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也不知会怎么样。”路人甲一二三四五……在旁边嘀咕着。
“老爷子……”就在此刻两个年轻的男人,冲入人群,连忙蹲在老人身边。
其中一个也不知道是不是略懂医术,用手指按在老人脖子上,探探脉搏。
“看见没,估计人是没救了,破案片里不是都这样看人死没死透的。”不知道又是哪个路人甲说了一句。
其中一个年轻男人随声望去,狠狠地瞪了一眼,随后开头道:“这里的人谁都不能走,一会跟我去警察局一趟。”
他话音刚落,刚刚还围着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
张丽媛拉着陶思怡刚想离开,年轻男人就起身挡住了她们的道路。
“您们还真的不能走,等老爷醒了以后,我才能让你们离开。”
“为什么?”张丽媛有些生气,她的声音里满是不满。
“刚刚这个药是不是这位小姐喂的?”男人拿出那个瓶子,他看了看陶思怡。
“是我喂的。”陶思怡很诚实地回答:“刚才这位老大爷,手一直指着这个瓶子,我看了一眼药瓶的标签,应该就是他的药。”
“那您必须留下,这位怀孕的小姐倒是可以走。”年轻男人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
“你才小姐呢,你家全户口本都是小姐,你有见过怀孕的小姐吗……”张丽媛瞄了一眼陶思怡。都说了好人不能当,不能当,她非要当,出事了吧!
虽然有叶澜臻护着,一般这种事情都不会发展得太大,但张丽媛就是有点气不过,她没由来的发了发脾气。
“我和她一起留下来。”张丽媛最终还是非常义气的陪着陶思怡。
“好,那就没问题了。”年轻男人仍然没有任何表情。
“对了,我们家户口本上就一个女人,是我大哥的媳妇……”
张丽媛听了他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嫂子怎么了,你嫂子就不能是小姐?”
“我嫂子她也怀孕了……”年轻男人突然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你……”张丽媛瞪了年轻男人一眼,心中暗想,她要是他嫂子,非得天天吹枕头风,让他哥收拾死这个败家小叔子不可。
“两位小姐,这面请,车在那边。”年轻男人伸了伸手,做了一个引领的手势。
“老大爷……他没事吧?”陶思怡还是不放心地看了一眼仍然躺在地上的老人,忧心忡忡地问了一句。只见老人已经被摆成了一个平躺的姿势,刚刚测老人脉搏的男人,正抓住老人的手,用力地按压着什么穴位。
“直升机马上到,老爷子现在不能随便移动,如果顺利的话,等我们到医院,老爷子也该醒了,那时我就放你们走。”
“如果不醒呢?”张丽媛问了一句。
“不醒……”年轻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们两个,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小叔子真欠收拾,他要是我家老周的弟弟,我非得收拾死他不可。”上了车以后,张丽媛在陶思怡耳边嘀嘀咕咕地抱怨着。
陶思怡似乎还在担心刚刚的老人,没有说话。
“回神,回神。”张丽媛撞了撞她。
陶思怡不解地看着张丽媛。
“你听过一个笑话没有?”张丽媛像大姐大似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什么笑话?”
“甲得意的说:……
乙不屑地说:……
丙听完了说:……
最后一位丁听完了前边三个人的话,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说:你们这不算啥,我是经常扶摔倒的老人!
此言一出,甲乙丙三个人大惊失色,匍匐在地,异口同声地说:“您经常扶摔倒的老人,那您要赔多少钱啊!我们三个认输了,还是您最富!”
张丽媛说完,撇了一眼陶思怡。“看到没有,就算你家叶澜臻有钱也不能这么花。”
“哦……”陶思怡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这个笑话听得她心生不快。走到大街上,她从来不会给乞丐钱,因为她觉得那些人是骗人的。但是遇到生命垂危的老人,她不能坐视不管。
她低头翻看了一下手机,她突然有种冲动,想要问问叶澜臻对这个笑话的看法。
“什么?好……我知道了。”叶澜臻挂断电话,匆匆忙忙的从会议室跑了出去。这该死的老头,找人就找人,那么大岁数了,还想学着年轻人享受一下独处的时光,也不看身体能不能受得了。
叶澜臻是真的有点急了,虽说生老病死,是人的正常循环。但这件事情无论轮到谁的头上,都不是那么好过的。
叶老爷子年轻时候身经百战,除了腿上的弹片,其他没什么毛病。年年做体检,各项指标都正常。
平时和老爷子斗是一码事,但这个亲情是隔不开的。再斗也只不过是形式上的,说白了也算是祖孙俩沟通的一种方式而以。
当叶澜臻赶到医院的时候,急救室外已经站了不少的人。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