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就知道是谁了?谁的来电可以让女人笑得花枝乱颤、眉开眼笑──不就是热恋中的男友!
郦文荷挂断手机瞿萍语重心长问:「庞俊祥是不是?」
「嗯。」恋爱中娇滴滴的声音。
「反正我跟你说了,庞俊祥就那种人,其他我管不著,你自己看著办喔。」说不听就剩铁板教育,踢到铁板就能看见男人的真面目了。
「喔。」郦文荷咧咧嘴笑得尴尬,可是心里可甜得像蜂蜜,她是中毒了,所以瞿萍怎麽说都没用的。
姚贺一路跟在她们後面,从地下室将车开车出来,一直跟到公司停车场,然後阴魂不散跟她们一起上楼进公司。
刚才开著车瞿萍就注意後照镜他跟在後面,到公司出电梯他仍跟著。
姚贺走在後面,直盯著走在前面的两个女人……其实是盯著穿著鹅黄色迷你窄裙套装的那个女人──瞿萍!
目不转睛的姚贺心里咆哮,两颗深眸死盯著快露出底裤的雪白大腿,眼瞳里的火焰像要燃起大火。
他麻的!这女人真爱招蜂引蝶,穿这样她乾脆就别穿好了。走进去辨公室,他满腹怒火的将公事包甩进沙发,整个人丧气的跌坐进办公椅里。气呼呼想:在乎那女人要干嘛?简直自讨苦吃,自己能占到什麽便宜,就算占到便宜,别人也想占这便宜,偏偏这女人完全不挑……最可恶的是,她还真跟他老爸乱搞,也不想想那老头子老得都可以当她爸了!
一大早又要开会,昨天没上班,瞿萍一早忙得不可开交,先连络完董事长下午的约会,订好明天的餐厅,帮董事长准备好开会资料,时间刚好……她赶紧拿著一叠资料往会议室去,她蹬著三寸高跟鞋,走在大理石地板上,尖锐而熟悉的声音激起正要走进会议室的姚贺转头驻足,冷凝的目光投射在她身上。
他双眸犀利,带著前天的不解,凝神让她走过面前……赫然嗅到她身上散发玫瑰参杂著紫丁的幽香,这股香气瞬息从鼻腔蔓延到血液,有种令人感到振奋的引力,彷佛要将他吸附过去般无法抗拒。
瞿萍开完会回到辨公室不久,电话就响了起来。
「到会议室後面,我有话跟你说。」姚贺简单说著,低哑的声音略微急促。
「在电话中说不就得了……」姚贺话说完电话就挂了,瞿萍说了一句电话就没声音。瞿萍有些懊恼,姚贺今天怪异到不行,全身散发诡谲气氛,像月光前那片乌云怪诞。
叫她去会议室後面做什麽?想起会议中他不时瞥过来的凌厉眼神,她就发起寒颤──量他不敢将她杀了毁尸灭迹!?
去就去,没什麽大不了。
走出辨公室,瞿萍不由得边走边臆测姚贺找她什麽事?难道是皮在养欠人扁?
她毫无警觉的走过会议室,突然被背後的人拉住手臂,她惊讶的转身看,大呼,「姚贺,你要干什麽?」
穿著浅灰色衬衫的姚贺,一手强拉住她,一手捂著她的嘴巴,她惊讶的挣脱不掉他强而有力的掌心,眼睁睁看被他粗鲁的拖著自己,跟著他急促的脚步,推开走道顶端的安全门,一进去他即用身体顶著将她箝制在墙上,一手关上安全门,关上门後冷凛的双眸发出寒光似的逼近她,狠地在她唇上肆虐,像场狂风暴雨的袭击,让她应接不暇的张开嘴吸吮这场摧残。
结实有力的双手急切的揉捏她胸前圆润,像要揉进他掌心般用力,她想叫喊摆脱他的狂暴,可是他强壮力气将她全然攻陷,她动弹不得,只能如沉迷一般舔舐著他唇腔里的湿润,和他双手覆盖在胸前的挑逗,酥然的感觉就像风暴中挟杂的丰沛雨水,开始滋润了她的乾涸。
两人的气息在混浊的安全梯起伏,瞿萍心里有数他的行径,心里竟也起了对他雄性激素的渴望,他唇舌摩娑激起她强烈欲望,引她开始吞噬著他落入她舌尖激烈的吻。
这就是他叫她来的目的?不就是她一早就在渴望的事!被撩拨,她也不让须眉。
她沉迷的举手双手,抚住他俊俏的脸蛋,让他沉稳深切的舌头往她咽喉深处挑拨,贪婪的搅弄起他那狂妄的唇舌,沉入其中。
被激烈的咬著唇,姚贺似乎变成下风,本来要吃了这女人,好像反而被她吃了……这女人难道不知道他是在惩罚她诱惑他父亲还这麽享受?
姚贺将身子抵住她那件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用肿胀的裤档往她上下磨蹭,坚硬的雄具像快爆破的肉躯,不停在他裤档里膨胀,厮磨的快感让他很快欲火焚身,想要扒光她的衣服上她。
瞿萍感觉到不断勃胀的肉身隔著粗嘎布料猛烈厮磨,全身被挑逗的酥麻蔓延,快压过她的底限,她的血液也跟著快速流窜,火烧的身子快速扭动,迎著他的粗壮,下襬的节奏就像唇齿的交合那样不可开交。
姚贺见女人曼妙娇躯像燃起欲火般烧灼著他,激烈的往他身体磨蹭,饱胀的雄风再也不能克制女人这样的挑逗,喘著气,大掌急迫的撩起勾引他一整个早上的裙襬,伸进她裤底,毫不迟疑的搔弄湿掉的花蒂,姚贺勾起一抹轻浮,「湿成这样?一直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