没有黎美娴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林淼恼怒说道:“滚!难道你真想等着你一厢情愿的那个妖魅男人来收拾你这个总搞花样总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老女人吗?”
离她们最近一桌的人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个跟林淼说:“美女,我真服你了,说话都不带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