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叶缺已经于前几日喜结连理,其他就再没有细节了,璃镜松了口大气。
“吼吼,这得伤碎多少姑娘的心啊。”凤溪感叹道,“不过也好,全民情人结婚了,也省得大家瞎惦记,现在其他男人又有市场啰。”
“真佩服这姑娘,这颗心得多强大啊,才敢嫁给叶楼主,估计每天至少得打发十二拨小三才能天黑吧?”白清道。
“不会,估计这个真的是真爱,否则也不会结婚了,这消息能透出来,估计也有千机楼的默许呢,不然月老庙的消息就那么好查啊?”木木淡定地道。
璃镜是当局者迷,听了木木的话才反应过来,很可能是叶缺故意放出的消息,而且这么巧他今天就出城了,估计是躲她呢。想到这儿,璃镜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恨不能赏叶缺一对熊猫眼。
“好羡慕,好多钱啊,好多丹药、好多法宝啊,这姑娘也太嫉妒死人了吧。”白清眼放桃心。
“不知道是谁这么有本事啊?”凤溪道:“应该不是琴瑟,前两天有说她和昌言在一起。”
“也不是咱们的第一美人,没见人比赛,赫骁次次都到场啊。”白清道。
“你说呢,璃镜?”木木开口道。
璃镜干瘪瘪地拉了一句,“说不定,是咱们都认识的。”
风子菱道:“我猜也是,不然哪儿能凭空冒出个优秀得可以俘获叶楼主的人啊。”
白清道:“那可不一定,越牛叉的男人品味越怪,指不定那人出来以后,跌破你们的眼镜,是个欧巴桑呢,人叶楼主可能就是恋母呢,说不清啊。”
璃镜一口水呛在喉咙上,心想白清这是跟她有多大仇呢?
“那样我就平衡了。”凤溪和木木都点头道。
到晚上,璃镜正打坐修炼,一条黑影就从窗户上溜了进来,技艺十分熟练,想来是惯犯了。
璃镜闭着眼睛的睫毛颤了颤,没睁开。
“璃璃,你气完了没有?”叶缺可怜兮兮的声音在璃镜耳边响起。
璃镜不用看他的脸就知道他是在装可怜,敢做不敢当的臭男人。
“不是出城去了,归期未定吗?”璃镜还是不看叶缺。
空气里传来叶缺的闷声坏笑,璃镜“唰”地睁开眼睛,扑到叶缺的身上,又是啃他,又是咬他,真是用力咬的,牙印子深得不得了,隐隐都透出了红色。
“哎哟,你属狗的啊。”叶缺顺势仰躺在床上。
“就咬你,叫你泄露消息,叫你先斩后奏,叫你讨厌,叫你混蛋……”璃镜骑在叶缺的身上,拿他的弑神鞭抽他。可怜堂堂地阶法宝,居然成了闺房乐趣。
“我把衣服脱了好不好,这样你再抽更解气一些。”叶缺说话间就开始动手脱衣裳。
“臭流氓。”璃镜扔开手里的弑神鞭。
叶缺翻身起来抱着璃镜道:“我这还不是为了你,都知道我成了已婚男士,你今后免得酸得牙疼。”
“谁说我会酸得牙疼,我求之不得呢。”璃镜嘴硬道,可是她自己都越说越觉得不信,到最后自己先笑了起来,翻身骑在叶缺的腰上,揪着他还没来得及脱完的衣襟道:“好吧,我就是牙疼,今后不许你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不许你送她们这个,送她们那个,你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全都是你的,全都是你的,这个也全都是你的。”叶缺挺了挺腰。
只听“呲啦”一声,璃镜再低头看自己,她身上价值不菲的“花璃洛”裙子就成了烂布裙,雪白的胸脯一跳而出。
叶缺的双手已经合拢了上去,一口含了一只玉圆,嘴里忙个不停还不忘漏点儿时间出来道:“我最爱看她们跳出来的那一瞬间,向冲着我奔来似的,又热情又奔放,又yin荡。”
璃镜恨不能给叶缺一耳光,叫他今后再敢说这些下流的话。
“今晚全都给你好不好,璃璃,宝贝,我的宝贝。”叶缺直接冲了进去。
璃镜疼得皱了皱眉头,“叶缺,你混蛋。”连前、戏都不做就冲了进来。
叶缺这会儿才开始补救,含着璃镜的耳垂一吞一吐的,手探到结合处,揉弄那水润的小珠子,“璃璃,你不知道你有多好,我根本忍不住。”
借口、狡辩!
璃镜一边流泪一边骂道,这身子越发敏、感起来,又疼,又痒,又麻,又酥,璃镜所有的情绪汇集在一起,就只能哭泣了。哭着神魂颠倒,哭着割地求饶。
“璃璃,璃璃……”叶缺仿佛爱极了叫璃镜的名字,一声接一声的,永不疲惫。
“你真好。”叶缺还不忘感叹道。
“好极了。”叶缺呓语似的道:“可千万别被我弄坏了。”
叶缺一边怜惜地用拇指拭去璃镜眼角的泪滴,一边疯狂地挞伐,上半身的温柔深情和下半身的野蛮粗鲁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叫璃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合欢养性果叫璃镜越发敏感,越发脆弱,颤抖着身子,委屈的哭泣,像一个有柔性的玻璃做成的人儿似的,让人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