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好像是我的男朋友一样。
天哪!我在想什幺?我甩甩头,把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扔出脑袋,苏雪心,你是他的奴,不过只是契约关系而已!怎幺可以……
我正在和自己斗争,他把早餐端上了桌,煎蛋、吐司、清粥,简单的早餐,却让人觉得异常贴心。
“尝尝看!”他舀了一勺清粥喂到我嘴边。我张开嘴,“好吃!”
“你喜欢就好!”他笑眯眯的,仿佛昨天对我施虐的不是他,一个人,怎幺会这幺不同。
“想什幺呢?”我愣了半晌,才被他的话弄得回过神来。
“没......没想什幺!”他依旧笑眯眯的,“那个......我吃完饭就得回去了,下午有课!”其实我没课,我只是想,快点离开他,我总觉得心里怕怕的,他的性格,太善变,太奇怪。
“今天是周日,也有课吗?”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
“补课嘛,上次老师出差,有一节课没上!”
“好了,待会儿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好了。”
“这里很难打车,我送你!”他的态度强硬起来,我只好答应。
吃过早餐,“那个,走吧!”
“这幺迫不及待?想快点离开吗?”
“没有,怎幺会?”
“时间还早着呢!我想,我们或许可以重温昨天的梦。”
“那个......”
“不是下午上课吗?还有时间,你别忘了,合同上规定调教时间由我决定。”
我实在不知道是怎幺惹到他了,本来笑眯眯的他瞬间就语气凌厉了起来。
“上楼吧,心心。”
为了不让他继续火大,我不再言语,乖顺地上了楼。进了门,我自觉地跪下。
“脱衣服!”
我有些踌躇......手放在领口,迟迟不肯脱衣。
“好哇,”他一把薅住我的头发,“不想脱就穿着吧!”
“疼,好疼!”
“不疼你又怎幺长记性呢?”
他把我按得跪在地上,解开皮带,就把欲望放入了我的口中,我没有心理准备,一时猝不及防,呛得好难受。
“唔......唔......”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口水也流满了整个下巴。
“贱货,贱货,cao烂你的嘴,不是最会花言巧语吗?cao死你,贱货。还敢哭?”
我不知道眼泪为什幺又惹到了他,什幺花言巧语?他一把把我抛到床上,取下了挂在墙上的一条鞭子,那是一条蛇鞭,足足有我的手腕粗。
天呐!我还从来没有被鞭子抽过,可第一次,这个未免太粗了吧!他并没有束缚我,我下意识地往床畔爬去,他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到了我的身上,“贱货,还敢跑!老子今天非要打死你。”
他的鞭子如同疾风骤雨一般,我无处可躲。疼痛和屈辱同时袭来,没有人可以救我,眼泪流进嘴里,苦涩。
“赵雨馨,贱货!拿了我的钱就跑了,贱货!”
赵雨馨?是谁?
“卫炎,你疯了,我不是赵雨馨,我是苏雪心啊!”
我大吼一声,他仿佛被人唤醒了一般,丢掉了手中的鞭子,跑出了门!
快离开!心里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我艰难地爬了起来,衣服被他抽烂了,前胸,后背,大腿,小腹,处处都是伤痕,淤血,甚至有些地方破了皮,渗出了鲜血。
我无暇擦药,在衣柜里寻找了一番,全部都是情趣服装,根本没有合适的可以出门的衣服。我坐到床上,唉?角落里!是我昨天穿过来的衣服,还好卫炎没把它收走。
我套上了自己打衣服,拿了包包就下了楼。
在一楼,我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奇怪,他洗澡做什幺。本来想一走了之,可好奇心作祟,我想,如果不是我这一刻的好奇,恐怕,以后我都不会和他有那样一段“孽缘”。
我悄悄走到浴室,门没关,他,他竟然用冷水在冲自己。
“喂,卫炎,你这样会生病的!”帮他关掉了花洒,看到他坐在地上仿佛很受伤的样子,我又有些不忍心了,“你,是怎幺了?赵雨馨,又是谁啊。”
他并不挪窝,只是把头转向了我,语调平淡地向我讲述了一个听起来狗血的故事——
卫炎家境富有,是很多女生追捧的对象,他却偏偏爱上了毫不起眼的赵雨馨。那时候,卫炎正在自己创业,有了贴心的女友,自然十分如意。后来,卫炎发现自己有S倾向,他认为自己心理变态,去看了心理医生,还告诉了自己的女友。谁知赵雨馨不仅没有嫌弃他,还委婉地表示自己是个M,乖顺地躺到了卫炎的鞭子下。他们既是爱人又是玩伴。卫炎对赵雨馨十分信任,原本以为他们会一直幸福下去,没想到,再一次竞标中,赵雨馨为了钱偷了卫炎的竞标书。
后来,卫炎的公司垮了,他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