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回到家里,母亲便问:“夫人都说了些什麽?”
道怜回答:“也没什麽,几句客套话而已。”
鸳鸯被 翻红浪(一)
她母亲也不再说些什麽,到了晚上,母女正准备上床休息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过了没多久,自家房门就被人踢开, 道怜母亲被吓的从床上惊醒,道怜见状连忙朴到母亲旁边抱着母亲。 跟着进来的大铁看到这一幕觉得心中很是不安,但是少爷吩咐的他不能不做,几个官兵一冲进来也不说话,就开始到处乱翻。 道怜突然觉得非常害怕,那块玉她虽然放的异常隐秘,但是他们这麽找,可能很快就找到了。 在床上的母亲见到此景突然开始哭了起来,喃喃的道:“我们还是逃不掉。”
但是就在此时,一个官兵从一个抽屉里面取出一个金碗,道怜惊讶到了极点。 大铁脸色难堪的对那个官兵点点头, 然後说:“这是夫人的碗。”
几个官兵听到这句话後, 不由分说就把两母女捆起来。 道怜察觉此事不单纯,她也不反抗,只是抱着自己母亲急切的对大铁哀求道:“大铁,求你好好照看我的母亲,求你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官兵走过来一掌打在她的脖子上把她打昏。
前生
这日,是道怜和恒宣成亲之日。 道怜以正房身份嫁入恒家轰动了方圆百里,恒家乃士族大家,历代都出将军。 虽然恒宣不是长房这一支的,但他死去的父亲与手握兵权的恒饧大将军是同胞兄弟,又为国捐躯。 道怜一个无权无势的绣娘,居然能够嫁给这样身份的人,实在是让人称羡。 而坐在花桥里的道怜,看着外面簇拥的人群,也觉得自己是天地下最幸运的女子。 拜完天地,送入洞房後,道怜等了很久,恒宣才走进来。 道怜听到脚步声,连忙坐直身体。 很快,霞帔就被打开。映入道怜眼帘的,是笑眯眯的恒宣。 他一坐下来,旁边的仆人就说:“请新人喝交杯酒。”
鸳鸯被 翻红浪(二)
两人喝了交杯酒後,仆人们就开始替道怜脱下凤冠霞帔。道怜一头秀发顺势倾泻而下,恒宣眼睛都看直了。 待仆人都退下後, 恒宣一把抱住她说:“已经拜了天地,你是我的妻子了。”
说完,撩开她耳边的长发,开始亲吻起她的耳朵起来。 道怜觉得很痒,忍不住一边笑着一边想推开他说:“不要这样子吗,很痒。”
恒宣没有放开她,只是在她耳边说:“我想做的更多。”
跟着他开始想解开道怜的衣物,无奈他在性事方面其实没有经验,更不用说脱一个女子的衣物。 他脱了好一会实在脱不下来後,有点丧气了。 他不高兴的说:“这衣服怎麽那麽难脱。”
道怜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来说:“把头转过去。”
恒宣立刻就问:“为什麽?”
道怜推了推他,有点恼羞成怒的说:“叫你转就转,听话吗。”
恒宣无奈,只好把头转过去。 转过去後就听到一阵衣服被脱下来的声音,然後就听到道怜小声的说:“你可以转头了。”
恒宣转头一看,就看到道怜身上只着亵衣和亵裤。 道怜看他盯着她, 很不好意思的双手抱着自己赤裸的肩膀,害羞的低下头去。 恒宣一把把道怜拉到床上说:“我们是夫妻了,有什麽好害羞的。”
鸳鸯被 翻红浪(三)
说完就把道怜压在床上,把大手伸进她的亵衣里面,开始揉搓她的丰满。 恒宣只觉得触手处一片柔软,他用力揉捏起来。 道怜没有说话,只是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这让恒宣觉得自己很坏,但是,他想更坏。 他俯下头,开始亲吻道怜光洁的颈项。 道怜身体开始微颤起来,双腿间也有了反应,一股动情的热流染湿了她的亵裤。 这时他单腿挤进她的双腿,恶劣的用自己膝盖摩擦她双腿中间的幽谷地带。 道怜突然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涌向自己的身体,她无法抑制的开始娇喘起来。 恒宣听了已经完全无法忍受了,他完全失去理智了。 他直起身体,把自己的衣服脱掉,又把道怜的贴身衣物全部撕毁。接着,道怜的身体就被一股强大而炙热的力量侵入。 道怜虽然觉得很疼,但是她只是紧紧咬着牙忍受。 那男性的象徵撑开她的甬道,开始狠狠的摩擦起来。 很快,恒宣的火热的男性刺破她的处女膜。 道怜忍不住痛喊一声说:“好疼。。。”
眼泪就跟着流下来了,她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抓着红色的床单,无力的任由他又粗又硬的坚挺出入她的身体。 她身体上面的男子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像一只淫兽摆动腰身,渴望更深的结合。 每一次的抽送,道怜的内壁就将他夹的紧紧的。 但是过了没多久,她的花心深处开始觉得很兴奋,舒服的快感慢慢的兴起,取代了刚刚被他刺穿的痛楚。 卷入官能漩涡中的道怜忍不住喊道:“夫君,夫君,我好奇怪,啊,好舒服呀,不要这样对待道怜,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