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缩骨头都软了七分,睁开欲焰高涨的眸子,他看着身下女人暗含挑逗的妩媚双眸,声音微哑地问:“嫌我太温柔么?”
“哪有?”璃月纤纤玉指描画着他的眉眼,一脸无辜,下面却又趁机将他吸得更紧。
燕瑝不动不做声,俯□深吻她甜蜜的小嘴。
璃月搂住他的脖颈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轻轻地悸动,只当他是控制不住了,心中暗自得意。
谁知等燕瑝缠缠绵绵地与她吻完,直起身来的时候,她立刻就知道了什么叫暴风雨前的宁静。
将碍事的裙衫推到她平坦的小腹上,燕瑝将她双腿分的更开一些,隔着衣裙握住她的腰肢,大力地抽撤起来。
水泽声和肉体拍打声几乎在瞬间同时响起,强烈的酸麻感近乎尖锐地刺激着璃月本来很放松的神经,她立刻娇喘着紧绷起来。
注视着令自己血脉喷张的交合部位,燕瑝第一次舒爽得想要爆粗口,这小妖精将他吸得那样紧,又那么软滑,真是要命的舒服!
“不要看……”自己的私密处一边被他插一边被他看,这样的认知让璃月浑身的肌肤都火烧般烫了起来,扭动着身子不依地抗议。
“好,不看。”燕瑝抑着要流鼻血的冲动收回目光,转而投注到她身上。
穿过天窗的阳光正好照在她胸前,本就极美的两座玉峰顿时晃出雪山般圣洁耀眼的微光,炫花了他的眼。大团的乌发墨菊千丝般铺展在石桌上,偶尔飘落的粉嫩花瓣零星地点缀其间,美不胜收。
女人的快感注重于肤触,而男人的快感注重于视觉,如此美景当前,燕瑝几乎立刻就失去了自控力。
将她的双腿分挂在自己的胯侧,他将她往桌沿拉过来一些,随即近乎蛮横地横冲直撞起来。
璃月见他突然发狂,还来不及反应,体内迅速泛起的强烈快感却先一步击溃了她的语言能力。娇小的身体被他撞得在石桌上来回移动,虽然有龙袍垫着,却还是有点痛。
她伸开原本正在爱抚自己的双手,伸向两侧抓住桌沿借以稳住自己的身体。
可身体不再上下移动后,感觉到的冲力和快感却愈加明显了,考虑到此处虽然隐秘,但若是自己呻吟,还是有可能将过往太监宫女引过来的。她咬着唇瓣,忍得好不辛苦。
燕瑝伸手,沿着她的小腹一点点向上,难耐的表情优雅的动作,一路迤逦到她颊侧,抚上她的唇,动情道:“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
“唔……啊……可是,有人过来……怎么办?”璃月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有点脑子的人都不敢过来,叫出来……”燕瑝绷着俊颜,一边深入一边诱哄她。
璃月此刻脑子里一团浆糊,虽然没反应过来他到底什么意思,却也实在憋得难过,当即红唇微启,娇滴滴地呻吟起来。
听到她的声音,燕瑝吃了春药一般更加勇猛,力道之大,以至于璃月身下的石桌都微微颤动。
石桌腿上缠满了蔷薇花藤,有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这边一颤动,整个花架上的蔷薇都微微颤动起来,本就临近凋谢季节的花瓣纷纷飘落,花架中顿时仿若下起了花瓣雨。
体内的快感无节制地堆积着,粉嫩晶莹的花瓣源源不断地飘落在她□的肌肤上,像极了他蝶翼般的轻吻,每一寸皮肤都在他的激狂中敏感到极致,临近高|潮的感觉让璃月眼前有些虚幻起来,看着阳光中纷纷扬扬的花瓣,有种羽化成仙的轻盈感。
逼近高|潮让她不由自主地震颤收缩着,燕瑝迷醉地仰头,深深吸气才能克制住欲射的冲动。花瓣飞扬,落在他的发间眉梢,衬着他泛红的野性俊颜,点化出亦柔亦刚的别样风情。
与云端一线之隔的关键时刻,璃月也顾不得稳住身子了,收回双手忘情地抚摸着自己的酥胸脖颈,晶莹的花瓣随着她的动作在她掌下流泻,映着那腴白粉嫩的娇躯,说不出的动人。
燕瑝腾出一手,指腹轻轻按上她鼓起的珍珠。
“啊啊——”几乎在瞬间,璃月弓起身子,尖叫着被他抛入狂喜的云峰。
随之而来的便是紧滑湿腻的销魂挤压和吮吸,燕瑝本就濒临崩溃的意志彻底被快感瓦解,他钳住璃月仍在高|潮中的身体,疾风骤雨般做着最后的冲刺。
“不要,不要了!”璃月颤抖而无力,被酸麻攫住的身体还未来得及放松便又再次紧绷起来。
男人们爆发前的冲刺一直是她难以承受的折磨,虽然知道最终结果只有一个,那便是再次高|潮,可是这个过程真的是太难熬了。
那种强烈的酸软感,在没有得到抒发之前,无论你是咬着唇还是抓着什么,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只觉自己浑身的皮肉甚至骨骼都酸软了起来,一丝力气提不起,却仍要被动地承受对方给予的过度欢愉。
原指望温文尔雅的燕瑝会与前面那几个有所不同,事实证明,爆发之前的男人都只有一个德性——兽性。
纷洒的花瓣雨中,璃月迷乱地尖叫着扭动着,终于在她再次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