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处。”
该女子的灵魂已经被灵管部用招魂术召唤了出来,她叫傅海杏,34岁,a市本地人,独生子女,社会关系简单,在本市咸蛋高中担任老师,老公是it工程师,家庭条件还算宽裕,育有一女,今年刚好十岁,至于自己怎么死的,完全没有映像。
这女人的灵魂不太完整,身体的一半已经被其他冤魂吞噬掉了,记忆自然也零零碎碎。
豹一横深吸一口气,指着兔铭铭说道:“你,对对对,就是你,别往旁边看!去联系家属让他们过来领尸。”
兔铭铭拿着地址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迷了路。
“乐家东路……是在哪里呀?”他侧脸问大老虎:“你知道吗?”
虎奕也没去过,皱眉沉思。
“笨!”兔铭铭嫌弃脸。
最近媳妇胆儿真大。
虎奕在小兔子腰间软柔上捏了一把,眼神危险:“谁笨?”
痒!兔铭铭缩了缩脖子,弱弱的回道:“好吧,我,我笨。”
两妖转悠良久,最后还是大街上随便拉了一个路人牵引着他们找到傅海杏家的。
开门的时候,小女孩警惕的看着他们。
这女孩年纪轻轻脸色蜡黄,大大的眼睛下有着浓重的黑眼圈,看着有些阴森。
“你们找谁?”
兔铭铭蹲下身问道:“你爸爸在家吗?”
小女孩上下打量着他们,过了好一会才动了动嘴唇:“买菜去了,你们是谁?”
人类中的管妖部应该叫什么?
“我们是警察!”兔铭铭拍拍胸脯。
见小女孩半信半疑,便掏出自己的证件展示了一下,管妖部证件和真正的警察证略有不同,好在小女孩没见过警察证,就放他们进门了。
“你们找到我妈妈了吗?”女孩穿着拖鞋把他们带进客厅里。
你妈妈已经死了。
兔铭铭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说:“等你爸爸回来,你就知道了。”
卧室里传来阵阵狗叫声,小女孩没搭理,乖巧的给客人们一人倒了一杯白开水。
兔铭铭捧着白开水,冉冉上升的水蒸汽挡住了他的脸,轻轻一吹,等蒸汽散尽后,斟酌了一下词汇,好心提醒:“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虐狗了。”
小女孩脸部一僵,想要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由于年纪太小,还不会隐藏情绪,这表情做出来显得怪里怪气的:“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兔铭铭虽然是跟小女孩说话,但眼睛却看向她的肩膀和头部。
——怨气缠身,大约两三条狗的冤魂趴在她身上,不断啃食撕咬着她的灵魂,甚至企图把她的灵魂拉扯出去。
小女孩的灵魂已经被拉扯地半脱离躯体了,她的气色难看,还没有完全发作只是因为年纪轻,阳气还很旺,但时间久了,要是她再虐待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兔铭铭的眼神看得她脊背发凉,小女孩强装镇定,双腿不停地发软打颤,如果承认,她会被抓进警察局吗?那她虐狗的事会不会被同学知道?如果知道了,班草会不会不理她……
班草肯定会觉得她是个恶毒的女人……
她脑海里浮现出班草疏远淡漠地看着自己,语气冰凉:“我不跟妖艳贱·货说话。”
女孩正不知如何是好,大门处传来开锁的响动声,她像看到救星般直奔出去:“爸爸,家里来了两个怪蜀黍!”然后又在他耳边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怪蜀黍兔铭铭:……
男人将菜暂放至玄关处,脱了皮鞋踏进客厅,皱着眉头,语气不大和善,上来就是一连串的质问:“你们是动物保护协会的?我告诉你们,即使我女儿虐狗,那犯法了吗?我女儿还小,什么都不懂,你们趁我不在来找我女儿算什么本事?”
国家确实还没涉及到相关动物的保护法,也抓不走她,但是你女儿长期被小狗枉死的冤魂折磨,是要折寿的!
兔铭铭还想再劝劝,男人没给那个机会,不耐地问道:“你们还有什么事吗?没事请离开。”
小女孩的这番作为,跟父亲永无止境的包庇纵容脱不了干系,到时候自食其果的也只会是她自己。
好心当成驴肝肺,兔铭铭不开心,虎奕也不想跟他多废话,直接拿了一张女人生前的照片问道:“你是傅海杏老公?”
男人一愣,嘟囔着说:“你们是警察?怎么搞的跟动物保护协会似的……”
随即心中又涌起一丝不详的预感,颤声问道:“我妻子是不是找到了?”
虎奕回:“我们在b省长山林中找到你妻子的尸首,你来认领一下吧。”
阿杏……阿杏她死了……
男人如遭雷劈,无法接受,瘫软着坐回了地上,久久发不出声。
再启程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男人成了一滩软泥,两眼放空,抱着凳子哭泣。
本来亲人遇害家属悲痛欲绝很正常,但这男人屁股一沾地就不肯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