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痛。
“我会……将你送还到他身边的……”
血,沾染了床单。可是,被子下的鲜红,却没有人看到。
心的麻木,早已经感受不到身体的痛楚了。
“到那时……我只想找一处安静之地,度过余生……”雪飞慢慢的站起,将碗放在了桌上。
“雪儿……”带著痛,段常云呼唤著。
可是,却唤不回已慢慢的走出了门口的身影。
“你宁愿如此……也不愿意……呆在我身边吗?”苦笑著,段常云闭上了眼。
“小姐,你怎麽了?”一直呆在门外等著的冬儿,却见雪飞冲了出来。
雪飞只是一路走著,不发一语,一直到了房中。
“是不是发生什麽事情了?”冬儿不安的看著雪飞。
“冬儿,没事。”雪飞摇摇头,心中却早已混乱了。
冬儿看著如此的雪飞,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站著,一直陪著雪飞。
雪飞此刻脑中一片混乱,她不能够接受,刚才自己的反应。
为什麽,自己刚才在听到段常云那般凄楚的哀求时,竟然有一种冲动,想要答应?
刚才,若不是他提到了霍哥哥。
自己,到底是多久没有想起霍哥哥了?
似乎,每一夜,自己想的都是和段常云有关系的事情。
从最初,自己恨他,怨恨他,厌恶他。一直到……自己竟然找了理由,找了一个他没有错的理由!
为什麽自己变得如此了?
每日,雪飞还是会继续去照顾段常云。可是,段常云的病,却一直这麽不好不坏。
当雪飞熬好药,端进了段常云的房内时,却见他又在忙著公务了。
“那个……该喝药了……”不知道何时开始,雪飞竟然不晓得自己到底该怎麽称呼他了。
段常云看著眼前的雪飞,只能苦笑。
以前,她一直叫自己段哥哥的。如今,却连一个称呼,都没有了。
“这些……给你……”段常云慢慢的取出了信件,递给了雪飞。
雪飞将药碗放在了他的面前,接过了信件,却见是霍锡骥的笔记。
“这是……”
雪飞脸上的灿烂,已经刺痛了段常云的眼。
她在意的……始终都是霍锡骥……
“以後,我不会……再扣留这些信件了……”说完,一口气喝掉了药。
药的苦味,几乎冲入了心房。
看著眼前满脸笑意的女子,段常云只觉得,今日的药苦的让他几乎喝不下去了……
“事情如何?”
阴暗的地宫,一声阴沈黑衣的男子,坐在首座。泛著金属银光的面具,透著阵阵的诡异寒意。
“回鬼主,已经办妥了。”半跪在地上的男子,恭敬的回答。
首座的男子,勾起一个阴冷的笑。让所有人都为之颤抖,不知道他们的主子又想要如何了。
“鬼魉,事情查的如何?”男子慢慢的走了下来,走到了半跪在地上的男子跟前。
“属下已经查到,段常云这几日病了。而他和他夫人的关系,之前一直不是很好,不过近日有些改善。”鬼魉不敢迟疑。
“哦?”男子只是转身,又走了回去。
“看来,我们要对他的夫人下手了。”男子带著笑意,看著下面的一干人。
“属下明白了!”
所有人,其实都惧怕著那种微笑。
但是,这个男子是被他们奉为鬼主的主子。
他们,对他尊敬早已多过了恐惧了。
☆、25 前情今思伤
自从那日段常云将信件都给了雪飞以後,两人的关系融洽了很多。
虽然,雪飞还是不知道该怎麽称呼段常云。但是,每一次送药,已经变得可以和他聊上几句了。
而段常云,对於著一些改变,除了苦笑和接受,已经不再奢求什麽了。
“雪儿,你想写信给锡骥吗?”看著陪伴著自己的女子,段常云终於问出了口。
“我……”那一刻,雪飞却犹豫了。
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了。
看著眼前男子的笑容,为何她会觉得,他的心却是在哭泣的?
何时开始,自己竟然慢慢的开始在意他的感觉了?
低下头,终於雪飞没有说出想字。
那一刻,段常云露出了久违的轻松。
雪儿没有说想,是不是代表著,她对自己……不是一点也不在乎的?
这些话,他不敢问。因为,就让自己这麽认为吧!
至少,这样子,自己还能有一线的希望,不是吗?
“你的病……一直不能好透……应该,应该让人多看看……”雪飞犹豫了很久,才找到了一个话题。
“可能……太久不生病了,现在全部都生回来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