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不及撑,一身也淋湿了,衣服沾在身上极为不舒服。
等喻天韧洗完澡出来,他才发现白小荷蜷在沙发上睡着了。她睡得极为不安稳,秀气的眉头紧紧蹙着,双手环在胸前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他怜惜地将白小荷额前的碎发拨到一边,大掌一捞,将她娇小的身子抱入怀中。白小荷无意识地呢喃一声,似乎感觉到喻天韧怀抱的温暖,在他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愈发睡得安稳。
070 只是太爱了
白小荷是在喻天韧的怀中醒来的。
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肩膀上环着一只胳膊,而自己依偎在喻天韧的胸前,一只腿还压在他的腿上,像一只树袋熊一般。
喻天韧也睡着了。
床头柜上的小碎花田园风台灯发出温暖的光,在他的脸上打出一片阴影,让他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深邃。
这真是一个好看的男孩子。
清俊,帅气。
白小荷目光在他的脸上流连,终于伸出手指轻轻描摹他的轮廓。
“你醒了?”平时冷清的嗓音,在刚睡醒的时候,居然有种特别的沙哑磁性。
白小荷的动作惊动了睡着的喻天韧,他睁开清淡的眸子,看着闯祸的小手还尴尬停在半空的白小荷,眼中浮现一抹笑意。
“唔……对啊。”白小荷红着脸低下了头。
看着自己还在喻天韧怀里窝着,动作暧昧,不由得想要挣脱开,却没想当她刚一动作,喻天韧就预判性收紧双臂,将她紧紧圈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
“哪儿也别去,就这么呆着。”
“恩。”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白小荷低低应了声。
就这么相互依偎在一起,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却让白小荷有些忐忑。
她抬眸看了一眼喻天韧,细声问道,“封肃的话,你……”
“我信你。”喻天韧淡淡打断她的话,“我也不在意。”
就算是这样,他也不在意吗?白小荷心头有种莫名的失落,她低垂下头玩着自己的指尖,表情落寞。
喻天韧看她这副小委屈的模样,轻笑一声,“你想什么呢。”
他弹弹白小荷圆润小巧的鼻尖,叹道,“哎,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困着你,怕你愈加想要挣脱束缚,可是一点都不看着你,你到是自己乱想了……”
爱着的时候,希望眼前这个人是全部的完整的属于自己。可是真的深爱了,他这样冷然的性子居然也开始患得患失,怕握紧了,爱会从指缝中溜走,怕太松了,从掌心振翅逃离。
白小荷小小脑袋在喻天韧的怀中蹭了蹭,满心欢喜。
她也是喜欢眼前这个男孩子的吧。
一旦动了情,难免情动。
感觉腿侧被一根灼热的坚硬顶住,白小荷脸上浮起红晕,她水波荡漾的眸子羞涩地看着喻天韧, 的小手轻 上他身下的 。
喻天韧凤眼微眯,他的欲望早就想要冲破囚笼,进入在幽深的紧致中驰骋,此刻感受到白小荷的主动,他顿时难耐地翻身而上,将白小荷玲珑的 压在身下,与她共欢。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丢在床边,喻天韧的喘息也越发粗重起来。
他凝视着白小荷泛红的脸颊,在她耳边低低说,“他可以,我也可以。”
白小荷还不懂这话的意思,喻天韧的吻便从她的锁骨一路蜿蜒向下,到了那处粉色的秘密花园,直到喻天韧鼻尖蹭了一下那颗调皮的 ,让她浑身轻轻一颤,白小荷才终于懂了。
071 我也可以
喻天韧的 和封肃的完全不同。
他温柔而细致,把她当成珍宝一般好好疼爱。他的吻轻若羽毛,却暖似朝阳。
白小荷微微抬起头,看着埋在双 的喻天韧,只见灯光下的他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打出一片淡淡阴影,白小荷这才发现他的睫毛也是那么的长。
这样细细密密的 几欲将她沉醉。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她突然想起这句诗,突然捂着嘴“噗嗤”笑出声来。
喻天韧见她一个人捂嘴在哪儿笑,有些偷偷摸摸的窃喜,抬起头含笑看着她,“笑什么呢?”
“我想起了一句诗。”白小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语态娇憨地说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这娇娇糯糯的声音听在喻天韧的耳中,让他哑然失笑。
抬头看白小荷半靠在床头,笑得双眼弯成一弯月。她脸色红润,雪肤里透着健康的粉色,在暖暖的灯光中笑靥如花,不再是他找到她的时候那一副惊慌委屈的模样,和雨中那个仓皇无助的她判若两人。
这样的白小荷,才能让他放心。
“那还有悯农。”喻天韧一本正经念出悯农的诗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这有什么玄机,难道是那个日字?白小荷跟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