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贴在他胸口上。
他苦笑了一声,“果然是这样。”
他难过的望着让我的心被刺了一下。其实他何其无辜,要是当初没遇见我的话就好了。
“没有如果……我有了你的孩子,我会遵守诺言的。”
他吻住我,舌尖勾缠着我的,他吻了很久,久到唾液顺着嘴角留下许多。当我们的唇齿分开的时候,中间还拉着一条银色的细丝。
他的肉棒开始大力的抽动,坚硬的长铁在我柔软的内壁冲撞。
“言……轻……轻点……会伤到孩子……啊……嗯……”
他像发狂的狮子,怒吼着:“不够!不够!只有身体还不够!”
“言……不要这样,我受不住了啊……”
“不要,我以後都在你身体里面不出去了!我要一直操你,操到哪都不让你去!”
“啊……”我高潮後就再也没有力气,挂在他身上,疲惫的喘气。
“我不会把你让给他!”霍言对我宣布所有权。可是我此刻的心思并不在这。我担心的只是他手术能不能成功。我想亲口告诉他,我原谅他
作家的话:
为什麽越到了最後,我就越有弃文的冲动呢……
☆、第三十八章 (H)
霍言说到做到,每天和我做的事情就是关在房间内一遍又一遍地做爱。
好不容易他累得睡了,我悄悄爬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在转动门把的时候,背後贴上了他灼热的胸膛。
“要去哪?”他含住我的耳垂,像吃雪糕一样舔弄。而他的手也没有安分,捻着我的乳头轻轻地转动。
我身体顺着他的挑逗起了反应,不自觉地挺起胸来接受他的玩弄。
“我……我想去看他……”
“不准!”他一声怒吼,上下揉捏乳房。他把我翻过来,抬起我一只脚,让我单脚站着,红肿的小穴展露在他眼前,穴内他保留在里面的精液还在慢慢地流出来,而他的肉棒就在这时强行地挤了进来,九浅一深地干起来。
“嗯……不要……疼……”从他一进来我的腹部就开始抽疼。
“操死你……”
“疼……停啊……”我哭着求他。他终於从野兽的狂暴中回神,因为他看见抽插的肉棒上沾了血丝。
“我的肚子好疼……”这是我昏过去前说的最後一句话。
再醒来,在医院的病房内,他在旁边守着我,眼眶有些红红的。
“孩子没了……是吗?”我虚弱的声音几不可闻。
他握住我的手,亲吻我的手背。“孩子还在。”他说,然後把我手贴在他脸边。
“对不起……对不起……”他一遍遍地说。
我默默地把头转到一边,说:“我想去看他。”
他沈默了许久,最後说了一个好。
我抱住他脸色沈重的脸,吻过他的眉心,吻过他高挺的鼻梁,吻过他紧抿的薄唇。
我又怎麽不知道他伤害我只是因为他怕失去我。当初仅仅只看了一眼,他就义无反顾地救我,或许他对我,和我对文宇霄是一样的。有些感情是我们没办法控制的。
他捧住我的脸说:“我等你回来。不管多久。”
……
在医院修养了两天,霍言也被医生训了两天。比如……“哪有你这麽粗心的丈夫,搞的她差点小产啊混蛋”,“忍一忍会死啊,你个精虫上脑的下半身动物”,“老婆是拿来疼爱的懂不懂”。
霍言一一接受。
出院那天,医生拍拍我的肩膀告诉我:“他这人不错,别太怪他。”
我微笑着点头。
我没和霍言回家,而是直接去找文宇霄。他手术成功,现在在家修养。
妹妹把我带到他房间,冷冷的告诉我:“等会儿最好不要下楼。”
我疑惑的看着她。她无所谓地耸肩:“你会知道的”说话的时候,她的眼里盈满悲伤。
说完她就走了。文宇霄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我,笑着,如我们初次见面。
我想他应该还动不了。
“我没事,就做了一个小手术,都没开刀,用激光治疗。”他尽力向我解释,努力将自己的病症减轻,好让我不要担心。
“嗯。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一会还会走是吗……”他失落地笑着。
“是的。”我也一直笑,不想让他看出我脸上的疲惫。
我们彼此望着,谁都没有再说话。直到楼下此起彼伏的呻吟之声连绵不断地传入我们的耳朵。
作家的话:
阿三今天精神不太好,发晚了,不好意思……
☆、第三十九章
“啊嗯……”一声魅惑毫不掩饰的呻吟,穿透空旷的大厅,进入我们所在的房间。接着只听见男人一声迫不及待地低吟:“宝贝,可想死我了!”
“讨厌……嗯……不要那麽用力吸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