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贬落到红尘之中打滚
人们对爱情的看法错过了几个世纪
爱情是甜蜜的
每个人一生中至少应当爱一次
爱情又像一场瘟疫
终生不遇对方有值得庆幸
情海变幻莫测
情可载舟亦可覆舟
试问谁又愿置身一池死水之中
永无波澜
我们生活在一个真实的世界里
江修仁第一次感觉到怀里的可人儿是自己的,他的心不再飘摇,不彷徨。林淼一直缩在他的怀里,一夜好眠。
第二天,林淼的电话响了,她看到是非鱼渔的,她毫来犹豫地打开通话器,递给自己的丈夫:“老公,你来跟他说,他不是我的朋友!”江修仁从容不地接过电话:“鱼先生 ,想必你已听到我妻子的话了。以后不要打过来了,我的妻子我了解,她从不说谎,她说什么即是什么。不要再做一些无谓的事情了,沙露已经走了,一切都已结束。如果你继续骚扰我的妻子我将不客气。”
鱼渔黯然地放下电话,没想到这个江修仁手段如此了得,把自己和沙露的关系了解得一清二楚。他了解林淼,知道江修仁说的都是真话,他在林淼面前的演出就这样落幕了......林淼真的不再接听他的电话,只给他回了一条信息:“给爱情划界时不妨宽容一些,以便为人生种种美好的遭遇保留怀念的权利。每一场爱情,都有另一种可能;在爱情出没的地方,务必小心。无论短暂的邂逅,还是长久的纠缠,无论相识恨晚的无奈,还终志眷属的有情,无论倾注了巨大激情的冲突,伴随着细小争吵的和谐,这一切都是爱情。每个活生生的人的爱情经历不是一座静止的纪念碑,而是一道流动的江河。当我们回顾往事时,我们自己不必否认、更不该要求对方否认其中任何一段流程、一条支流或一朵浪花。”
人的心是世上下最矛盾的东西,它有时很野,想到处飞,但它最平凡最深邃的需要却是一个栖息地,那就是另一颗心。徜若你终于找到了这另一颗心,当知珍惜,切勿伤害它。历尽人间沧桑,遍阅各色理论,你会发现自己到头来信奉的仍是古典的爱情范式;真正的爱情必是忠贞专一的。惦着一个人并且被这个人惦着,心便有了着落,这样活着多么踏实。与这种相依为命的伴侣之情相比,一切风流韵事都显得何其虚瓢。就象此刻的江修仁。
沙露带着奶奶到了美国,她们接受了江家的馈赠,一套小公寓,离沙露工作的地方很近,江家为沙露考虑得很周全,鱼渔黯然想到他曾经与林淼的某次谈话。
林淼告诉他:“我的一位朋友是藏族人,叫新达,他是位忠实的喇嘛教徒。藏族人总是把家里最聪明能干的孩子送到庙里去,以此来保佑这个家庭安康幸福。新达的弟弟喜甘很幸运的接受了这项使命,对此新达总是闷闷不乐。我对他说我奶奶和外婆很信佛,从小是她把我拉扯大,耳濡目染,我是见庙炼香,逢佛磕头。新达听后笑了,你们汉人求佛只为自己求子发财、健康长寿。”
我反拮到,汉人中也有很多人看破红尘,落发为僧,长伴表灯古佛,有的人还给某庙捐物,他们可不求什么。
新达说,他们看破红尘出家是因为在尘世间被许多事情困扰,怀才不遇,儿女不孝,为情伤怀,想得到解脱,于是找个地方躲起来。人在庙堂,心在外,哭鼻子流眼泪,一副想不开的样子。信佛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我们把金银财宝捐给寺庙,一路磕长头去拉萨朝圣,你看那些磕长头的人,他们的脸和手是脏的,但他们的心是干净的。相反你们玩命挣钱,吃穿住都比我们好很多,可你们不快乐,因为你们的心在地狱。”
鱼渔想,此刻他的心就在地狱,他痛恨父母逼走了沙露,无奈沙露对自己的无情。林淼说天下事什么都可以别人代替,唯独做人不行,谁又替得了谁?不!不!不!林淼说的并不完全对,爱情也是永远无法替代的。爱情也许并不怕困难,却只怕分离,没有责任人。一个人的爱情经历并不限于某一个或几个特定异性之间的恩恩怨怨,而且也是对于整个异性世界的总体感受。
鱼渔仍然在北宁大学做他副教授,他没有选择回到那个冰凉的家。
林淼没有意外的接到了丰收的电话,此刻的林淼正坐在沙发上与小虎对诗,两个人各有胜负,却把江家三人全体雷倒了。
林淼:“穷则独善其身”
小虎:“富则妻妾成群”
小虎:“东边日出西边雨”
林淼:“上错花轿捞对郎”
林淼:“为伊消得人憔悴”
小虎:“宽衣解带终不悔”
江修仁总结性发言:“小虎,你确定你不是带着记忆重生?或中3岁的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才7岁?”
“请问你是林淼小姐吗?我是桃园县公安局的丰收,我能见你吗?”丰收的军人派表露无疑。
林淼笑着说:“丰副局长,你好,我是林淼,你现在在哪?”
“我刚进市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