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单薄,现在年老了,早已过了生育的年龄,此时爱妃有喜,不是讽刺是什么?红杏出墙,一顶绿帽戴在皇帝的头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皇上,臣妾被郡主喂了不干净的东西,命在旦夕了,皇上救救臣妾。”如丹哭的梨花带雨,这可不是作假,她是真的担心她自己的小命。
“冷悠然,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真的爱妃?来人啊--”,皇帝颤巍巍的用手指着冷悠然,浑浊的眼中透出些许威严。
“怎样?尊贵的父皇?”无殇站了起来,一脸嘲讽的看着他,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传御医为爱妃诊治。”老皇帝歇了菜,对于这个儿子,他素来是有愧的,说疼爱不假,但要说疼到骨子里,那是胡扯的,他最爱的是他自己。
之所以对无殇百般忌惮,是因为他知道他已故的皇后留下了一股强大的势力,站在无殇身后,始终是他这个皇帝的心腹大患,他需要忍耐,直到将那股势力彻底拔除。
可惜,这些年来,他一直搜寻未果,因此,无殇可以安然无恙的简单生活着,现在,也是一样,尽管如丹很能撩拨他的心,让他年老体迈之下还能雄风再起,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但若和他的江山社稷想比,一个女人不算什么。
御医急匆匆赶了过来,用金丝为如丹号脉,号了许久,神色有些凝重。
“怎么回事?”老皇帝焦急的问道。
“启禀皇上,如贵人身中蛊毒,这种蛊蔓延极其迅速,会传染,在没有想到办法之前,臣斗胆请皇上远离如贵人。”御医战战兢兢的说道。
老皇帝脸色阴晴不定,许久,才疲劳的挥了挥手,“下去吧,将如贵人送往冷香殿好好疗养,没有朕的旨意就不要出来了。”
“不,皇上,您不能这么对臣妾。”如丹惊恐的摇着头,想要冲到皇帝面前,却被内侍紧紧拽着拖了出去。
冷香殿,那是历任罪妃呆着的地方,换句话说,就是宫里的冷宫,在那里,别说是养病,便是想见上御医一面,也是难上加难。
自古帝王最薄情,看来,果然是真的。冷悠然转头看了看无殇,心里暗想,他做了皇帝,会不会也这样无情?
“丫头,不要这样看着我,即便我做了皇帝,六宫中也仅有你一个妃子,此生此世,我轩辕无殇只会要你一个女人,除非,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无殇将她轻轻揽在怀中,深情的说道。
“小样,你长得这样绝色,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冷悠然窝在他怀中胡乱的蹭着。
宫宴过后,皇后和长公主知道大势已去,联合如妃发动了宫变,挟持了好皇帝,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无殇早有准备,冷悠然从储物镯中将本该在边关驻扎的玉将军等人放了出来,他们在离开巨溪镇时,便早早预料了宫里的变故,提前将将士们藏在储物镯中。
这镯子真是个宝物,不仅可以储存死物,还可以让活人在里面安然无恙的生活,只要有吃有喝,呆上多久都没关系。
两方势力相遇,再加上无殇娘亲的义兄的势力,攻破皇城易如反掌。
无殇忙着整肃宫廷内外,冷悠然却忙着搜寻美男,战天薄云这厮,宫宴当晚没有离开,宿在宫里,给了冷悠然一个绝好的机会。
听到外面喊声震天,战天薄云穿戴整齐,手中提了兵器,便要冲出去,走到门口,还未出门,便看到冷悠然一袭红色纱衣袅娜的飘了进来。
趁着夜色,她的这身红衣红的耀眼,将她绝美的脸庞衬得宛如妖精一般,她的墨发披散在肩上,随着脚步的挪移而轻轻飘荡,白皙的玉颈在墨发下若隐若现,还有那红衣下遮不住的峰峦。
战天薄云艰难的别开眼,沉声问道:“不知郡主深夜造访,有何要事?”
“要事?薄云,你可真有趣,一个女人深夜来找一个男人,孤男寡女的,能有什么事?”冷悠然轻佻的勾起他的下巴,不错,刀削斧凿的俊脸,线条冷硬,粗狂而有男人味,这样野性的男人,想想就让人动心。
战天薄云身体微僵,她的指尖柔软而富有弹性,与他下巴接触,丝丝温热袭上来,惹得他心痒难耐。
虽说他不近女色,可军营中有的是军妓,很多将士闲暇时去泻火,偶尔也会被他撞到,男人和女人那回事,他懂点,却又不是完全懂。
可是这个时候,他清楚的意识到,他渴望这个女人,这个春色撩人,举手投足都透着魅惑的小可爱。
“哦?你可不要后悔?”战天薄云眼眸幽深,墨瞳中燃气一簇火苗,那是欲望的火苗,他的眼神中赤裸裸的写着对她的渴望。
“为什么要后悔?这句话该是我问你,你后悔吗?”冷悠然纤腰一扭,就近坐到一把椅子上,两条玉腿叠在一起,红色纱裙下竟然未着亵裤,光裸白皙的腿诱人犯罪。
“后悔?本王从来不做后悔的事。”战天薄云铁臂长伸,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搂到自己怀中,性感的唇触过她小巧可爱的耳垂。
“那好,玩个特别的,我的绞鲨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