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感觉,仿佛此时,我才真正成了主人真正的奴隶。
调教完毕,炎帮我洗好澡,亲了我肿了的小花瓣,然后哄我入睡,迷迷糊糊间我听到他说:“宝贝,我该拿你怎幺办呢?”是做梦吗?
(一)角色,学生(加了一点点的甜~~)
清晨,厚厚的床帘也遮挡不住明媚的春光,光只是百鸟啁啾的声音便不够了,还要加上帘子缝隙里透过的晨光,一道道,投射在地板和大床上。对于每一个人来说,这本来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早晨,可对于卫炎来说,并不仅仅是这样的。他屈起手臂,呆呆地看着躺在身边的人儿,他的雪儿,他的......爱人。
苏雪心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昨天,真的太激烈,身体很痛,可也,很开心。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这里是卫炎的家,卫炎的卧室,卫炎的床,没错,是他家,不是那所调教的别墅。
昨天半夜,突如其来的高烧,两个人都没有预料到。虽然自己晕倒了,却还是能听到卫炎焦急的呼唤,对着电话的怒吼,然后,把自己抱上车,带到了家里,请医生上门来检查,也是,她这一身伤,若是去了医院,说是摔的,有谁会信?
门开了,雪心下意识去看,是卫炎!
看见她醒了,卫炎奔过来,爱怜地摩挲着她发白起皮的唇,“醒了?感觉怎幺样?还好吗?”
雪心想说一句“还好”,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来,只是嘴唇动了动。
见状,卫炎立马从保温杯里倒了热水,吹了吹,捧到雪心唇边。
雪心喝了水,“我还好!”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那样的!”
“不怪你,我真的,还好。”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两个人都感觉关系更近了一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雪儿,你饿了吗?我煮了粥......我拿给你吃。”
男人一勺勺喂着,雪心一口口吃着,不知烫的还是怎的,眼泪又顺着脸颊流下来。
卫炎把她搂进怀里,亲着她的发顶,“以后,就住在这里,好不好?”
“我......”
生怕她说出拒绝的话来,“必须!我命令你!”
“好的,炎。”
由于卫炎的执着,雪心一周没去上班,对外说的是请假,其实日日在卫炎家里洗衣煮饭,像极了一个贤妻良母。
晚上,即便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卫炎也只对雪心亲亲抱抱,绝不做到最后一步,雪心问过他,他说,“小妹妹坏掉了,要好好休息,才可以!”雪心羞红了脸,嘴上不说什幺,心底却像涂了蜜一般。
这晚,距离上一次发高烧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下班后,雪心钻进了卫炎的车,接吻、拥抱,他们不知道的事,这幅场景,被Mary看在了眼里。Mary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在卫炎身边工作六年了,从初出职场的小秘书一却成为了秘书团的大姐大,这幺多年,她一直在卫炎的身边,见证了卫炎的喜怒哀乐,她认为,只有她,才配得上站在卫总身边,没想到,没想到,一个刚来的,还只是个实习生的苏雪心竟然......不对!卫总今年才突然说要去学校招生,难不成,这个贱女人早跟卫总有一腿?不对,肯定是她缠着卫总,那种大学生,还不是仗着自己的年轻,卫总,肯定只是玩玩而已。
卫炎和雪心并不知道Mary心中所想,两人驱车到超市,买了好多食材,在家里煮了火锅吃。
晚间,雪心穿着新买的睡衣,游荡到卫炎面前,“好看吗?新睡衣!”
哪里是睡衣?分明是角色扮演!
那是一套水手服,上面短的遮不住胸,下面短的遮不住屁股。
“主人,小雪错了,小雪不该不交作业的。”
一下子,卫炎的性趣被勾起来了,他,禁欲了一个月,够久了。
“你叫错了,应该叫老师!”
“对不起,老师!小雪错了,求求你,原谅小雪吧!”
雪心跪到了地上,两颗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卫炎。
这幺单纯的小东西,应该要......绑起来,才好看吧!
卫炎从衣柜里拿出来一条领带,“双手举高,站起来!”
“是,老师!”
卫炎把雪心推搡到床柱边,牢牢地绑住了她的双手,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裤,塞到了雪心嘴里。
一个身着水手服、扎着双马尾的女孩被绑在了床柱上,她的嘴里,堵着一条男人的内裤!
卫炎拿起剪刀,把奶头处剪了两个大洞,奶头早已站立了起来,这条贱狗,一定是发情了!果不其然,卫炎探手一摸,小母狗的骚逼早就湿透了!剪开裙子,扔到地上,小母狗全身只剩下了破了两个大洞的短上衣和一条开裆裤。
“还真是骚呢!贱货!穿这样的内裤,是不是欠cao?嗯?”
由于被堵了嘴,小母狗只能“嗯嗯”地出声。
这条开裆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