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尘缘未了,背着自己的阴亲去见意洽的情人,那样的话,势必造成混乱
因为,死了的人,就是死了。
尘洛跟在耶律拓身后,在他搞大身影投射下的阴影中小心的走着。她看着他,想象着他如是喜欢一个女子,会是怎样的呢?
他也会笑,也会疼人,那健硕的肩膀也会给人倚靠吧。
尘洛只顾傻傻的想着,脚下一滑,整个人狠狠第向前倒去,眼看那张小脸就要扑倒在地上,突然,一直有力的大手扶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
“夫君,谢......”
“别耽误时间。”
尘洛的那句谢谢还未说出口,耶律拓冷漠的声音蓦然想起,将她心头的喜悦悉数浇灭。
尘洛乖顺的点点头,那只大手已经松开,手腕上还有刚刚与他肌肤相亲的温暖,那有力的臂膀啊,何时,才会为她遮风挡雨呢?
......
刺目的阳光,喧嚣的街道,亭台楼阁,水榭长廊,一切,对于耶律拓来说都是如此的熟悉。
想当初,他来到这里,在别院内第一次见到了她。
他问她的名字,算是强迫她回答的吧。那个鬼灵精怪的小丫头,眼珠子一转,竟是告诉他,她叫火儿。
他当时心中,莫名的狂喜,就只为知道了她的名字,如今想来,竟像是昨天的事情。
耶律拓慢慢走着,浴池内,点点莹润,这里如今无人居住,言裴墨一直空着,除了门口有几个守卫,他想进来,易如反掌。
他一步一步走着,想起曾经,他跟火儿共浴,想起她憋着嘴,一副嫌弃他的样子说:你吃打大蒜了吗?
想起她看到他打伤了蛋腚,倔强的小脸满溢的愤怒,想起......
耶律拓的手竟是抖动的厉害,想起了一切,却独独看不到那个人,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啊......
“火儿,你在哪里?皇宫吗?”耶律拓喃喃低语这,他慢慢蹲下身子,宽厚有力的大手掬起一捧清水,甚是凉爽的池水打湿了面颊,可他却丝毫不觉庆幸,思绪混混沌沌的,眼前,总是她,总是她......
耶律拓身后,尘洛静静第看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她很羡慕那个叫火儿的女子。
她在哪里呢?为何会离开耶律拓,又为何,让她如此伤心难过?
“夫君,那个火儿姑娘在哪里?”尘洛走到耶律拓身后,终是敌不过心中好奇,壮起了胆子问道。
“与你无关!”回答她的,依旧是冷若寒霜的声音。
“夫君,我......”
“该回去了。”耶律拓说着,擦着她的身子走过去,他目不斜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与刚才在怀念火儿时,截然不同。
尘洛轻咬着下唇,继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飞快的追上他的脚步。
“夫君,我不懂!你跟那个火儿姑娘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不是吗?”
“你说什么?”耶律拓回身,眸光森然。
尘洛他的眼神有些吓到,虽然他不相识会大女人的男人,可是......
尘洛抬起头来,却将的看着他,既然说出了口,就要将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她憋了一个月的话,一定要告诉他知道。
“夫君,如果你还能跟那个火儿姑娘在一起的话,我会放你走,绝不牵绊你丝毫,可是,你知道的,一旦坠入地府之中,结成了阴亲,绝对没有可能跟上面的人扯上关系的,所以,夫君!即使你不能放弃,也要学着放弃,我是你的娘子,我有义务将他从过去拉回来,不然你继续沉沦下去,那个火儿姑娘,已经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闭嘴!”
一声冷哼,响亮愤怒。耶律拓几乎是吼出来的,那声没有关系,莫名就刺痛了他的心扉。
他明明知道尘洛说的都是事实,可是,他就是无法接受。他宁愿一直生活在过去,也不要忘记火儿。
夫君,你为什么就不能明白,以后,你身边的人只能是我,我会做好一个妻子照顾你,与你携手......
“我妻子的位置,永远只留给火儿一个人,即使她不再我的身边,我也给她留着,哪怕,她永远不能在我的身边......”
耶律拓沉沉开口,那般鉴定却哀痛的神情,无端,让尘洛心痛。
她看着倔强刚毅的他,抬手,想要轻触那好看的眉毛与瞳仁,可是,却被耶律拓粗鲁的挥开了。
“别碰我!那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耶律拓神情愈发的冰冷,他回身,视线再次落在哪一池碧波荡漾的水面上,似乎,又看到了水中,有他和火儿的身影。
“夫君,我懂了。”尘洛点点头,垂下的容颜被厚重的留海挡住,她知道,即使她现在多么的痛苦无助,耶律拓也不会动容,他的话,很明白。
他不在乎她是否文采出众,也不在乎她容颜的美丑,他在乎的,就只是每个月一次,她能够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