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致的小脸上勾起个甜甜的笑,冲着他十分恳切地点头,“开心。”
封霄威严清冷的目光中沾染了笑意,明显,她的答案令他心情不错。不多时,修长的右手抚向了那只雪白柔软的耳朵,在娇嫩的耳垂上轻轻揉捏,带起她敏感地颤栗,下意识地想往一旁躲。
下一刻他将她抱起来放到了腿上,直接切断了她试图躲避自己的所有退路。粗粝的指腹捏住她的下巴,他垂眸,幽沉漆黑的眸子中映出她难掩慌张的容颜,忽然笑了,“告诉我,为什么开心?”
“……”安安静默了会儿,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他明明是个话很少的人,什么时候也学会刨根问底了?开心就开心啊,哪儿来什么为什么……不过如果自己真这么说了,她估计会被直接提着领子扔出去。安安想了想,为自己在一堆瞎话里选了最不可能出错的一个原因。
她微仰着脖子,一双大眼睛里闪闪发光,“有封先生在我就开心,我只要一看见你就特别特别开心。”
一个人说谎时,如果表情能逼真到让自己都分不清真假,那么就足以令人原谅这种谎言。
他的双眼暗沉,像夜色下的古井,沉默地看着她。田安安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心头打鼓,琢磨着难道这句谎扯得过了头,连拍马屁都不管用了……
正胡思乱想着,男人炽烈的吻已经毫无征兆地印了下来。
安安喉咙里溢出的低呼被他尽数吞了进去,高大的身躯箍紧她柔软的四肢和身体,用力到要将她陷进身体里。她脑子里有些怔忡,发现这个男人身上的地雷实在太多了,随便说句话都能惹出事。
不过封霄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就会,他加深这个吻,唇舌的力道温柔而强势,迅速令她浑身都软了下去,猫咪似的伏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前座的三位助理面色如常,细看却整副身躯都僵透了,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挺直着被自己强迫自己忽略背后的所有动静。
罗文清了清嗓子,指尖微动打开了音乐,用以转移注意力。
重重的一个吻好半天才结束,男人的唇从她已经红肿的唇瓣上离开,她的大脑处于迷糊的晕眩之中,还有些分不清西东。
他欣赏了会儿她迷离动人的神态,然后低下头,微凉的薄唇抵着那温暖的嘴角开合,低声道,“明天要去公司?”
她有气无力地点头。
他勾起唇,低低道,“那么现在睡觉。”
这个点儿,正常人的确都该睡觉了。
安安起初不觉得,被他狠狠亲过一遍之后脑子缺氧,所有的困意都席卷了上来。她软软地嗯了一声,也没有多想,脑袋埋进他温热的颈窝拱了拱,找寻着最舒适的角度。少时合上眸子,呼吸渐渐均匀起来。
他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有力的指掌柔和地轻抚她纤瘦的背脊,冷淡的视线落在某处,低声吐出两个字,“关掉。”
“……”罗文神色一僵,不敢有违,连忙伸手将音乐关闭。
车厢里恢复了绝对的安静,只有轻浅却均匀的呼吸声微微起伏。罗文皱眉,视线看向身旁的徐梁,目光里全是不满。在这个女人醒过来之前,可能他们连最基本的交流都只能用靠文字了。
实在是太累,田安安只在登机的时候醒过一次,其余时间一直都窝在封霄怀里呼呼地睡。飞机在B市降落的时候,浓黑的夜色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东方微薄的金光,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逐渐照亮整个城市。
安安迷迷糊糊地被男人抱上了车回封宅。
将她完全从睡梦中唤醒的不是手机上调好的闹钟,而是全身的皮肤接触到空气传来的凉意。衣物都被褪尽了,她雪白柔软的娇躯陷在黑色大床上,形成一种鲜明而妖异的对比。他眸色愈发地深,俯身亲吻她的身体,一点一点,从额头到红唇,从脖子到脚踝,细细地疼爱每一寸柔媚的皮肤,掠夺每一丝勾人的湿润。
直到她娇弱无助地哭出来,他才重新回到她眼前,高大精壮的身躯覆上去,接近蛮横地攻击侵占,次次都强悍而决绝,令她身上还来不及淡退的所有烙印都更加鲜艳。
厮磨了不知多久,在田安安第无数次哭泣哀求的时候,封霄终于意犹未尽地停下,抱起浑身吻痕密布的她去浴室清洗。
田安安这下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气得想骂人,对这种趁人睡觉进行偷袭的行为嗤之以鼻。她软软地蜷缩在男人温热宽阔的胸膛前,喘息了好一会儿,体力才稍稍恢复了几分。
她柔嫩红肿的唇瓣微张,他眼神暗沉如夜,俯身含住那微张的唇瓣,沉默地吻了一遍又一遍,在情形再度失控前才带着她离开浴室。
等田安安马不停蹄地赶到中环广场时,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
她抚了抚额,深吸一口气握握拳,这才一股脑地冲进了电梯。一面掏出手写的检查一面在心里给自己做心理辅导,在电梯门开的一刻,她面上已经勾起了十分标准的职业微笑。
从大厅里穿行而过,几张熟悉的面孔顿时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