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凹痕,司马蓝茵的心纠紧了,忐忑不安不知所措等待他的判决,他却说,“怎么又吸烟了,不是和你说过吸烟对女人来说危害很大么?”
“嗯,我以后会注意的”司马蓝茵像变了一个人,完全是个妩媚的小女人,“阿开,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天。。。。”
“小蝶回来了,你穿好衣服下楼吧,她带回来一个客人”
客人?小蝶会有什么客人,司马蓝茵疑惑地问,“是谁?”
“尹左熏”季梅开的口气很平淡。
112引狼入室
程绿不知道怎么面对尹左熏,她从来没想过会和尹左熏走到这一步,从遇见他的那一天起,她就觉得他是她要远远欣赏的人,从没想过走那么近。不管他记不记得,那件事都让她觉得对樱花少年尹左熏来说是一种亵渎。
她和尹左熏发生这种关系,除了她和于卓尔外没有人知道,这成了她心里一道隐密的疤,让她不安、愧疚。她没有再去见尹左熏,对他打来的电话也拒绝接听。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再听到他的声音时用什么语气和他说话,但内心还是矛盾的,担心他的病可又害怕见他。
但接下来的事让她卒不及防,命运总是脱离开她的控制自己转了弯。那天她接听了一个陌生的电话,这个电话把一切都改变了。接到电话后她去了风耳会馆。
他憔悴的让人心疼,身体也虚弱的要命,瘦削让他俊美的面庞轮廓变得棱角分明,显出几分和年龄不称的沧桑。她站在门口的时候,看到他正跪在地板上,他身后的电脑正播放着那天她给他画像时的情景,他坐在碧绿的草地上,唇角带着柔和的微笑,湛蓝的眼睛虽然没有焦距,但面庞柔和安详。而她正认真的在画纸上描绘他的样子,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她手中的笔摩擦画纸的声响。他的身子背对着电脑,他什么也看不到,可是他侧着耳朵在听,憔悴不堪的面孔带着认真和那么一丝不经意流露的纯真,似乎听到什么,苍白的唇角轻轻地掀起一抹轻弧。他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倾听,倾听她挥动画笔的声音,倾听正常人听不到的风的声音甚至阳光照耀下来的声音。他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直到画面停止。他才俯身抚摸手下的画纸,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摩挲,那是她亲自描绘的他的面庞,上面似乎还留着她的温度和她的气息,他一遍遍重湿着,如同痴迷。
高护说他已经两天不曾进食了,一直都是现在这种状态,没有人能走近他的身边,只要有人靠近他就会很揭斯底里的砸东西,直到那人退出他的房间,没人打扰的时候他会异常安静,安静的让人害怕他就会这样静静离去。尹索先生曾决定带他回英国,但尹左熏意识非常清醒,他坚决不离开,甚至以死胁迫。因为英国总公司出了状况,达兰。尹索不得已已经离开中国。
而在某日清晨,在某机场附近的一辆私家汽车上发现了一个已经身亡的年青男子,经警方调查男方确系割腕自杀,而男子显贵的身份令人震惊,他就是尹索皇太子身边的高级秘书于卓尔。
她不久前还和他有过接触,虽然谈话不多,但那里并没觉出他有什么异常,那个秘密也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而现在和她共享秘密的这个人居然死了。她知道于卓尔对尹左熏的重要,于卓尔的突然离去一定对他打击很大吧?
她重又看向他,他仍旧轻轻抚摸着那张画纸,高护的话响在耳边:尹先生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对他的病情非常不利,说句严重的话他随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这种病没有其他有效的治疗方法,如果想维持病情稳定最好要让病人保持良好的情绪,尹索先生走的时候只留下了程小姐的号码,现在没有人能接近尹先生,如果程小姐再不肯帮忙的话,尹先生可能拖不过这几天了。。。
可是她该怎么帮他呢,她茫然。
唯一能够救治尹先生的办法就是让他信任的人二十四小时陪在他身边,他如果能保持情绪良好,病情就会稳定住的。看着他的样子,想着高护的话,泪水慢慢从她脸上流下来,她努力吸了吸鼻子,走向尹左熏。
“咚”一只花瓶向她砸过来,险险砸到她的头。
“出去”尹左熏突然像变了一个人般斥喝,“出去,出去!”他竭尽全力向着门口嚷着,手又狂乱地去拿别的东西,程绿冲了过去,紧紧抱住了他的胳膊。
“熏”她哭了,“是我,是我,对不起,这才来看你”,尹左熏奇异地安静下来,他轻声叫着她的名字。
“小绿?是你吗?”话音中有着质询,好像不相信她就在他面前。
“是我”
“是我不好,这次我没有听出你的声音”他轻声说,话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歉意。听到他的话程绿哭的更凶了,她怎么忍心让这样美好纯真的少年就这样离开呢。那件事她从此要埋葬在她的记忆里,她要当做它从没发生过。她要把他接回家去,就当做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弟弟,只要他病能好起来,让她怎么样都可以。
113与狼共舞
从季梅开嘴里听到尹左熏的名字司马蓝茵半天没回过神来,她很惊讶,程绿怎么会把尹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