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
“我觉得你现在就应该跟她表白,把你的心里话都说出来。如果霍梁瞒着我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原谅他的。这世界上的女人大概都是这种想法,不信你问问徐帆,要是你犯罪了,她还会喜欢你不?”
她一本正经地在胡说八道,可徐璈真信了。他想了想,对薛小颦说:“你把后面那个眼罩戴上。”
薛小颦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手头有个黑色的眼罩。她顺从地戴上,不是她不拒绝,而是她看到眼罩旁边还有一捆绳子,要是她拒绝戴眼罩的话,徐璈就该过来把她绑起来了。比起被绑起来再戴眼罩,薛小颦果断选择主动一点。
也不知在车里坐了多久,颠的薛小颦浑身骨头都疼,她甚至都不知道徐璈带她去了哪儿,只感到路一会儿平稳一会儿颠簸,坐了很久很久,久到薛小颦心里都打怵——天哪!徐璈不会是要把她卖掉吧?那她怎么找得回来呀!
仔细一想应该不是,因为他刚才说了,等到霍梁成功移植一个肾给徐帆后就会把她放走。薛小颦咬住嘴唇提醒自己冷静一点,然后无数次后悔自己早上开门怎么就那么随意!
她的手机响了很多次了,但徐璈没反应,薛小颦也没敢提醒他,只是安静地坐在后车座上。
直到车子停下,后车门被打开,薛小颦的眼罩也被取下,她才有些讶异地看着面前这一段路,竟然是草原?!“这是哪儿?你把我带到哪儿了?”
徐璈撇头看了她一眼:“赤峰。”
薛小颦快吐血了!怪不得他不把她绑起来,合着是早就料到她根本跑不掉啊!
徐璈带着薛小颦去了一户牧民的帐篷,对方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但薛小颦仍然能听个大概,徐璈告诉牧民,说他们是情侣来投奔亲戚的,结果迷路了,不知现在在哪儿,所以想在这里借宿一晚上。
薛小颦很想呸他一脸。
热情好客又善良的牧民立刻就答应了,天早就黑了,薛小颦挂记着待在徐璈口袋里自己的手机,眼神不住盯着看。草草吃了点东西后,她坐在凳子上看着徐璈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一只手机猛地伸到她面前:“解锁。”
“做什么?”
徐璈不耐烦地说:“你别问。”
薛小颦给他解锁,他很快就找到了霍梁的号码然后拨通,在开免提的同时他用弹簧刀示意薛小颦最好乖乖把嘴巴闭紧。一路上薛小颦都没觉得怎么难受怎么苦,可是一听到霍梁叫她的声音,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
“小颦?你在哪儿?小颦?”霍梁的声音充满急切。
徐璈得意地看了薛小颦一眼,那眼神就好像在说:你看吧,霍梁也是有弱点的。
他清了清嗓子,不再焦躁,似乎能把霍梁这样的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对他来说有种很大的成就感一样。这种成就感甚至压下了他对徐帆身体的担忧!薛小颦没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霍梁。”
“你是谁?”
徐璈顿时愤怒:“你竟然不记得我是谁?!”不过他立刻又冷静了下来。“你不记得我是谁不要紧,我却忘不掉你那张自以为是又高高在上的脸!”
薛小颦很想反驳:我家霍先生在外人面前从来没有表情的,你是不是看错了?
“你想要什么?”霍梁的声音从急切转为冷静。
“现在就去打电话给赵阿姨,告诉她你愿意答应配型!否则就别怪我在你的小娇妻身上做点什么了!”徐璈冷声说着,弹簧刀在薛小颦脸上拍了拍。“说话呀,说话给你老公知道,但你最好记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能说。”
薛小颦眨了下眼,张开嘴巴先是停顿了三秒钟,才道:“霍梁,我很好。”
“——是目前很好,可之后就不一定了。”徐璈把手机放在耳边报了一串数字。“现在就告诉赵阿姨你会救徐帆,并且绝对不许提跟我有关的事情!如果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是我做的,我就把你老婆给活剐了!”
霍梁想都没想就道:“我马上就打,但是如果你敢碰她一根手指头,向老天发誓,我会杀了你。”
他说话的语气格外轻柔,但却带着深沉的狠劲儿和冰冷。即使是和他日夜相处的薛小颦都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更别提是徐璈了。他色厉内荏地吼了一声:“快一点!我十分钟后打电话回家!如果他们说没有收到你的电话,或是知道了这是我做的,我他妈的就宰了你老婆!”
霍梁二话没说挂了电话,徐璈把手机丢到一边直喘粗气。他的手竟然都在抖,那不是兴奋也不是得偿所愿的喜悦,而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霍梁刚才那句话就好像来自地狱,徐璈有些不明白,比起打架斗狠,他从小就是一把好手,他怎么会怕一个文质彬彬的外科医生?!
很快的赵女士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很激动地告诉徐璈说不知道怎么霍梁突然就同意配型了,还说徐帆高兴的多吃了点饭!徐璈也笑了,告诉他们不要等,现在就去做配型,霍梁不是普通人,他有特权,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