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一年级学生,18岁,周末告诉舍友要去勤工俭学后失踪,半年后一个凌晨,尸体在该市一处在建工地围墙外被发现,头部和身体分离,这是百科全书中第三种酷刑——枭首。除此之外,c的双.乳被割去。
第十个死者d,陵南省星洲市人,自由职业,20岁,不定期去某夜总会当驻场歌手,失踪日期未明,两年后尸体被抛弃在市郊一处垃圾桶内,上下.身分离,双唇缺失。她被施以第四种酷刑——腰斩。鉴于这次用来行刑的工具跟c一致,当时的侦办人员认为,凶手已经开始为自己的虐待和杀人行为制作专门的工具,甚至可能拥有一个“杀人工厂”般的私人空间。在那个地方关押着他从各地拐骗或绑架来的年轻女子,凭自己好恶和心情挑个时间处决她们。
第十一个死者e也失踪于星洲市,某餐馆外卖员,22岁,送餐迟迟未归后被确认失踪,一周后其部分尸块在护城河里被发现。经过确认,她被施以“锯割”之刑,即用锯子将人活活锯死,痛苦非常。探员沿河寻找其他尸块,三日后终于将尸身找齐,唯独十指缺失。
第十二个死者f是陵中省长宁市黄桂县二中的高中生,17岁,晚自习后迟迟不回家,父母报案失踪,一年半后尸体在黄桂县一条路边出现,被施以“杖杀”之刑。这种刑罚在藉国同样历史悠久,古书记载“笞罚人畏其不死,皆杖讫不放起,须其肿愤,徐乃重杖之,懊血流地,苦楚欲死。”尸体的鼻子遭人割去,惨不忍睹的程度连其父母都难以辨认到底是不是失踪已久的女儿,最后通过dna比对才得知那正是f。
岑凝被疑为第十三个死者,本该施以“人彘”之刑,因尚未并案,所以丁涵馨成为了名单上的第十三人。
岑戈没有烟瘾,此时却站在商鸿朗的办公桌旁,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点上。几小时前赵苏漾刻意掩饰着自己的面部表情和手部动作,使得最平常的小动作都消失不见,他不想道破罢了。若岑凝真的仅中弹身亡,当初他们不会拦着他和父亲。
半晌,他摁灭烟头,回身拿起车钥匙离开办公室。
“半小时后,对面rcafe。”
煮了碗泡面正吸溜着的赵苏漾看见信息,顾不上吃面了,把自己整理出的排查范围又梳理了一遍,到点后赶紧赴约,还是晚了一步,岑戈已经坐在里头了。
赵苏漾像个补习作文的学生一般,将一个小本子呈了上去,他看了一眼,眉头压了压,弄得她心噗噗跳。
本子上写着:
一、男,面容英俊,平易近人,身高175-178之间,年龄35-45岁;
二、有虐待动物历史;
三、童年不幸,遭长发女子殴打虐待,疑为单亲家庭;
四、经商,主营业务为化工类产品,主营地为几个案发地,名下若干厂房、经营场所中某处空置;
五、还没想到。
第五点真是可爱。
“曾经只能滔滔不绝说两点的你现在已经可以说出四点推论,不得不说是一种进步。”岑戈的眉头微舒展开,将本子随手放在一边。
赵苏漾期待地问:“……你觉得怎么样?”
“急功近利。”他评价道。
“这叫犯罪心理。”她强调道,“只要对陵州三省的化工类大企业家进行梳理,一定能找到这么一个人,毕竟,称得上‘白手起家的高富帅’的男人太少!”
“犯罪心理……”岑戈重复道。
“嗯!”
“这门课我也上过。”
“哦?”赵苏漾眨眨眼。
“我现在想教教你,什么叫犯罪心理。”
“理论不用讲了,我也借过这方面的书。”赵苏漾捂嘴一笑,说罢,还得意地挑了挑眉。
笑靥美妙,然而岑戈不为所动,“一、凶手有一个极其尊敬的长辈曾经亲历战争,在他的童年时经常向其讲述战争往事;二、他面貌过于清秀以至于常被当成女性对待,在他身上曾经发生过被逼戴上假发装成女性事件,始作俑者很可能是他的母亲;三、那次经历让他产生性别错乱心理,隐秘爱好就是伪装成女人,这种爱好直接影响了他的性能力,可以说,他是个性无能;四、他有个哥哥,父母一方从事化学相关工作,他自小酷爱饲养宠物并虐杀它们,并用强酸处理尸体,父母发现后,为制止他便不再让他养动物;五……”岑戈抬眼看了看目瞪口呆的赵苏漾,接着说,“他确实在经商,但具体从事什么行业,还有待进一步侦查。”
“你……”赵苏漾合上变成“o”字的嘴,“你不是总说自己不擅长犯罪心理的吗?”
“因为不常用,所以不擅长。”岑戈轻描淡写地回答。
“这还叫不擅长?我觉得自己在你面前班门弄斧了……”赵苏漾低下头嘟囔着,说罢,求知地抬头问:“你怎么知道凶手的这些特征?”
这时,服务生端来一杯咖啡一杯热可可,岑戈把手绘点心图册递给赵苏漾,耐心地等她点完,才说:“首先我们必须明确的是,这几起案件的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