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把我轮-奸了,他们下手特别重,我流了很多血,身体都疼得麻木了,他们直到我流了满地的血才肯罢休,所以我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保不住子宫。前几天你参加了谢婉凝的葬礼,就当是也祭奠过你那个没出世的孩子了吧。”
沈延北此时的脸色苍白得像死人一般,谭佳兮忍不住夸大了当时的情景,她能清清楚楚地看得到他眸中酝酿得越来越深的疼痛,只有这疼痛能让她快乐。
“什,什么……你刚刚说什么?”沈延北无力地蠕动了一下嘴唇,只觉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像是被人用好多双手强行压制住五脏六腑,不让他的肺呼吸,不让他的心脏跳动,他缺氧一般地不断地眩晕,“佳兮,我的宝贝,告诉我,你刚刚,在说什么?”
“我刚刚说……”
“不,还是不要再说了,”沈延北眸子蓦地睁大,惶恐地捂住了她的双唇,“乖,别说了,不论怎样,以后,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我……我要……”
他要替她教训那些人!
他此刻气的全身都在发抖,恨不得立刻杀了那些人,所有人,包括谢婉凝!
不,杀了都不解恨,他恨不得慢慢凌迟他们到死再烧成灰!
可是……可笑的是,已经没机会了,谢婉凝已经死了!他什么都做不了!
沈延北悲极怒极反而放声大笑出来,他的嗓音早就嘶哑不堪,此时又笑得格外歇斯底里,听上去更加森然可怖,他揪住谭佳兮的睡衣领口将她用力地提起来:“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怀了我的孩子不说,受了委屈也不说,谭佳兮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男人!”
“我给你打了好多个电话,你没接。”谭佳兮被勒得难受,秀美微微紧了一下,语气却依旧不咸不淡。
“我……”沈延北努力地回想除夕那晚,但他记不起来具体情况,他知道自己的确挂过谭佳兮的电话,因为那时候他已经醉的几乎不省人事,可是,他到底为什么没有强撑着听她把话说完!
为什么没有?
他突然连自己都开始痛恨了起来,茫然地垂眼,见谭佳兮已经被他勒得脸颊胀红,吓得手腕一抖,猛然将她松开了去。
“谭佳兮,是不是我就算勒死你,你也不肯跟我说一句你不舒服?”
沈延北精疲力竭地低了头,昏暗的卧室灯光中,看不清他此刻是到底怎样的表情。
静默像血液一般静静地流淌,细微的呼吸声仿佛都开始变的刺耳。
过了好久,沈延北缓缓抬眼专注地凝视着她,一寸一毫地用目光描摹她娇弱柔美的轮廓,像是要将她用力刻进瞳仁里。
“那你如果……会把这些告诉柯以辰吗?”他木愣地听着自己又低又哑的嗓音。
“会。”谭佳兮回答得干脆果决。
沈延北神色骤然晃动了一下,仿佛瞬间被彻底打击成灰,他摇了摇头,自嘲般地低声轻笑:“我懂了,谭佳兮,你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算不算又小虐了一下楠竹哇?
☆、四十四、
谭佳兮在外面吃过早餐,又梳洗打扮了一番才放心回去柯以辰那边,她风尘仆仆地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柯以辰正跟沈忘一起吃着午餐。
“你的‘旅行’结束了?”柯以辰姿态端正而优雅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神色平常地瞥了一眼刚刚回到家的谭佳兮,敛了漂亮的眸子继续给沈忘夹了一筷子菜,“玩的开心吗?”
谭佳兮自然能听得出他语气不太好,心下也了然自己的行踪肯定不会全然瞒得过他,此时多说无益,她若无其事地“嗯”了一声。
一时没有人再说话,室内安静得只有轻微的筷子碰撞的声响。
“吃饭了吗?”柯以辰嗓音温柔地打破沉默,将筷子轻轻搁在碗沿上,顿了顿才意味深长地问,“还继续需要假期?”
“以辰,我想立刻工作。”谭佳兮麻利地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整理了一下微微有些凌乱的长发,走到餐桌旁坐下,目光扫向垂着眸子一语不发吃饭的沈忘,“沈忘,还有两个月就要中考了吧?”
沈忘斯文优雅地嚼着一口米饭,一眼都没看她,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能考上吗?”谭佳兮作为一个不讲究的吃货,嘴馋是必备属性,明明一点都不饿,看着桌上那盘精致的糕点,终究还是忍不住拈起了一块儿蜂蜜绿豆糕塞进嘴里。
沈忘这次没有说话,只是若有似无地“哼”了一下,带着极为不屑的情绪。
谭佳兮又被他刺儿了一下,不由得停止了咀嚼的动作,瞪他。
她小小的腮帮子因为塞了糕点而微微鼓着,怒意憋闷的表情极为好笑。
“佳佳,你别老小看他,你自己的儿子还能差到哪儿去。他要是考不上,一中也没几个能考上的了。”柯以辰温和地笑了笑,插话解了谭佳兮的围,叹了口气才夸赞道,“这小子如今的水准跟你当年有一拼,前几次考试都在年级二十名左右徘徊,对于连跳了三级的学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