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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雾乍现(H)
粗长的火热男根冲进身体的刹那,阿秋仿佛听见“噗嗤”一声响,那淫荡的声音和强烈的刺激让她无法自抑,紧密的双眼不住地滑落泪水。
独孤一手抱着她的腿将她私密处张开,一手紧紧攫住她纤细的腰部以免她被自己撞飞。不时抖动腰臀,每次撞击到她花心深处都要研磨一圈再抽出来,一点一点撑开她狭小的子宫口。随着两人的撞击,空气中回荡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嗤”的进出小穴发出的声音。
“呜呜……”阿秋泪痕满面,咬着牙无力承欢,神情既脆弱又迷乱,纤细的胳膊好几次支撑不住自的身体被撞得趴在了桌子上。
“你流了好多水……”每一次撞击都带起水花四溅,令独孤惊叹不已。明明是一具敏感多情的肉体,为何偏偏搭上了木讷无趣的性格,还有,注定无情的命运?
为什麽还不结束?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侵占步伐却丝毫不见疲软。狭小的子宫口在一次一次的研磨撞击中不堪受虐,被慢慢撑开,剧痛夹带高潮一波接一波连续袭来,阿秋的体力透支越来越严重,闭着眼睛也无法阻止那强烈的晕眩感。
“公子,公子……”她闭着眼睛哀求,发出的声音却微不可闻,“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终於,在一次强烈的高潮中,她彻底晕了过去。
被欲望淹没的独孤却没能及时反映过来,抱起她纤小的身子又是一阵猛烈撞击,巨兽咆哮着挤进了深处的子宫,敏感的龟头被子宫口紧紧箍住,让他既痛苦又快乐地低吼起来。月光下,本来面容俊美的男子忽然露出獠牙,眼眸血红,一声狼吼自他喉咙发出,下身也暴涨粗大,涨满女子体内所有空间的同时激射出白色的滚烫粘液,宣告了自己的占有。
不远处,正在窗台上望月发呆的秋澜好像听见了什麽,好奇地深头看了看夜色如墨的扬州城,很是纳闷:“这扬州城里怎麽会有狼叫?”
转念一想,也许是哪户大户人家的公子闲着无事养着玩的,摇摇头,这年头,养什麽的都有,也不怕被咬了。
关上窗,她上床睡觉去了。
………………
阿秋醒来时已经是午後,空气中弥漫着阳光的味道和淡淡的药香。
她举起还有些酸软的手,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上了柔软舒适的里衣,那料子一看就知道是寻常人穿不起的。衣袖内隐隐有药香,她撩起袖子一看,发现自己的手肘上布着些许擦伤,这才想起昨晚的疯狂。
石桌毕竟不比柔软的床垫,所以她手肘、背部和臀部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只是已经被处理过,用的也是最上好的伤药,所以现在已经开始结痂了。
肚子咕咕响起来,阿秋摸了摸肚皮,正想起身,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独孤端着饭菜进来,“醒了?”
“嗯。”
独孤将饭菜放在桌子上,走过来,高大的身子将光线稳稳地挡在後面,阴影下表情不明,声音醇厚:“还疼吗?”
“不疼。”
独孤忽然呵呵低声笑了几下:“你好像只有在那个时候才会喊疼,平时就算疼个半死也不会吭一声。”
阿秋想起自己在他身下撒娇的样子,忽然有些脸红──其实那时候也不完全是因为疼,她只是对那种感觉感到恐惧。
“饿了吧,先喝点粥。”独孤伸手扶她起来。
“我自己来。”阿秋有些慌乱,撩开被子自己站了起来。双腿还酸软着,肚子里面也仿佛有着被打开後轻微的胀痛,让她有些不自然地揉了揉。
独孤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再次在心里将自己骂了一百遍。昨晚,他真的太失控了,要不是前几天他们还交欢过,她现在一定伤得站不起来。
他忽然抱起她,将她挪到了桌子那边。
“我能自己走……”阿秋咕哝。
独孤不理她,舀了一碗清香四溢的粥递给她,看着她乖乖喝完,颜色淡白的唇色慢慢变得红润,这才淡淡道:“过阵子寒枫和山花会过来。”
阿秋瞪大眼睛,很是惊喜:“是嘛?太好了。”离别一年,她都没有再见到山花呢!
独孤纠结了:为什麽她的思路跟正常人就是不一样呢?为什麽她就不问问那两个人为什麽要来呢?
反正听到开心的消息就先开心着,绝不会过多地考虑背後的原因。一个人,怎麽能活得这麽单纯?
“你是山花的长辈,”他不屑的在心里撇嘴,“他们过来,是想找你做证婚人。”
“证婚人?”阿秋疑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呀!山花要成亲了?!”
独孤再次郁闷了──这寒枫都快把山花娶回家了,为什麽他和阿秋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呢?
………………
一晃几天过去了,和艳楼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兴隆,蓝妈妈每天还是笑得满地白粉。若说有什麽新闻的话,就是名列和艳楼三大花魁之一的湘澜被赎了身,从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