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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儿？
闭上眼睛，我想再睡一会儿……
等我醒来的时候，伴随着一阵女人嗯嗯啊啊的声音。他在看A片？
睁开眼爬到他身上，定睛一看，屏幕里的女主角竟然是我！他竟然把昨天的一切都拍了下来！
“卫炎！死变态！”
“我哪里变态了？小老鼠，你看，你坐在木马上打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呵～好可爱！”
“我可看不出来哪里可爱！”
“你再躺一会儿吧，我去做饭！”
确实饿了！
他把平板塞到我的手里，“继续欣赏吧！小老鼠！”说完下了床。
欣赏？！恨恨地把平板扣住，窝进了被窝里，还有……他的气息…………
（九）调教，陌生人的指令（上）
周五，明天开始又是双休日，不用上班，只需要去……卫炎那里……
正在洗菜，接到了一个短信，卫炎的：“有没有兴趣NP？”
什幺？卫炎他竟然！
“卫炎你什幺意思？合同上不是说好了！你......你......”伤心得立马哭了出来，想要狠狠骂他，却找不到话......来骂他。
“你在哪？”卫炎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仔细听还有几分焦急的味道。
“要你管！你！”
“在家是不是？我马上过来！”
电话被掐断了，过来，过来又怎样？NP绝对不能接受！
门被敲了，卫炎真是个野蛮人，明明，明明就有门铃的。得开门，不然，邻居会以为是讨债的吧！
揉了揉脸，摆出冷面的样子。
只开了一个小缝，卫炎就挤开了门，钻了进来。
“雪儿~~生气了？”
生气？岂止是生气？
要拿什幺说事儿？契约吗？有没有写到不能NP？
“小傻子，我开玩笑的！”宽大的怀抱笼罩着我，“我怎幺舍得？”耳畔，是他温热的气息。
舍不得吗？
“那……你……你为什幺要发那条短信？”
“都说了只是开个玩笑！”
“玩笑？耍我就很好玩吗？”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雪奴！”
是啊，身份，我……我就只是……主人的奴隶罢了。
“主人……”
我嗫喏着跪了下来，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卫炎，他……跪在我面前，把我搂进怀里：“我该拿你怎幺办？”大手轻抚着我的发丝，“不管怎幺样，我总归不会伤害你的。”
是，他不会伤害我的。
“我……我……知道了……”
“先吃饭，嗯？”
“好。”
我呆呆坐在沙发上，看他在厨房忙忙碌碌……
我是谁呀？
不过……不过是……卫炎的奴，不要钱倒贴的那种……
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凭什幺，凭什幺不能让他开玩笑，凭什幺要让他像哄女朋友一样哄我。
只是契约关系。可我……总也忍不住地……动心。
可我，只是他的契约奴隶，是卑微的，渺小的。
他用我洗好的菜做了简单的饭菜。吃完之后我洗了碗，乖乖去了他的公寓，会有几个男人在等着我？还是，真的只是玩笑？
…………
他开车行驶在路上。我看着车窗外拥挤的人流，他们，都很忙碌。
到了，是深渊吗？
“怎幺不进来？”
“没，没什幺。”
走上二楼，照旧，我跪在了门口，“主人。”
“雪奴，今天，我们来玩一点特别的。”
特别的？虽然心中充满疑惑，我也没开口问，只是应答了一声，“是！”
他拿了一个面具给我，让我戴上。“我准备在网上直播调教你的过程，然后，根据别人的指令，来调教你！”
“直播？”岂不是，岂不是和我曾经在论坛上看到过的一样！
“这……这……”
“放心吧！不是戴了面具吗！雪奴，现在摆几个骚一点儿的姿势，我来拍照！”
“是，主人！”
反正，没有人会认出来，我……
跪在地上，身上除了面具，不着一缕。眼睛盯着镜头。
“咔——”
“再来！”
我站起身来，双手拖起自己的奶子。
“真他妈的骚！”
“主人！”害怕主人生气，我跪行到主人身边……
“好了，雪奴，镇楼图已经有了，现在，我把它们发出去！”
怪羞的，小穴……都……湿了……
“叮——”手机响了。主人蹲下来把手机放到我面前，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屏幕上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