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儿都茫然了去。
下流的言辞果然在床第间可以取得额外的快感。他心里暗暗点了头,却知道此刻的她一定羞耻得想要晕过去了,抱住她,缓慢抽动着那炙热的巨根维持她的快感,他安抚的吸吮着她的耳垂,“我的小骚货,喜欢阿兄这样唤你?那以后阿兄便唤玖儿小骚货了?”
她若不是被那瞬间的高潮击中,一定会奋起咬死他,可随着那淳厚动人的声线不断的吐出淫秽的言辞,她却发现自己颤抖得更厉害,更加兴奋,盘踞在小腹的欲望仿佛是张饥饿的小嘴,渴望着他的填满,而且是凶悍的填喂。
他的长指挤入阴茎与她的阴穴间,揉搓着那湿腻腻的花瓣,“一直在吸我呢,小骚货长了一个好贪吃的小骚穴对么?”手指一弯,顺着那湿滑的液体,由着她吸了进去,很深,深到她又是一拱腰,颤栗得直哆嗦。
“阿兄、坏蛋!”她喘息着骂他。
他被惹得直笑,手指在她的花穴里恣意的转动和寻找她喜欢的点儿,看着她沉醉又受不了的表情,“玖儿,为兄哪里坏?”并起双指塞进去,听到她满足的叹喟,实在是喜欢她的坦诚,“够粗了么?要再加根手指吗?”直起来顶进最底端,密合的不见一丝缝隙,显然手指并没有达到可以敲开门的资格。只得作罢的尽力扩张戳揉穴里面软嘟嘟的嫩肉。
“都坏。”她颤巍巍的吸着气,缩着穴儿咬他作乱的指头,掀开水光潋滟的眼儿,娇嗔着望他。
“缓过来了?”他倾头用鼻尖去磨蹭她的小鼻子,“可以让为兄的大屌插一下这个小骚屄么?”俊美的脸摆出恳求的表情,偏偏说出的话淫秽不堪。
她羞躁得根本无法去和他的厚脸皮比较,索性抱住他的脖子咬他的耳垂:“我不管,你答应了要去处理国事的。”
“我答应了去啊,不是还没结束嘛。”他赖皮极了的笑,手指抽出来,“哎哟,玖儿的小屄有水声呢。”说着故意再次挤进去,又猛的抽出来。
被带出的水花儿真的有清晰的水声。
她恨得牙痒,用力啃他的脖子,“闭嘴。”
他低笑,慢条斯理去揉那硬挺的小花核,搓得她抵着他直哆嗦,“小宝贝,你猜我把龟头放在你的小骚屄前,它会不会自己就把我吸咬进去?”
她如小兽般低叫,“坏蛋!”羞得她已经没脸没皮了,更可耻的是她全身都在期待他真的这样做啊!太无耻了!
他用掌心又好好的揉了遍湿透了的花瓣和依旧淌着汁液的穴儿,这才握起那滚烫坚硬的巨大圆端密实的顶在她花瓣下的细缝处,缓缓往前使力,“宝贝……”舔着她耳下那片还带着些许红印的雪白肌肤。
她合上眼,激动的抱紧他,紧张又快乐的期待着被那恐怖的硕大凿穿。
恰恰卡入半个头,将粉嫩的小花瓣撑大了一倍时,他忽然停住,惋惜无比的亲了亲她的脸颊,“玖儿,吾还有国事呢。”
她不可置信的瞠圆了眼瞪他,“什么?”咬着他硕头的穴嘴抽搐着还在往里拼命的吸纳。
他耸耸肩,带动并不结实吻合的两人性器,“吾要去看奏本了。”
她瞧着他并不象开玩笑的表情,感受到他的撤离,几乎要哭了,“阿兄。”她的花瓣正在拼命收缩,想要被贯穿,空虚的想要咬他的巨茎啊!
“晚上罢。”他微笑的整理着她的衣裳,仿佛没看见她委屈又不理解的表情,也没注意到他擦过她乳头时带起的颤抖,“洗干净在床上等吾哦。”
她泪汪汪的看着他,猛的转身抱住栏杆就低泣起来,“坏蛋,坏蛋阿兄!坏……啊!”哭泣变成了尖叫,缘于身下那饥饿的小嘴被巨大彪悍的阴茎突然的贯入,她抱住栏杆,小腿绷得都僵直了,那股突然起来的饱涨感,撑得她仿佛连胃都被填满了去。火焰倏然燃烧,全身都烫烫的,强大的快感竟然让她觉得被撑到极限的痛楚都是享受了!
“还坏么?”他在她身后,揉搓着她嫩嫩的臀儿,低问。也就给她喘一口气的时间,便缓慢的抽出自己,只余下那庞大的龟头嵌在她身体内,便再狠狠的往前一撞。
她哭叫起来,“不坏了,阿兄,阿兄……”扭着小臀,被挑逗得饥渴万分的身躯,急切的欢迎这样狂暴的倾占。往后努力翘高娇臀,配合那硕长的硬捣,“好舒服……”黄莺般的声音染着情欲,连哭泣都那么动人婉转。
他恣意的揉捏她的翘臀,没几下,深红的指痕就层层叠叠的印上雪白的臀,极虐的美,让他眯了眯眼,摆动劲腰沉重的撞击起来,紧窒的吸吮让他快慰的咆哮,狭窄的阴道只会引发他更暴虐的横冲直撞,为什么会这么紧这么小,无论他如何残酷的玩弄,她总是会缩到让他光是插到里面,就被绞得头皮发麻的疼痛去。
“我的小骚货。”他吸着气,扣紧圆翘的臀,连连深顶,“我的宝贝!”
背后的姿势是第一次尝试,她被刺激得已经难以话语,只是呜咽着抱着栏杆接受他自身后的玩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进入格外的深,而且奇异的往着她的后腰顶去的感觉,像是要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