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渊终是把手抽了出来,扣住我的头狠狠的吻著我。他的脸凑到我跟前,我搂著他的脖子将下巴抬起脸面向亭顶。墨子渊将唇覆在我的颈脖处,这时我忽然想起一句话,将脸扬起,泪水便不会流下来了。现在看来,似乎真是如此。
墨子渊一把抱起我,我闭眼磨蹭著他的胸膛,“子渊,吃饱饭了没,可别手一抖把我给摔下去了。”墨子渊吻吻我的脸,轻声说出文不对题的话:“若有人要推你,我也会在下头接住你。”
在墨皓空的寿宴上,我坐在离墨子渊很远的地方,中间隔著好几个嫔妃和大臣。我撑头在椅扶上,垂眼看著戏子唱戏。那些戏子脸上花花绿绿的,一直歌颂著墨皓空的战功和伟绩,倒并不比说书人更传神。
其实我知道他就在我右手边,可是我,不敢去看。墨子渊忽然笑问墨皓空,“不知十六叔可还有什麽想看的节目没,我命人去备。”
我转头看向墨皓空,只见他面无表情的仰头饮了杯酒,然後起身行礼,“凝妃向来能文会舞,还懂音律,许久未听,今日不知可否有幸闻她助兴弹奏一曲。”
我额头沁出冷汗,转头看向墨子渊,他勾唇用视线锁著墨皓空一会儿,随後眼珠随後转向我。我连忙起身福身:“臣妾确是略懂,但并不大通,只怕献丑了。”墨子渊笑了笑:“今日既是十六叔寿宴,既他望听,就算献丑不也是凝妃之幸。”
我低下头,“是。”默默的等待下人取出七弦琴,抚在琴上,我尽量平稳嗓音看著他问道,“不知王爷想听何曲。” 墨皓空扫了我一眼,淡淡开口,“相思引。”我手一震,拨了下琴弦,我觉得自己发脚完全被浸湿了。
我讪笑一下起身,行礼道:“王爷抱歉,凝妃并不会此曲。” 墨皓空饮下一杯酒,淡淡开口,“是麽,可惜了。”我慢慢走到自己桌前,拿起酒杯,“自罚一杯。”饮罢,我便努力提著力气走回琴前,闭眼想了想,奏弹了一首较为喜庆在行的曲目。
在鼓掌声我,我福了个身,回到座位心神不宁,口干舌燥不停喝著杯中‘水’,直到自己有点晕,才笑了笑,原自己一直在饮酒。我向墨子渊行礼:“王,妾身有些不太舒服,可否先行离去。”墨子渊没有看我,挥了挥手袖,我便由小婢扶著下去了。
“奴婢拜见十六王爷!”小婢声起,我头晕乎乎的,“你先下去罢。”小婢嗓音慌张:“可是……可是……”墨皓空嗓音淡淡说:“怎麽。”小婢放开我的手,“是……”没了支撑,我有些摇晃了起来。
墨皓空缓缓走近,“蝶儿。”我迷迷糊糊看著他,‘嗯?’然後重心有点不稳,向前摔了去。他扑住我上身,我抓著他的衣襟,我头晕乎乎的,觉得口中有点咸,我放开一手抹了把脸,好像是眼泪,摔得很疼麽,不觉得呀。
墨皓空拉开我,捧住我的脸,抹著我的泪,“蝶儿摔疼哪处了麽。”我摇摇头:“摔的地儿和疼的地儿不一样。” 墨皓空震了下叹息了声:“蝶儿,委屈你了。”我摇摇头,这句话在我听来,就像你抓了只白兔,本就打算要吃它,却在宰它的时候,和它说对不起一般虚伪。
墨皓空拿了包物给我,“蝶儿,若你有了身孕,便煎服了它。”我迷迷糊糊点点头,拿著包裹放在自己袖中,墨皓空摸摸我的脸,“莫再哭了,回去且将此物好生收著。你也饮些温水歇息罢,我须回去了。”
我半响才点点头,可是小婢抓起我的手,“娘娘回去罢。”我眨眨泪眼抬头去看,他却已不在。
第十三章 H
我想了半日,这可是墨子渊的寝宫,我应该将药包放在哪处才好,张望好好半日,挥退了小婢。蹲下身,将包裹放在床下,饮了些温水後,实在难以支撑,便倒在床上入了梦寐。
半夜起身,看见烛火亮著,看见墨子渊坐在桌几处看书,我撑起身子,“子渊还不睡麽。”墨子渊见我醒了,慢慢走过来,轻声问道:“蝶儿是真的不会奏相思引麽。”我愣怔了一下。
我垂下眼,“确是不会。”墨子渊摸摸我的脸,“是麽。”我点点头,拂被起身拉起他,帮他更衣。抚著他的刀痕,我轻声问:“子渊怎麽不去找别的嫔妃。”墨子渊笑了笑,“蝶儿自己贪睡,我都去过回来了。”
我顿了顿,不自觉吐出,“那你沐浴了麽。”墨子渊抚著我的脸,“顺公公。”门被打开,墨子渊对著老太监笑著说:“去帮朕打盆热水来罢,朕要沐浴。”“是!”我抬头看著他好看的脸庞,在烛光下一闪一闪的。
墨子渊缓身躺在盆中,闭上眼靠著浴盆。我拿起巾子帮他擦著胸膛,他开口,“蝶儿也一同进来罢。”我在水中揉著他的发丝,不知如何应他。他倏地起身抱著我,将我拖入盆中。我皱眉拍打他:“要死了!衣裳还未解呢!”
墨子渊笑笑,解著我的衣裳,我扶著他坚硬的肩头,不知是盆中水太热,还是我本身太热,觉得脸上温度骤升。墨子渊将湿漉漉的衣裳放在一边,按著我的後脑吻著我,“就当衣裳一同洗了。”
我喘息著,“原子渊那般不爱干净,过过水就算洗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