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顺又滑,摸上去像锦缎一样。”
“妻主,那你以后天天为奴家梳头发好不好?”莱清竹在铜镜里灿然一笑,勾着万种风情。
程如玉的心里微微一颤,丢下梳子,一把将人抱个满怀,动情地道:“清竹,你这小妖精,无论谁要带你走我都不会放手,我爱。”
“妻主,奴家真怕你会对我放手呢。”莱清竹在程如玉的怀里挣了一下,没挣开,索性就让她抱着,“妻主,有一件事奴家想起来就觉得怕怕的。”
瞧着莱清竹那弯眉桃花眼,程如玉就忍不住要去亲两下,她从背后抱着莱清竹,在那俊颜上就香了两口:“清竹,你怕什么?”
“怕娘会派人来把奴家抓回去,爹爹说过京都的那个小恶霸易云嫣看上了奴家,她想要跟娘要了奴家。”莱清竹的脸上满是惊慌。
“清竹,清竹,你是我的!”程如玉俯下身,轻啄了下他那盈润的薄唇,道,“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会守着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妻主,奴家也很爱妻主。”莱清竹抬起手来,轻轻的抚上她的手,紧攥在手中。
易云嫣和叶赫千琪站在窗外看着木屋里面程如玉和莱清竹的柔情密意欣慰地笑笑。
一缕阳光透过竹林,轻轻掠过竹叶上,斑驳的阳光照在叶赫千琪的身上,衬得他如仙如幻,虚无飘渺。
易云嫣抱起叶赫千琪,亲了亲他的额头,道:“宝贝,我们回移花宫了。
莱清竹有了好的归属,易云嫣甚是开心。
她回到移花宫过着一夫一侍的逍遥日子。
易云嫣从来不曾宠幸过丽园里养着的众多男宠,她思付着不能让这些美男一辈子这样蹉跎岁月,独自凋零,因此她颁令移花宫内未婚女子若要娶夫郎,可直接到丽园挑选。
叶赫千琪的身子越来越重,接近临产,他的腿和脚基本上都肿了起来。
易云嫣几乎每夜都守在他的身边,有时她实在憋不住那种**了,才安排小厮陪叶赫千琪一会儿,自己偷偷溜到花弄影的房间去。
某日半夜的时候,叶赫千琪在刺痛中醒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难受得厉害。
肚子一阵紧过一阵,肚皮绷得紧紧地,压制着他的呼吸。
疼痛的间隙越来越短,疼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叶赫千琪感觉一个大大的石头压着自己的肺腑,呼吸都不能自如,却还要忍受那种割据的疼痛。
“嫣儿,我好痛,肚子痛。”叶赫千琪摸索着易云嫣的身子叫道。
叶赫千琪无意识地抓着易云嫣的手,他这一生从来不曾这么痛过,痛得他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守候在屏风外竹塌上准备随时侍候的小厮立即点上了蜡烛。
易云嫣掀起叶赫千琪的内衣,他腹部出现一道红色的血痕,这是男人破腹生孩子的前兆,她连忙对小厮喊道:“快,宣太夫,夫郎快要生了。”
寝宫里面乱作了一团,三名太夫匆匆往宫主的卧房来,小厮匆匆地去厨房里烧开水。
住在隔壁的花弄影听到嘈杂声也起了床。
易云嫣的脸色惨白,她从来没有见过叶赫千琪如此狼狈,她心惊胆战地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庞,真的很希望自己能替他痛。
叶赫千琪刚开始时还有些力气,还能死命抠住易云嫣的手,现在却连握紧易云嫣手掌的力气都没有。
一阵疼痛过去,匆匆过来的花弄影眼尖,把手伸进他的嘴里,否则他恐怕早就咬断自己的舌头了。
太夫站在一旁,抚摸着叶赫千琪的肚子,大声道:“夫郎,使力啊夫郎,这样你的腹部才能破开呀。”
叶赫千琪欲哭无泪,他全身虚弱得根本使不出一丝力气,身上的衣衫已经全部被汗水湿透,然后这种疼痛却没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感觉有一个人的手按在他的肚子下,和肚子里的小东西一并折磨着他,叶赫千琪的意识渐渐恍惚。
“不能让夫郎晕过去,快,否则孩子出不来。”太夫看着眼神迷离的叶赫千琪叫道,“快去把催产药端过来。”
易云嫣跪在床边,使命地掐叶赫千琪的人中,同时在他耳边道:“琪儿,我爱你,你要坚持住,你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太夫和花弄影把催产药给叶赫千琪喂下。
叶赫千琪意识恍惚中,感觉嘴巴被强硬地撬开,温热的液体带着苦味灌进来,连带着易云嫣在他耳边绵绵不绝的情话,把他的神智拉回来。
“叶赫夫郎,用力啊,叶赫夫郎。”
一切的努力没有办法消融体内的疼痛,叶赫千琪潜意识发动自己的内力,想要减缓腹部剧烈的疼痛。
“叶赫夫郎,不要耗内力。”一直抓着他脉搏的另一名太夫大惊,“这样会伤着孩子。”
“琪儿,你放松一点。”易云嫣的眼泪流了下来,原来生孩子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
胸口一团疼痛压得叶赫千琪喘