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出的地方,我几乎不敢想象此刻若是外人瞧见书房的情景……
我轻轻压低嗓音开口道:“子渊……我们回房再说好吗?”
墨子渊低下头在我的脸侧啄吻一下,随後将下巴卡在我颈脖上摩挲:“不必,很快便好。”颈肩被他细微的胡渣微微扫著有些痕痒,我感觉自己脸像被火烧一般,只好轻轻点点头。
下身的花珠被一直流连在腿根处的指腹轻轻捻住,我轻喘一声忍不住垂下眼瞧了一眼,淫靡的感官让我立刻撇开头去。
墨子渊轻笑一声,中指屈直著抠刮著穴缝,花穴便渐渐的开始吐出水液。“看著。”平静的男性嗓音轻柔的响起,我红著脸慢慢顺著乳缝看去,见两根粗粝的指头并起慢慢的淹没在穴口处。
“渊!……”我羞赧的抓著他的手臂,却被他因动作而一鼓一鼓的肌肉坚硬的触感逗得愈发害臊。衣裳随著指头的抽插散落得不整,可是身後的男人却衣著整齐,我撇开头不去敢再去看,只觉快感被层层皱褶被抠弄得迅速攀高。
“怕叫人听去麽?”
我咬紧牙关狠狠瞥了眼一脸戏谑的墨子渊,却看见他竟笑著闭上眼。我盯著他凑上的唇,慢慢吻了上去,蓦然我睁大了眼,才发现自己掉入了陷阱!
“嗯嗯!!……嗯……!”我紧紧皱眉,脱不开被含吸的唇瓣,下身进出指头快速的震动著,累积的快意瞬间的达到了顶端。
光裸的身子在墨子渊的怀里弓著脚趾微微抽搐了起来,他轻轻将我拢起来抱在怀里吻著。我伸出手背拭了拭额头的汗,轻声道:“出汗了,我先去擦擦……”
肩膀被拉回,依在他怀中只听他淡声道:“无妨。”
(8鲜币)第八十九章
楚晋交界,西北军营处。
“如何,查到了麽。”
士军跪礼呈上了一卷,铿锵有力道:“回禀侯爷的话,查到了,连同当年人证的婆子已在外候著。”
祁玉珩轻轻闭上眼,薄唇抿了又抿,半响才开口道:“好,先下去待命罢。”
“得令!”
欲望与权力果然是驱使乱世的铁血将士,与楚国这几战下来的不眠不休在久未征战的祁玉珩眼下透露出了痕迹。垂眸看了眼卷轴,他却微微苦笑著,此时那个她应该已经等到了自己想要的人了吧。
“呵。”祁玉珩将卷轴在掌心中捻得狠狠皱了起来,不知到底是应该嘲笑自己清醒得太过於愚昧,亦或是自己不可一世的高傲自负,竟以为自己能承受得住……
抽开细绳将卷轴慢慢摊开,就像命运本就合该捉弄世人一样,引入眼的第一个字竟不是开篇的第一字,而是那个将人能打入冰窖的‘岚’字。
“……善……”像过了一个世纪那麽久,祁玉珩慢慢放下小卷揉了揉眉心。他站起来又坐下,来回了十几遍,握著卷轴走到了帐营前的火上慢慢烤著,直到它燃烧了起来。
看著火光渐旺的木堆,他伸出一只背在身後的手摊在上头感受炙热的暖意。时光似回到了两年多前晋宫的夏日,那个身材细弱但脸上总是挂著淡然的女子微微福身问了句:世子有何吩咐。
祁玉珩眼眸微微一动,随而笑了声:“阿舞,我有些冷。”
**********
和风丽日又阳光明媚的好日子啊……
我鼓起脸颊随後重重叹了口气。
照战报看来,有墨子渊暗中相助一直捷报连连;照日子算来,祁玉珩过了二个月却没回来;照我的想法算来,墨子渊似乎根本无意要将我真正给掳回去……
随手挑了束发在指尖环绕著,我轻叹男子家的心思著实有些难猜。
还是说或许我这个决定实在拖了是太久了,久得没有人敢去轻易的挑起话头,便一直将此搁置著。
“啊!!好讨厌!!”我拧起眉大力敲向书桌,讨厌不能不负责任的将云庄府的一切放下和墨子渊走!更不可能什麽都未听祁玉珩说清便走!更讨厌成日成日的做著这些兵家战事的累活儿!
举目一看吓了我一跳,只见晖早就不动声色的站在了书房的门口。我微微一愣,做不到和颜悦色,只好努力耐著性子挑眉问了句:有事?
晖不言不语了会儿,作揖道:“无事属下便退下了。”
刚想喊退他,倏然想起什麽开口问道:“今日侯爷亦无另附家书麽?”
晖身躯顿了顿,头愈低了些:“无。”
我努力不让自己沈不住气的开口,可是嘴巴却动的比我自制力要快些:“你确定将我与他的书信传了麽?”刚说罢就恨不得敲死自己,我咬了咬唇後咳了声:“只是怕失传了,先下去罢。”
晖应了声便消失在了门口。
我泄气的在琴房,绣房,兵库,亭子几处来回周旋了几次,终於意识到或许我现今这般状态等同於:我要长蘑菇,我要发霉了之类的前兆。
走回书房我提笔写了满满一张宣纸的信,皱眉读了一遍又揉掉,重新写了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