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自认万无一失的雀沛裴一心沉浸在这只讨厌的老虎精要倒大霉的喜悦中,忽略了他此刻忐忑的神色,为了更好的忽悠他将酒灌下,特地先开了自己那壶了,咕噜咕噜喝了小半壶。
等虎大墨犹豫地打开浅色记号的那壶被逼迫着喝了好几口时,才感觉不对,雀沛裴凑上来嗅了两下:“你这壶……酒味怎么这么淡?”
话音刚落,他脸色一变,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心头窜出一股空虚感,让他双腿虚软,站都站不稳了。
他向前倾倒,往虎大墨怀里摔去。
一夜过后,晨雾飘渺,东方泛白。
虎大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手里的触感是光滑细腻的皮肤,下意识地捏了捏,良久才猛然清醒,他昨天都干了什么?!
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枕头旁雀沛裴还沉沉地睡着,他们两个光溜溜地什么都没穿,孔雀精嚣张跋扈地脸近在咫尺,嘴巴因呼吸微微撅起,他清楚的记得昨天还啃过这张嘴好几口,手还搭在他的臀部上,那他刚刚揉的是孔雀精的……?!
虎大墨触电般地将手挪开。
脑海里却想着,这只孔雀精安静的时候,可真好看,昨天……他也好主动……
说到昨日,不知道怎么了,几口酒下肚,看着雀沛裴的脸一阵心悸,有种冲动就要把他全扒了按床上啃。
他还没开始行动呢,雀沛裴就眸光迷离地将手伸进了他的毛衣里了,那手明明冰凉冰凉的,所到之处却像带了把火焰在身上烧。
虎大墨本身僵硬着身体极力忍住,但雀沛裴居然摸着摸着,直接解开了他的裤子!后来他脑袋像炸开了一朵烟花。
大墨妈从小教育他,要是看上了那只母老虎,先要追她,等确定了关系才能对人家又亲又啃,决定能办喜宴才能把她扑到床上啪啪啪,现在他不仅跳过了这些顺序直接进行到最后一步,还是跟一只公孔雀。
公孔雀第二天就生病了,又是发低热又是拉肚子,前前后后地照顾好几日,刚忙碌完就被大王喊了过去。
再回到洞里的时候雀沛裴早就不见踪影。虎大墨急的团团转,以为是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想不开才出走的。
其实雀沛裴哪还有脸面对虎大墨,他以为山里的妖怪都知道这事了,而且最近一看见虎大墨那张黝黑的脸,不知怎么的,脑中到处是那天晚上他主动撅着屁·股摇啊摇,雀沛裴有个恐惧的想法自由心生,他不会被上了一次,就对人家的黄瓜念念不忘了吧?!
……这想法太可怕,,绝对不可能!
雀沛裴虽然喜欢玩弄别人感情,但他其实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外强中干,只有嘴皮子厉害,屁股还没开过花呢,他因为中了自己下的药的缘故,那日又痛又爽,感觉实在微妙。
于是没脸见妖的雀沛裴乘着虎大墨还没回来,迅速打包行李灰溜溜地逃回老家了。
雀沛裴一走,虎奕当他自觉无趣了才离开的,只觉得教育熊孩子的重担卸下,如释重负,终于可以准备婚事啦。黑猪山将压箱底一个月的喜帖重新制作了一份一一送出。
喜宴当天除了出公差的老管妖部部长,雀政华,雀沛裴,其他沾亲带故,有点关系的妖怪都陆陆续续地抵达。
喜宴的作用除了当着大伙儿的面结契,让在场的各位知道这个妖怪和那个妖怪是一对,以后别想着打他们两主意外,就是可以免费地胡吃海喝一顿啦。
说了些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这些客套话,妖怪们就敞开肚子高高兴兴的大吃一顿。
不得不说,黑猪山不愧是政府亲自颁章承认的第三敬业山,这伙食,这环境,没得说,就是一个好字!
兔铭铭感觉周围的老妖怪总是用暧昧又慈爱的目光看着自己,本来还坐在大老虎腿上喝南瓜粥,现下不好意思地蹦下来躲一边去了。
大墨妈在他身后朗声笑道:“诶哟你看这小兔崽,还害羞了,晚上你要怎么办呀!”
什么晚上呀,他都听不懂。
兔铭铭捂住兔耳朵一溜烟躲进妖群里,他在宴桌上挑了几张葱油饼,吃得一嘴油光。
虎大墨浑浑噩噩地路过他,撞翻了一盘子的葱油饼和一杯橙汁,溅了兔铭铭一身。
“大墨,你在找谁呀?”拿油手拍拍自己五颜六色了得花衣服,整个成了一只大花兔。
“对,对不起……”他赶忙抽出纸巾帮忙擦油渍,结果越擦越不干净。
奇怪,雀沛裴不在后,大墨一直魂不守舍,聚会上,他好像又在找谁。
这样想着,兔铭铭恍然大悟:“大墨,阿雀今天不来参加喜宴。”
又见他一脸失落,就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阿雀了呀。”
虎大墨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感情,但是他做出那样的事,就应该负责,怎么能当缩头乌龟,他看了眼兔铭铭,对了,大嫂是过来人,说不定知道该怎么做。
虎大墨结结巴巴地将事情始末告诉小兔子。
长篇大段一听,兔铭铭完全没搞明白,皱着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