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领走我的人,名叫烽隆,充当起我的代理养父。他真的是一个很温和的好好人。在他的教导下,我成为了一个淑女,同时也迎来了自己十六岁的生日。
“啊,小姐,十六岁的你,很漂亮呢。”才短短的六年时间,推著生日蛋糕的车子走到我跟前的烽隆好像老了许多,“我猜得没错,你是美人呢。”烽隆非常自豪地道。看样子,当年的他著实被我那名义上的养父刺激得不清。
我划开生日蛋糕,分给所有的人,其中的最後一份留给多年不见的养父,毕竟支持我成为淑女的一大笔钱是属於银月王的,我该铭记他的恩德。有时我看看烽隆,不禁思考这个男人会不会也变得很苍老,他是不是非要等到老掉牙才来见我这个养女。
後来,我又度过了十七岁以及十八岁,再即将19岁时,我被烽隆带到了一座孤岛上。
孤岛上有一栋被树林围绕著的白色别墅。
会见是在晚上,月亮最圆之时。
“银月王想见你了。”烽隆显得非常开心。
“我不会令你丢脸的,烽隆。”我向他保证。
对我来说,养父是个虚无的头衔,恩人更适合他。
我感激著他和烽隆。
所以,在我得知他终於要见我时,我准备好了许多的感谢辞,发自内心的。
不过,在我进入所谓的会客厅的瞬间,那份感激荡然无存。
我的养父,银月王,岁月根本没有带走他洒脱英俊的外表,但他的一只眼睛却似乎永远地待在了黑色眼罩之後。一群几乎裸体的美豔少女围绕在他周围,她们的年纪与我相仿。
“果然成为了一个清丽的美人。”他虽然好好地活生生地坐在我的面前,可好像没有了半点生气。
我刚要鞠躬,无视那些香豔的婀娜身姿,礼貌地问好,银月王的话就像晴天霹雳般在我头顶响起──“脱掉你的衣服。”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他从银色的宝座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将我束缚在他坚实的胳膊里,我才确定,他这次不是开玩笑。
我仰望著他,他的眼睛散发出和外面的月光一样的神采。
“……父……父亲……”我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地退去,我自己则好像著了魔般地没有反抗,仿佛自己的生命力正源源不断地流入他的体内。他有力的手揉捏著我才刚发育完成的胸脯,他的舌吻炽烈得令人融化,在他的手指探入我敏感的花心时,我清醒了过来。
他的手指恰恰顶到了我那个膜,我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分泌出粘稠的爱液,沾满了他的手指。
我仅仅受过他的恩惠,不代表我要卖身。我想和喜欢的人交合,而不是和我的这位养父。
我拒绝与银月王的进一步交欢,他根本没有理会我的拒绝,将我压在了那群裸女们铺成的人肉床上。
两腿分开的最原始的姿势,加上他最原始的冲撞,处女膜被冲破的刹那间,我几乎要昏死过去。
我身体之下的女人们发出销魂的声音,她们互相交缠,彼此私处摩擦和用手指抽插来高潮。而我耳边除了充斥她们的淫乱声,还听到了那个男人享用我身体的淫水声。
我发出了自己有生以来最放浪的叫欢声,迷失在那种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并为之疯狂。
银月王将精液全部射入我的体内,嘴里还提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一个女人的名字。
做爱的快乐,与他脸部所表现出的痛苦,融合在一起。
我有一种错觉,他似乎越做越伤心了。
那一晚,我和他以及那群女人们陷入了我从未想过的靡乱世界。我已经完全记不清养父进入我的身体,用我的身体达到高潮有多少回。我只能记得自己的身体一遍一遍地被他整成各种屈辱的姿势,再用自己的小穴吞吸他的坚挺。
银月王究竟是个什麽样的人?第二天烽隆走进一片狼藉的会客厅,将赤裸著身体再无任何力气的我带出了那座小岛。我问烽隆这个问题,他没有详细地说,只一味地对我说道:“银月王他最近很伤心,你原谅他对你做的事吧。他是个孤独的人。”
要原谅他吗?他的伤心难道与他的眼睛和那个女人有关?
……烽隆应该一早就知道银月王的打算,所以才会带我去见他之前,将哦打扮得比以前任何一个时刻都要漂亮。
和我做爱,想著其他人,我对他仅仅是个泄欲的替身娃娃。我怪责自己的无用,忘记了淑女准则,可他给予我的那一晚滋味,我不知羞耻地无法忘怀。每个夜晚都要想念他的那根戳入我身体、摩擦我内壁时的荡漾感,都要忍不住寻找自我的高潮。
在离开那座孤岛的第二个星期,我再次将手指抚摸自己的两瓣花瓣,他竟出现在我的卧室里,手里拿著一条银色的链子。
“想要它麽?自己将链子栓身上。以後我去哪里,你就陪我去哪里。我才会将它给你。你是个聪明的女人。”银月王指著他裤裆那里高耸的小山。
我想拒绝,又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