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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的人会任你玩弄于股掌?”低低的嘲笑声。
“告诉我你的计划?”他眯起眼。
不是要我不要白费心机?他不是已经宣判了我的罪行?!那我还争辩什么?!
“今天不说你别想离开!”
我想笑,真的——
有没有人像江大少一样自说自话的?他还想让我说什么?
承认我勾引他表弟?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
泥人是不是也还应该有三分土气呢? 终于我抬起呆滞的双眼,轻轻地说:“你是
一个混蛋。”
我的身躯被剧烈的摇晃——
“该死的你。”他气的两眼发红,整个人已经危险到不能再危险。
可我不知死活的继续“捻”虎须:“也许我该和江副总试试,他至少比你干净的
多!”
下巴被捏住,他的脸瞬间放大。
我的噩梦开始了——
“离不开男人是吧?我成全你。”
他的唇压下来——
在他疯狂的展转中我似乎尝到铁锈的味道。
我被强奸了。
那不是做爱,也不是玩票性质的SM,更没有任何感情——至少我没有。
我不知道他的火从何来,该生气的人是我不是吗?
他一个人自说自话,还强迫我承认没做过的事——怎么会有这种人呢?
我后悔了,真的!我怎么会遇见他爱上他的? 终于作茧自缚,自取其辱了!
今天我才知道自己的软弱和不堪一击。我以为自己走出来了,可是根本没有!我
觉得我的乐观和自我安慰的本事也消失无踪了,我已经没血没泪,反应迟钝了。
被他打压的彻底,而这恶人偏要在我毫无还手能力的情况下对我动手,他把可怕
的破坏力完全强加在我的身上。
他的吻像是要把人吃了似的使人呼吸不顺,我怎么摇摆也挣不开那控制住我头部
的大手,他解我衣服的时候我意识到事态的严重,那使我又开始了另一轮激烈的
挣扎。可是他的胳膊好粗,像铁钳一样把我控制在他怀里,我不停挣动的结果是
被他压在了办公桌上。
我大惊:他居然想在这里?
我不要!不要啊!我想着可能挣脱他的各种办法。
等人来救?这是二十八楼的大会议室,除了几个不怎么露面的董事就是开例会时
经理们会过来——可是刚刚不是才开完会?经理们都下自己的楼层去了。
大声呼救?结果还是一样,如果会议室的隔音效果不是那么好的话,也许我喊破
了喉咙还能让保洁公司的人听见。
手机在挣扎中摔出老远,我连打110的机会都没有。
种种不利于我的因素显示了我的必死无疑,男与女的悬殊力量使我无法保卫最
后的尊严。
挣扎使我精疲力竭,冗长的接吻结束后,他的大手开始揉掐我的胸部, 我看到
他的嘴角有血迹,那是我咬的,可是他现在口手并用把十倍的破坏力还击到我身
上。
我狠狠的瞪他,但他根本不看我。
就在他撕扯我内裤的时候,我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请不要让我恨你。”
他抬起忙碌的头看我,手下却没有任何停歇,强壮的身躯闯进我两腿间。
“想做江诺的夫人一样是不可能,你还不如跟着我!”
这是他最后的话语,然后闭上眼——
而我没有任何润滑,灵魂飘离了空空荡荡身躯。
我像一个得不到主人善待的破布娃娃,后来谁给我送的衣服我全不记得。
我被人用总裁专用电梯直接送到了地下车库,坐在车上我想也许我的命运是被扔
掉。
耳畔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
“我来晚了,对不起,对不起!”
“你看看我繁荣!看看我。”
“是我害了你,求你不要这样。”
“我只想让他嫉妒,我只想帮你。”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到底该怎么帮你,告诉我。”
“你跟我说说话,求你。”
我的目光无法聚焦,他是谁我根本不想知道。
感觉出他的焦急,在我完全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候他只好把车停下, 并且很快
翻出一支手机——那居然是我的手机,是在我“受辱”的会议室里捡到吧。
朦胧中我听他说:“是繁盛先生吗?”
“……”
“我是繁荣的同事,叫江诺。你姐姐不舒服,我想把她送回家,可是我不知道地
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