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麽?!”
阿秋停下动作,木讷无神的眼眸闪过一丝无措:“我……脱衣服……”
独孤有些紧张而显得气急:“我知道,你……你也……”你也不用这麽着急吧?
受伤的神色一闪而过,阿秋低头手忙脚乱地把刚刚解开的腰带再绑回去。
“等一下!”独孤抓住她的手,闭眼深吸一口气,对她说:“你到床上去。”
☆、失控的第三次H(H)
阿秋躺在床上,帘子外,独孤吹熄了烛火。
阿秋的心有些不安。
原先她并没有想那麽多,他中毒,两人交合方可缓解药性,所以就应该这麽做了。可是现在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他其实并不喜欢与她有肌肤之亲!
迟钝的阿秋终於意识到,他们之间这种奇怪的关系是违反伦理道德的。
她有些难过──如果不是为了救她,他也不必这麽为难自己。而如今两人已经是骑虎难下,再没有回头路了。
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找到解开“梁祝”的方法,让独孤公子早日解脱。
独孤乃练武奇才,虽然如今功力尽失,但夜视的能力并没有因此减弱,因此黑暗并不能干扰他的视线。正因为如此,待阿秋的衣衫被他褪下,他能清楚地看到她身体的每一条曲线。
欲火燃起。
他口干舌燥,有些颤抖的手利落地剥掉自己身上的累赘,俯身轻轻压在她身上。面对面,两人的鼻息相交,气氛很是暧昧。
阿秋忽然说话了:“对不起。”
独孤眼角一抽,狠狠吻住她鲜嫩的嘴唇,阻止她继续说话以免惹自己生气导致失控。
这张嘴巴,还是用来接吻比较合时宜。
………………
好像有点不对。
上次两人发生关系的时候阿秋已经失去意识了,所以她对这种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只是,好像跟她想象中不大一样。
她以为就是医术中所说的,“一曰接手,二日伸肘,三曰直通,四曰侧钩,五曰上钩,六曰交股,七曰平踊,八曰振动”之类的,哪里想到实践起来差那麽多,从一开始她就陷入了迷糊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察觉到她的是身体有些僵硬,独孤一手捞起她的腰肢贴近自己,一手精确地覆上她的玉乳揉捏。“放松一点。”他轻声道,然後含住她另一边的粉红色蓓蕾吮吸起来。
静谧中他啧啧的吮吸声让阿秋浑身发烫,加上敏感区传来的阵阵酥麻,更是让她双腿发软,只觉隐私处湿润一片,煞是羞人。
她咬住下唇抑制呻吟的冲动,别过脸不敢面对他。
感觉到她终於放松了下来,他放下她平躺在床上,伸手一路轻触画圈,引得她一阵轻颤,经过的地方都是一阵鸡皮疙瘩。他满意地吻了吻她的唇角,招摇了一路的手指来到了密林处。
“呃……”阿秋反射性地想收紧双腿,却被他粗壮的大腿阻止了。
他什麽时候把腿放在了她的大腿中间的?
阿秋迷迷糊糊想着,神智不由自己地集中在了下身,感觉他滚烫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双腿间揉搓着,并且继续深入。
粗糙的手指深入蜜穴,酸疼的感觉让她不由轻呼了一声。
他停下动作,气息有些不稳:“疼?”
“不……不疼。”她颤巍巍地吸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
他沈默了一下:“疼就告诉我。”
“嗯。”她点头。
“不许忍着。”他又追加了一句。
“……好。”她乖巧地应了。
他还是没忍心直接把手指头伸进去,而是退了出来继续揉搓她敏感的小豆,同时嘴巴也没闲着,继续啃咬她娇嫩的颈脖、胸部,还时不时叼起她粉色的蓓蕾轻轻撕咬或重重吮吸,上下夹击的进攻终於完全挑起了她的情欲,蜜穴开始汨汨流出更多的汁液。他趁机插入两根手指开始抽插,企图勾出更多的汁水。异物的入侵让她不由扭动着想要摆脱,腰肢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固定住。
“呼……”她有些紧张地抓住他的手,睁大双眼无神地望着床顶,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他那两根坚硬的手指上。
过了一会儿,酸疼和不适慢慢被一种酥麻和空虚取代,她感觉自己身体里面有一根弦越崩越紧,越崩越紧……
“嗯!”她闷哼一声,瘫软在那里。
独孤满意地勾起唇角──幸好,这丫头的身体并不像她的性子一般木头,不然他非得郁闷死不可。
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他欺身向前,握住昂扬的欲望抵住她不断张合的穴口。“我进去了?”他轻声询问,声音微哑。
阿秋的双眸紧闭,颤巍巍地吸了一口气,轻轻点头。
得到允许,他才将欲望抵在花穴口,慢慢向里逼近。
“呃!”才进去一个头,就被她倏然抓住他健硕的手臂,明显能看出她在为那种陌生的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