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落红啦……」瞿萍嘴快说溜嘴,一发现说溜嘴马上惊愕的用双手捂起嘴来。惨了,怎麽连那麽羞耻的话都说出来。
「落红?」姚贺以为自己听错了,想了下不太可能,太夸张,她还落红?有没有搞错,他忍不住翻身起来肆无忌惮地大笑。「落红你都几岁了?我看还老处女哩!」
「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瞿萍变脸,瞅著他。
「落红?」姚贺赫然停住大笑,坐在床上似笑非笑上下打量瞿萍。「干嘛啊!都几世纪了谁还那麽八股,现在的女孩子十四岁都跟人睡觉了,谁还来这套。」
姚贺想,她不会想制造个处女的假象去弄个鸡血吧?哈哈哈……他憋住笑……最後忍不住噗哧大笑。没想到她外貌新潮,内心却像个大婶。
「你笑什麽?笑屁啊!」听见他取笑的声音,瞿萍恼怒的顺手拿起床上枕头,往他身上狠狠打下去。
「昨晚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你还笑得出来,你这淫魔,竟然敢上我,你不要命了。」
「是很好笑我才笑啊,再说是你自己说,上我,快上我,我才上的,找落红?拜托!看不出来吼,原来是处……女……还是老处女??奇怪吼!既然是处女怎麽没落红?会不会被上一次,还是上上一次,哪一次上次被哪个淫魔捡去忘记了,还是你患失忆症──还是处女的大婶。」姚贺一脸揶揄的笑,光著身子,嘻嘻笑笑伸手往床底下找到裤子穿好,免得被打得遍体麟伤。
「死姚贺,你狗嘴吐不出象牙,说话一定要这麽难听吗?」瞿萍气呼呼地将枕头丢到床上,弯腰捡起昨晚没意识时丢在地上的皮包,「我要回去了,死姚贺你别太得意,我迟早会要你好看,等著瞧。」
瞿萍一肚子气的打开房门,砰一声重重的给它关上,声音之大使姚贺重床上震撼的滚下床,不禁看著她远去的背影摇头喃喃,「这女人凶起来真不好惹喔!哈!哈!……好玩,以後有得玩了……看谁要给谁好看,没关系就等你!尽管来吧!」姚贺发神经大笑,想到昨晚的床事心里就乐的阖不拢嘴──想上她的欲望马上又来了……
可是笑过了,脸色却也黯淡下来。不知自己是哪根筋拐到,竟然把跟她作对当有趣了,而且还有点、有点……入迷!作家的话:恶女瞿萍跟大情圣姚贺一炮就上瘾,要开始展开炮友生涯了唷!记得给佐佐云爱的票票喔!强力请求支持!!谢谢爱护!!我会努力更文唷!
(16鲜币)16 唉唷,小生怕怕!
瞿萍一肚子气回到家,一见到沙发丢了皮包即跌坐下去。「我在干嘛啊?左右不分,竟然走错房子,不止笑掉人家大牙,还跟人家上床,我吃错药了我,呿……」她懊恼咆哮,拿起旁边的抱枕抱著,直想把抱枕当该死的姚贺一口咬下去,让他肚破肠流,痛得在地上打滚,换她取笑他。
一身的痛、一脸苦闷,她再也笑不出来。这下可以给那死姚贺笑很久了,不只是笑……她竟然把珍贵的第一次也给他,看他笑成那样的死样子还当作应该的……真是龟孙子养的乌龟王八蛋一只!
以後大家每天还要见面,这下子真是难看了。都是该死的郦文志,让她气得五雷轰顶,怒发冲冠,才会神智不清的去沾上那一身都是铜臭的死姚贺──油腔滑调、嚣张又跋扈!
呜呜呜……她欲哭无泪,真是悲催啊!悲催真悲催,全身都在痛,连坐著柔软的沙发大腿内侧的私密处都痛得发痒……死姚贺,这男人真够粗鲁,不用看就知道又红又肿,他不会是趁机报复吧!这家伙……天杀的欠人扁!!不会将她肚子穿出一个洞了吧?痛啊!
她握紧拳头对空气打一拳过去……唔!算了!痛死了!那地方一定磨破皮了……还是洗澡去吧!
本来是一点痛,走了几步怎感觉越来越痛,昨晚有那麽激烈吗?除了身体留下的痛觉,她怎一点记忆都没有?
一定是那个死姚贺拿榔槌将她敲昏了,趁机说她醉昏了──反正,全诬赖他就对了,不然她也没人可以诬赖了。
拿起皮包慵懒又沮丧地进房间,推开浴室,她放了一缸水,从浴室柜子里拿出上回买的薰衣草温泉粉倒了一些下去,眼泪也跟著掉了下去──像她这样像刺蝟的女人真得不到男人真心的爱吗?瞧瞧,第一次跟男人上床,不只全身痛还到处瘀青,她是招谁惹谁了?
好痛啊!别误会她是全身痛哭的。
可是,像文荷那般单纯的女孩为何也是一再被感情所骗呢?到底女人要什麽样子,才能找到真心全意对待自己的人呢?
瞿萍不解?她只学会如何在这阿谀我诈的现实世界保护自己,不被伤害;只知道像她这样满身像玫瑰般长满刺的女人,男人才会又敬又畏,又爱又怕,这才是她的生存之道!
「嘟……嘟……」瞿萍被电话惊醒,醒了才发觉自己还躺在浴缸中,她捉了浴巾包住身体快步走出去接电话,「喂……」
原来是文荷,她竟然把她当行李忘在乡下了。
「小萍,你在家,吓死我了,我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你的手机都没开机,家里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