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文的神色让姚贺更加确定,他绝对知道瞿萍去处。
「你问错人了,姚先生,我们是情敌,我怎可能告诉你,你回去吧,我要出门执勤了。」朱寓文没那麽铁石心肠,但他必须捍卫自己的感情,没有姚贺他才更有机会上垒成功,何况瞿萍并不想跟他继续交往下去了。
为了甩开姚贺,刚执勤回来的朱寓文又匆然离去。
为民服务的警察都不愿意帮他,姚贺根本想不出还有谁知道瞿萍下落,心烦气躁偏偏夏广静又一直纠缠不清,而不能让他拒绝的是,夏广静用了姚母牌之後又接著用了父母牌,长辈夹攻他不胜其烦,夏广静心机不小,分明要姚贺妥协。
姚贺千头万绪时,夏广静却怡然自得的来找他。
「姚贺,你看这请柬如何?」
她又来,姚贺兀自忙著,根本不想哩,夏广静将手上请柬翻给姚贺看。这是什麽?姚贺不耐烦的看了一眼,突然震惊的抢过去。「这?这是怎麽回事?」扬声显得不悦。她又什麽新名堂?
请柬上写:
“鐉东事业集团总裁姚贺先生 夏氏企业执行副总夏广静小姐 X月X日假丽晶酒店举行订婚宴”
姚贺看过之後一怒之下将那张样稿撕得碎烂丢弃,「谁的主意?是你吗?」他咆哮,怒瞪夏广静。作家的话:
(7鲜币)15 情敌
气真大,没关系。夏广静眼睁睁看著请柬变成碎纸,忍住性子,「你忘了,我们早算过日子,这日子经过你爸妈首肯。」
「我并没有答应。」姚贺说。
夏广静才不理。她找过命理师算过,只要她跟姚贺结婚即能压制得了他,他是以妻为贵的命格。现在不过一时,她不急著他心里有她,反正来日方长。
她也安排好,过几天会在各大报刊登他们订婚启事,让该认识他们的人知道,不认识他们的人也沾沾他们的喜气。
「姚贺跟夏广静要订婚了?」一早刚开门,郦文荷从信箱拿出报纸,马上在头版上看见这则……喜讯!
太快了,郦文荷认为姚贺是聪明人应该不会娶那种女人才对,却不然。
「你在看什麽?」拿著抹布出来擦桌子的瞿萍一早精神还算不错,见郦文荷拿著报纸紧盯著还一脸诧异,好奇附过去看什麽新闻让她神色异常。
抬头看见瞿萍,郦文荷下意识将报纸藏在身後,紧张咧嘴笑说:「没……没有……」她略显结巴,希望她没看见。
瞿萍纠眉看她一眼,怀疑说:「没有还怕我看,我看一下啦!」
瞿萍迅速伸手去抢郦文荷,郦文荷慢了一拍她一下子就抢到,郦文荷来不及抢回去,瞿萍已经看见了。
「小萍……小萍……」郦文荷焦急的想抢回报纸,却又不敢从怔愣住的瞿萍手上抢走。
瞿萍完全愣住……她一直说她可以不在乎?可是看见这样的消息她还能若无其事吗?不!她无法?回神後,她迅速将报纸塞到郦文荷怀里,低头跑上楼去。
「小萍……」郦文荷跟上前。这到底是什麽感情纠葛,郦文荷真的不懂,爱情在每个人身上发生的效应都不同,有些人提得起放得下;有些人提不起也放不下……
以前她总认为瞿萍是坚强、好强的人,天底下没有什麽困境可以将她打倒,没有什麽难关她渡不过,只是意外後这一大段日子,她却看著她消沉又振作,沮丧後又坚强,反反覆覆,逐渐的,她变得再也经不起打击。
「让我静一静……」
发现郦文荷跟上去,瞿萍淡淡说著。这是她时常说的话,即使郦文荷现在走下去也无法放心,这让她回忆起瞿萍接受法院审理案情当时内心受创得几乎想寻死的记忆。
为何如此痛?瞿萍不明白,以前那个不在乎的自己去了哪里?
「小萍、小萍──」中午朱寓文拿著报纸急促走进瞿萍店里,看见瞿萍马上将手上报纸摊给她看,「你看……」
早看过的瞿萍仍然一恍,迅速瞥开眼,如同不敢接受事实那般。
郦文荷瞄到立即抢了过去,大声嚷嚷,「喂,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见我们在忙吗?」
朱寓文将报纸抢回去,完全状况外嬉笑说:「只会对我凶,女生要温柔,不然没人要。」
郦文荷白他一眼,递给他一杯饮料,凶巴巴赶人,「回去上班,别在这里挡路,我们没时间招待你。」
瞿萍在一旁听见他们斗嘴,不禁想他们真配,虽然她心里明白朱寓文追求的人是她,但她也明白郦文荷一直对朱寓文颇有好感,感情的事难以预测,或许有朝朱寓文对她死心,她即可以力促他们。
瞿萍才想到朱寓文跟丽文荷的事,朱寓文拿著郦文荷塞给她的饮料凑过去瞿萍身边,在她耳边小声说:「晚上请你吃饭?」
听闻瞿萍勾勾嘴角笑容,「今天有人休假,不行。」她瞄一眼郦文荷,她似乎装做没看见。
略为失望的朱寓文顿了下再问:「明天呢?」
「明天?」瞿萍仍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